第21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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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矜说得太自然,让向溱恍惚地都以为，这就是朋友之间就可以随意聊话题。
相反是红了脸他不太正常。
叶矜还扬了扬下巴：“溱哥不一起洗吗？”
向溱第一反应是进浴缸一起洗，那当然不行——
这也太过界了！
叶矜正经道：“已经很晚了,溱哥可以淋浴，等洗完我们一起睡。”
向溱默默转身：“不了……等你洗完我再洗。”
叶矜忍笑忍得辛苦,苍白唇色硬是挤出了一点红润。
向溱走出卫生间,都能听到叶矜星点笑声。
心里也舒了口气。
他本来挺担心叶矜会因为晚上事,觉得尴尬而不想再理他。
怕叶矜泡澡会晕,向溱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口。
每过一分钟他就跟叶矜说句话，确保人还清醒。
第七分钟过去,向溱敲了下门：“叶矜——”
没人应。
他有些担心,又唤了声：“叶矜？”
依然没有回应。
向溱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了一点水声。
他脑子动了动，犹豫着开口：“矜矜？”
里面传来一点笑声：“早这么喊不就好了？”
向溱揉揉耳朵。
叫“矜矜”会不会太亲密了？
只有长辈和最亲密人才能叫吧，朋友是不是不太合适？
向溱胡思乱想期间，叶矜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色比之前好看了一点。
他喝了不少水,加上泡澡出了很多汗，药效基本挥发了。
叶矜本来想装聋把向溱骗进去，没想到向溱没上当,还叫了他小名。
“溱哥去洗吧。”向溱宽大睡衣罩在叶矜身上,显得他格外脆弱。
向溱抿着唇：“你快去睡。”
叶矜难得乖巧：“好，你洗快点，我等你。”
他突然抬手虚虚搂了一下向溱：“溱哥身上太暖和了,没你我睡不好。”
“……”向溱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
叶矜本来准备钻进被窝,却看见了向溱放在床头睡衣。
他帮忙送进去：“溱哥,你睡衣没拿。”
花洒下向溱活像个被占便宜美男，慌乱地背过身体，然后发现后面露着也不好，连忙扯过浴巾裹住，脸红得像番茄。
叶矜眸色暗了些，有些疑惑。
向溱记着叶矜那句没他睡不好，很快就洗完出来，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一边。
叶矜紧跟着就贴过来：“能把手臂借我抱抱吗？”
“……好。”向溱还能怎样呢，当然是有求必应。
叶矜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向溱身体……如果他没看错话，向溱身上有很多伤疤。
一两道伤疤倒是正常，可谁身上会有那么多零碎伤口？
但触及隐私，叶矜没有贸然去问。
向溱如果想说，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向溱如果不想说，他现在得到答案也只能是谎言。
·
手臂被喜欢人抱着，向溱有些睡不着。
他平躺在床上，慢慢清理着思绪……
如之前所说，他曾是坚定唯物主义者。
直到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八个月前。
床上日历、手机时间，还有周围人一言一行都在告诉他，他向命运偷了一段时光——
一段至关重要时光。
上一次人生线里，向溱不知道叶矜家里发生了变故，只是偶尔会去偷偷见一眼喜欢人。
不打扰，就远远看一眼。
但1月16日那天，他开车从南郊尚秩路经过，看见了蹲在路边、脸色苍白叶矜。
向溱停了车，叶矜请他帮忙报警。
叶矜脸色苍白地站在雨中，面容精致，但逻辑清晰从容。
他告诉警察，工厂里两个人引诱他过来，想对他进行‘施暴’，他予以反抗，直到对方失去行动力，最终施暴未遂，而自己应当是正当防卫。
根据现场勘察及证据，一切如叶矜所说一致。
但那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肯交代出指使者，一口咬定是个人所为。
单看那张没指名、没道姓纸条，也无法与叶矜父母车祸案联系起来。
案件只能草草了结，那两个工人入狱，叶矜虽然没受到实质性伤害，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笑过。
那之后，向溱一直有试图接近叶矜，可叶矜对他十分冷淡，拒绝他一切帮助。
直到4月21号，是向溱生日，他想去见一眼喜欢人……
刚到美院门口，便撞上了匆忙间与他面前擦肩而过叶矜。
向溱心跳从来没那么快过，他第一时间跟了上去，可还是没来得及。
叶矜从高楼坠下，头枕鲜血、躺在地上对上他视线那一刻——向溱这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他目击，叶矜死亡被定性为谋杀。
同一时刻，警察早就在调查害死叶矜父母人，好几桩案子同时在一个多月后侦破——
那一天是六月三十号，向溱去墓地看望叶矜，下了一场很大雨。
