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选方案
“怎么样，现在你该知道她去哪儿了吧？”
无视了老师的插科打诨，御坂妹妹默默地看着她。
这个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性格恶劣，目的至今仍然是不明。
“....是去阻止实验了吗？御坂认真的提问。”御坂妹妹面无表情。
“是的哟~...欸？你要去哪儿？！”
御坂妹妹转身就要走。确被自称里野老师的女人拦住了。
“御坂要去阻止里野，她所作的事情都是无用的。御坂充满了决心。”
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绝对能力进化】的全部内容，还包括了这背后那些不可告人的，没有写在资料中的东西。
想要正式启动一场实验是困难的，因为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和资金。而要强行终止一场实验却是更加困难。就像滚动起来的车轮一样，强行停止要比让它自行维持运动直到停止付出更多的代价。
如果拿不出【绝对能力进化】百分百会失败这种决定性证据，那实验就会继续下去。而里野作为一般人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捣毁研究干扰实验这种程度。但想要分一杯羹的备选研究所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逼急了的的实验主导者直接以器物损害的罪名把她抓起来就万事皆休了。
至于另外一个选项——【把一方通行揍到不能参加实验】。则是更加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他们之间存在着技巧无法补足的决定性差距（大概）。
所以她可以断言。
——光凭里野是不可能阻止实验的。
“哦~？！居然比起自己的姐妹们，更关心里野吗....”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双手环抱于胸前，认同的点着头。
“也对，在能做和不能做的事情之间掂量的话，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方才是正确....”
“才不是！”
面对这个女人一而再三的轻浮态度。御坂妹妹终于忍无可忍，她的声音之中带上了怒气......
“请把路让开，御坂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开玩笑。御坂做好了武力突破的准备.....另外.....御坂不是愿意看着她们死掉才想呢么做的，而是只能选择可以办到的事情！”
——只要是生命都是一样贵重的，但有些事情却是无能为力的。
御坂妹妹们同样知道生命的珍贵，看到被舍弃的动物也会极力拯救，面对受伤的人也会极力避免对方的死亡。
但她们无法明白的是自己究竟能不能被称之为【生命】。
廉价的身体，借来的心。比起【生命】，更接近于会思考的机械。
她们需要的，缺少的，只是一个能说服自己的，来自别人的认同。一个能将自己认定为【人类】的理由。
如果能确认那个事实的话...那她们也会为了【活下去】而做出必要的行动。
所以，紧紧攥着拳头的御坂妹妹，用几乎是嘶吼的的方式说出了那句话...
“就算是御坂，也是会想活下去的！！”
似乎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御坂妹妹惊恐的后退了半步。表情有些呆滞，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我居然....说出来了？！
自称里野老师的女人也愣住了。她看向御坂妹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但她却没有急着让开，而是抓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露出带有歉意的表情。随后地下了头。
“失礼了...老毛病又犯了，我实在是想要打探你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她无奈的摊了摊手，“身为职业研究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随后她终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御坂妹妹的头。
“不过，你做的恨好了。能凭自己的意志说出‘想要活下去’这种话....真是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得多。”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御坂妹妹觉得眼前这个自称是铃科里野老师的女人仿佛会某种奇怪的魔法一般。她明明只是轻轻的讲手放上自己的头顶而已....
但自己的心情却一下子平静得难以形容。
除了疑惑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她究竟是....要干什么？
“正如你所说，现在要阻止实验是稍微有点困难...或者说，其实这个实验早就已经失败了也不一定。”
老师开始解释起了她不知道的事实。
“【绝对能力进化】是由树形者设计图得出来的，通过战斗来让一方通行进化到LV6的实验计划...尽管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了所有的战斗，但执行的人类却不像是机械那样可以做到分毫不差。”
——也就是说实验伴随着意外。
“一开始，每次实验过后都要将数据再上传给树形图设计者计算是否超过容错率，对后续的实验进行修正....但因为进展顺利，数据的提交就越发怠慢了。到现在变成要进行复数实验之后才会进行一次上传。”
——多亏了这个方便的超级电脑，学院都市中有半数的研究者连试管都没摸过。只要想出点子，然后再申请树形图使用权交由机械演算。如果可行性达标，那就按部就班的安排实验即可。
“但是前不久，就在他们正打算上传积累了数百份的数据时。作为研究者生命线的树形图设计者被不明的攻击给摧毁了......这些无能的废物，就只会依靠机械...丢人...”说着话的同时，老师实在忍不住碎碎念了几句。
御坂妹妹呆愣的望着她。如果这个人说的话属实，那也就是说现在实验的误差可能已经超过了容错率。
——并不是没有机会。
“不巧的是，在那之后还被同为LV5的超电磁炮介入了实验现场....虽然一方通行没有战败，但那一次实验恐怕也已经....”