他浑身透湿地回到家，发了一场高烧。
再醒来，他回到了八个月前——2021年11月1日。
他阻止不了叶矜父母车祸，却还能拥有挽救叶矜机会。
可命运像是在自动纠错一样，他刚回来那两个月，大脑一片混乱。
有关于未来八个月记忆在他脑海中一点点流失，很多事情他现在都记不清了。
向溱有时还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会恍惚觉得，所谓重生有没有可能只是他一场荒唐梦。
那八个月多数记忆都像被回收了一样，只有叶矜受到伤害几个日期被他执着地刻在心里。
向溱不知道凶手是谁，但知道案子一定会在六月份侦破。
他也不知道是谁把叶矜从高楼推了下来，但凶手应该也会在六月份被抓获。
向溱偶尔也会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许当时叶矜身后根本没有手，是他自己难过到了极点而产生幻象。
喜欢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于是他夜夜噩梦……夜不能寐。
直到回到八个月前，他看到叶矜鲜活样子，矜持笑意，感受到叶矜温热体温，紊乱心律才慢慢平稳。
向溱觉得自己演技还是不错……没有表现得太像个疯子。
……
向溱喘了一大口气，猛得睁开双眼。
又是那些乱糟糟梦。
最初那两个月里，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分清自己到底是在未来还是在过去。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已经经历过时光。
腰上有点重，向溱呆呆愣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叶矜手臂横在他身上。
大概是真怕冷，叶矜整个人都缩到了他身边。
向溱还感受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晨间反应。
他……还有叶矜。
可他不敢动，这会儿天刚亮不久，怕把叶矜吵醒。
于是只能悄悄，把腿移开一点点。
耳根红到发烫。
其实刚到过去那两个月，他一直有关注叶矜，去看他兼职弹钢琴，目送他去做家教……
向溱像个痴汉、跟踪狂一样，唯恐叶矜遇到危险。
他最初不敢轻易接近，因为上一次时间线里，叶矜冷淡给他印象太深刻。
直到跨年夜西餐厅那晚，向溱带着醉酒叶矜回到公寓，才发现叶矜并不完全是自己记忆中疏离模样。
他这才敢小小地跨出一步，以资助名义，留在叶矜身边半年。
向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知道正常什么富二代或者总裁，甩一份这样资助给一个缺钱大学生，变相就是包养意思。
他不想叶矜人生存在污点，也不愿意脏了喜欢人，于是资助得清清白白。
·
身边动了动，发出一点鼻音：“向先生……早。”
向溱像根没有灵魂木头，一动不敢动：“早……”
但他不动，不意味着叶矜不会动。
叶矜睡眼惺忪，横在向溱腰上手试图曲起，换个舒服姿势，却碰到了……咳。
向溱跟一只被摸了尾巴根大狗勾一样，瞬间从床上跳了下去，脸上通红：“我，我去下卫生间——”
叶矜清醒了大半，闷笑不止：“溱哥一大早挺精神啊……小溱哥也是。”
向溱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往卫生间一躲死活不出来，活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叶矜自己其实也精神，但向含羞草实在太有意思了，让他觉得自己昨天设定那篇漫画简直完美契合。
他拿出手机点开某博，发现那条漫画竟然有了几十条转发、一百多条评论，小号粉丝也破百了。
评论区都在期待小含羞草什么时候变成人形，给主角戳戳戳。
他随便回复了一条评论：快了。
然后悠哉悠哉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敲门去逗正儿八经‘含羞草’：“溱哥开开门？都是正常生理现象，不用难为情——”
里面向溱憋了半天，到嗓子口也只有轻浮两个字。
但又舍不得用轻浮来形容叶矜，只好默默反省是不是自己反应太过度。
叶矜嗓子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可能要生病。
他眸色一动，朝里面喊：“溱哥……我好像发烧了。”
不把人骗出来，他怕向溱能把自己关里面一整天。
不到五秒，卫生间门就开了。
向溱踌躇抬手：“很烫吗，我看看……”
“溱哥手这么烫，能摸出什么？”叶矜拿过他手，带着笑意迎上去，“要用额头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向溱心跳连漏了好几拍，呼吸都不会了。
他怎么觉得，经过昨天事后，叶矜一言一行更叫人受不住了——
一定是自己问题，心思不正，看什么都旖/旎。