——知道无法再继续依赖超级电脑的研究者们只能把事情压了下去，暗中祈祷着不会被人发现的同时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实验。
御坂妹妹无法理解了，她感到难以置信。
“提问，既然知道实验已经有可能失败...那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御坂不解的发问。”
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无奈的耸了耸肩，解释道：“如果是完成之后一方通行还是没有达到LV6，那可以把责任推卸给树形图设计者。所有人权当无事发生。但如果中途中止的话....恐怕某些人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所谓大人的世界，其实就是互相推卸责任的世界。
“好了，现在告诉你我来找你的理由吧。其实我就是来帮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学生一点小忙的....”
说着，她把双手搭在了御坂妹妹的双肩之上。语气和眼神之中都带着坚定。
“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是只有你才能办到的事情。”
御坂妹妹疑惑地歪着头，问：“御坂..？御坂能够办到什么？御坂感到不解。”
“就算强行中止了实验，也无法改变妹妹们（Sisters）把自己当作实验动物的事实，如果没有【自我】的话。只会被其他研究所拿去再利用而已....换句话说，我要让你去【说服】她们。”
“说服？御坂提醒你，御坂没有演讲的天赋...”
“不用呢么复杂的，其实只要你接入御坂网络她们就会被你同化啦...我刚刚就是在确认你有没有达到标准。”
御坂妹妹无言以对，虽然她很想相信这个女人。但她嘴角无意间勾起的诡异弧度实在是有些吓人。这女人恐怕还有着其他算盘。
“安心吧，我给你的那个智能手机可是有超过【上位个体】的究极权限...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让你接入网络还是办得到的。只要点个确认就行了。”
御坂妹妹把智能手机抬起到了胸前，然后又看了一眼老师。
“......在此之前，能不能请您先收起那个一看就不正经的表情...虽然您的话语很有感染力，但您那副快流下口水的模样真的很变态。御坂善意的提醒。”
“还要，御坂做最终确认。你为什么会认定实验会中止?”
——这个女人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实验】很快就会结束的前提下的。
自称铃科里野老师的女人一副很无语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头。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绝对能力进化】的全部都刻进你的脑子里了呢...原来没有吗...咳咳....”
咳嗽一声之后，她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
“明明有七个LV5，却偏偏要用第三位御坂美琴的克隆。你知道理由吗？”
“因为有现成的DNA地图，还有超能力者量产计划的基础....御坂分析。”
“基本上没错.....但通过战斗来让一方通行达到LV6的计算，可不止进行了一次。所有战斗系的大能力者LV4和七个LV5都被树形图设计者演算过了。”
然后，老师笑着向御坂妹妹，用令人发毛的目光。
“而在所有的的演算结果中，有两个被列为了最高机密....只有理事会成员才能阅读。”
御坂妹妹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超现实。
“其中一个因为太危险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说话间她无意识瞥了眼里野的隔壁宿舍，“但关于里野的那个我倒是可以说就是了。因为我是她的老师嘛！”
她仿佛有些自豪的挺了挺胸膛，就像给邻居炫耀自家小孩的大妈一样。
“树形图设计者给出的结果是....只使用能力的【一方通行】在不限条件的情况下与只使用能力的【铃科里野】进行战斗。获胜并杀死对方。就可以达成进化LV6的条件......顺带一提胜率好像是一比一。”
“反过说，来如果一方通行战败。那由于战斗的影响，目前的【绝对能力进化】实验会作废。”
“喂！里野是LV4吧？！开玩笑也要有点限度！御坂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傻子！”御坂妹妹面无表情。
“不怕不怕，我已经给了她必胜的道具。所以不用担心啦~其实另外一个人的胜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学院都市的【最强】能力者是不是稍微有点掉价了，所以....御坂陷入了混乱。”
御坂妹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来。
“等等，御坂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照实验的安排....好像只有今天凌晨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次实验...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御坂....”
“你想太多了，没有的事情。哦对了，要去找她的话就赶紧接入网络吧，现场说不定正好有一个御坂妹妹呢.......?”
自称里野老师的女人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
哐当，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拿着手机的御坂妹妹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望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御坂妹妹。铃科里野的老师耸了耸肩膀。
“想要在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前再见一次她吗.......真是青春呐~...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她的视线投向了远方的某处，轻声的囔囔着，说：“好好加油吧，小里野...”
..........