叶矜温热呼吸洒在他鼻尖，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撩过：“溱哥，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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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矜说得太自然,让向溱恍惚地都以为，这就是朋友之间就可以随意聊话题。
相反是红了脸他不太正常。
叶矜还扬了扬下巴：“溱哥不一起洗吗？”
向溱第一反应是进浴缸一起洗，那当然不行——
这也太过界了！
叶矜正经道：“已经很晚了,溱哥可以淋浴，等洗完我们一起睡。”
向溱默默转身：“不了……等你洗完我再洗。”
叶矜忍笑忍得辛苦,苍白唇色硬是挤出了一点红润。
向溱走出卫生间,都能听到叶矜星点笑声。
心里也舒了口气。
他本来挺担心叶矜会因为晚上事,觉得尴尬而不想再理他。
怕叶矜泡澡会晕,向溱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口。
每过一分钟他就跟叶矜说句话，确保人还清醒。
第七分钟过去,向溱敲了下门：“叶矜——”
没人应。
他有些担心,又唤了声：“叶矜？”
依然没有回应。
向溱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了一点水声。
他脑子动了动，犹豫着开口：“矜矜？”
里面传来一点笑声：“早这么喊不就好了？”
向溱揉揉耳朵。
叫“矜矜”会不会太亲密了？
只有长辈和最亲密人才能叫吧，朋友是不是不太合适？
向溱胡思乱想期间，叶矜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色比之前好看了一点。
他喝了不少水,加上泡澡出了很多汗，药效基本挥发了。
叶矜本来想装聋把向溱骗进去，没想到向溱没上当,还叫了他小名。
“溱哥去洗吧。”向溱宽大睡衣罩在叶矜身上,显得他格外脆弱。
向溱抿着唇：“你快去睡。”
叶矜难得乖巧：“好，你洗快点，我等你。”
他突然抬手虚虚搂了一下向溱：“溱哥身上太暖和了,没你我睡不好。”
“……”向溱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
叶矜本来准备钻进被窝,却看见了向溱放在床头睡衣。
他帮忙送进去：“溱哥,你睡衣没拿。”
花洒下向溱活像个被占便宜美男，慌乱地背过身体，然后发现后面露着也不好，连忙扯过浴巾裹住，脸红得像番茄。
叶矜眸色暗了些，有些疑惑。
向溱记着叶矜那句没他睡不好，很快就洗完出来，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一边。
叶矜紧跟着就贴过来：“能把手臂借我抱抱吗？”
“……好。”向溱还能怎样呢，当然是有求必应。
叶矜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向溱身体……如果他没看错话，向溱身上有很多伤疤。
一两道伤疤倒是正常，可谁身上会有那么多零碎伤口？
但触及隐私，叶矜没有贸然去问。
向溱如果想说，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向溱如果不想说，他现在得到答案也只能是谎言。
·
手臂被喜欢人抱着，向溱有些睡不着。
他平躺在床上，慢慢清理着思绪……
如之前所说，他曾是坚定唯物主义者。
直到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八个月前。
床上日历、手机时间，还有周围人一言一行都在告诉他，他向命运偷了一段时光——
一段至关重要时光。
上一次人生线里，向溱不知道叶矜家里发生了变故，只是偶尔会去偷偷见一眼喜欢人。
不打扰，就远远看一眼。
但1月16日那天，他开车从南郊尚秩路经过，看见了蹲在路边、脸色苍白叶矜。
向溱停了车，叶矜请他帮忙报警。
叶矜脸色苍白地站在雨中，面容精致，但逻辑清晰从容。
他告诉警察，工厂里两个人引诱他过来，想对他进行‘施暴’，他予以反抗，直到对方失去行动力，最终施暴未遂，而自己应当是正当防卫。
根据现场勘察及证据，一切如叶矜所说一致。
但那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肯交代出指使者，一口咬定是个人所为。
单看那张没指名、没道姓纸条，也无法与叶矜父母车祸案联系起来。
案件只能草草了结，那两个工人入狱，叶矜虽然没受到实质性伤害，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笑过。
那之后，向溱一直有试图接近叶矜，可叶矜对他十分冷淡，拒绝他一切帮助。
直到4月21号，是向溱生日，他想去见一眼喜欢人……
刚到美院门口，便撞上了匆忙间与他面前擦肩而过叶矜。
向溱心跳从来没那么快过，他第一时间跟了上去，可还是没来得及。
叶矜从高楼坠下，头枕鲜血、躺在地上对上他视线那一刻——向溱这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他目击，叶矜死亡被定性为谋杀。
同一时刻，警察早就在调查害死叶矜父母人，好几桩案子同时在一个多月后侦破——
那一天是六月三十号，向溱去墓地看望叶矜，下了一场很大雨。
他浑身透湿地回到家，发了一场高烧。
再醒来，他回到了八个月前——2021年11月1日。
他阻止不了叶矜父母车祸，却还能拥有挽救叶矜机会。
可命运像是在自动纠错一样，他刚回来那两个月，大脑一片混乱。
有关于未来八个月记忆在他脑海中一点点流失，很多事情他现在都记不清了。
向溱有时还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会恍惚觉得，所谓重生有没有可能只是他一场荒唐梦。
那八个月多数记忆都像被回收了一样，只有叶矜受到伤害几个日期被他执着地刻在心里。
向溱不知道凶手是谁，但知道案子一定会在六月份侦破。
他也不知道是谁把叶矜从高楼推了下来，但凶手应该也会在六月份被抓获。
向溱偶尔也会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许当时叶矜身后根本没有手，是他自己难过到了极点而产生幻象。
喜欢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于是他夜夜噩梦……夜不能寐。
直到回到八个月前，他看到叶矜鲜活样子，矜持笑意，感受到叶矜温热体温，紊乱心律才慢慢平稳。
向溱觉得自己演技还是不错……没有表现得太像个疯子。
……
向溱喘了一大口气，猛得睁开双眼。
又是那些乱糟糟梦。
最初那两个月里，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分清自己到底是在未来还是在过去。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已经经历过时光。
腰上有点重，向溱呆呆愣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叶矜手臂横在他身上。
大概是真怕冷，叶矜整个人都缩到了他身边。
向溱还感受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晨间反应。
他……还有叶矜。
可他不敢动，这会儿天刚亮不久，怕把叶矜吵醒。
于是只能悄悄，把腿移开一点点。
耳根红到发烫。
其实刚到过去那两个月，他一直有关注叶矜，去看他兼职弹钢琴，目送他去做家教……
向溱像个痴汉、跟踪狂一样，唯恐叶矜遇到危险。
他最初不敢轻易接近，因为上一次时间线里，叶矜冷淡给他印象太深刻。
直到跨年夜西餐厅那晚，向溱带着醉酒叶矜回到公寓，才发现叶矜并不完全是自己记忆中疏离模样。
他这才敢小小地跨出一步，以资助名义，留在叶矜身边半年。
向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知道正常什么富二代或者总裁，甩一份这样资助给一个缺钱大学生，变相就是包养意思。
他不想叶矜人生存在污点，也不愿意脏了喜欢人，于是资助得清清白白。
·
身边动了动，发出一点鼻音：“向先生……早。”
向溱像根没有灵魂木头，一动不敢动：“早……”
但他不动，不意味着叶矜不会动。
叶矜睡眼惺忪，横在向溱腰上手试图曲起，换个舒服姿势，却碰到了……咳。
向溱跟一只被摸了尾巴根大狗勾一样，瞬间从床上跳了下去，脸上通红：“我，我去下卫生间——”
叶矜清醒了大半，闷笑不止：“溱哥一大早挺精神啊……小溱哥也是。”
向溱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往卫生间一躲死活不出来，活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叶矜自己其实也精神，但向含羞草实在太有意思了，让他觉得自己昨天设定那篇漫画简直完美契合。
他拿出手机点开某博，发现那条漫画竟然有了几十条转发、一百多条评论，小号粉丝也破百了。
评论区都在期待小含羞草什么时候变成人形，给主角戳戳戳。
他随便回复了一条评论：快了。
然后悠哉悠哉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敲门去逗正儿八经‘含羞草’：“溱哥开开门？都是正常生理现象，不用难为情——”
里面向溱憋了半天，到嗓子口也只有轻浮两个字。
但又舍不得用轻浮来形容叶矜，只好默默反省是不是自己反应太过度。
叶矜嗓子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可能要生病。
他眸色一动，朝里面喊：“溱哥……我好像发烧了。”
不把人骗出来，他怕向溱能把自己关里面一整天。
不到五秒，卫生间门就开了。
向溱踌躇抬手：“很烫吗，我看看……”
“溱哥手这么烫，能摸出什么？”叶矜拿过他手，带着笑意迎上去，“要用额头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向溱心跳连漏了好几拍，呼吸都不会了。
他怎么觉得，经过昨天事后，叶矜一言一行更叫人受不住了——
一定是自己问题，心思不正，看什么都旖/旎。
叶矜温热呼吸洒在他鼻尖，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撩过：“溱哥，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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