在此之前的半个小时，长点上机学院。因为合并了大学的关系，长点上机学院就算是在暑假里也是全天候开放的。就算是在深夜也会有着埋头苦于钻研的学生，所以这里出现人并不奇怪。
但从天而降直接砸进楼里这样的出现方式似乎就有些奇怪了。
而来到这里的人，就是铃科里野。还有被她抱着带过来的，一个有着可怕死鱼眼的女人：布束砥信
“稍微有点乱暴的移动方式呢。”
布束砥信被里野放下来之后，看着里野冲进来时破坏掉的墙壁。但就算是造成了这样，警报也没有响起来的痕迹。是因为铃科里野在入侵之前就已经黑掉了安保系统的缘故。
“别抱怨了，我赶时间！”铃科里野看了一眼布束砥信，“话说，你没有骗我吧？”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说‘您’....可惜现在情况不乐观，不然我必飞起来给你一脚。”布束砥信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可怕的眼神...”
铃科里野来到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读取长点上机学院中关于一方通行能力实验的报告。在实验开始之前，尽可能的了解对方。
“我可是在赌命欸...居然说我可以打赢第一位...到底哪个混球录的数据....”
——虽然妹妹们也是在赌命就是了。
阿嚏！
忽然边上传来了有人打喷嚏的声音。
铃科里野连忙转头望过去....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
“诶？！！！为啥老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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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老师的插科打诨，御坂妹妹默默地看着她。
这个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性格恶劣，目的至今仍然是不明。
“....是去阻止实验了吗？御坂认真的提问。”御坂妹妹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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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妹妹转身就要走。确被自称里野老师的女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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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绝对能力进化】的全部内容，还包括了这背后那些不可告人的，没有写在资料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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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外一个选项——【把一方通行揍到不能参加实验】。则是更加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他们之间存在着技巧无法补足的决定性差距（大概）。
所以她可以断言。
——光凭里野是不可能阻止实验的。
“哦~？！居然比起自己的姐妹们，更关心里野吗....”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双手环抱于胸前，认同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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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
面对这个女人一而再三的轻浮态度。御坂妹妹终于忍无可忍，她的声音之中带上了怒气......
“请把路让开，御坂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开玩笑。御坂做好了武力突破的准备.....另外.....御坂不是愿意看着她们死掉才想呢么做的，而是只能选择可以办到的事情！”
——只要是生命都是一样贵重的，但有些事情却是无能为力的。
御坂妹妹们同样知道生命的珍贵，看到被舍弃的动物也会极力拯救，面对受伤的人也会极力避免对方的死亡。
但她们无法明白的是自己究竟能不能被称之为【生命】。
廉价的身体，借来的心。比起【生命】，更接近于会思考的机械。
她们需要的，缺少的，只是一个能说服自己的，来自别人的认同。一个能将自己认定为【人类】的理由。
如果能确认那个事实的话...那她们也会为了【活下去】而做出必要的行动。
所以，紧紧攥着拳头的御坂妹妹，用几乎是嘶吼的的方式说出了那句话...
“就算是御坂，也是会想活下去的！！”
似乎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御坂妹妹惊恐的后退了半步。表情有些呆滞，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我居然....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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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但她却没有急着让开，而是抓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露出带有歉意的表情。随后地下了头。
“失礼了...老毛病又犯了，我实在是想要打探你的感情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她无奈的摊了摊手，“身为职业研究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随后她终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御坂妹妹的头。
“不过，你做的恨好了。能凭自己的意志说出‘想要活下去’这种话....真是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得多。”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御坂妹妹觉得眼前这个自称是铃科里野老师的女人仿佛会某种奇怪的魔法一般。她明明只是轻轻的讲手放上自己的头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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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疑惑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她究竟是....要干什么？
“正如你所说，现在要阻止实验是稍微有点困难...或者说，其实这个实验早就已经失败了也不一定。”
老师开始解释起了她不知道的事实。
“【绝对能力进化】是由树形者设计图得出来的，通过战斗来让一方通行进化到LV6的实验计划...尽管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了所有的战斗，但执行的人类却不像是机械那样可以做到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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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每次实验过后都要将数据再上传给树形图设计者计算是否超过容错率，对后续的实验进行修正....但因为进展顺利，数据的提交就越发怠慢了。到现在变成要进行复数实验之后才会进行一次上传。”
——多亏了这个方便的超级电脑，学院都市中有半数的研究者连试管都没摸过。只要想出点子，然后再申请树形图使用权交由机械演算。如果可行性达标，那就按部就班的安排实验即可。
“但是前不久，就在他们正打算上传积累了数百份的数据时。作为研究者生命线的树形图设计者被不明的攻击给摧毁了......这些无能的废物，就只会依靠机械...丢人...”说着话的同时，老师实在忍不住碎碎念了几句。
御坂妹妹呆愣的望着她。如果这个人说的话属实，那也就是说现在实验的误差可能已经超过了容错率。
——并不是没有机会。
“不巧的是，在那之后还被同为LV5的超电磁炮介入了实验现场....虽然一方通行没有战败，但那一次实验恐怕也已经....”
——知道无法再继续依赖超级电脑的研究者们只能把事情压了下去，暗中祈祷着不会被人发现的同时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实验。
御坂妹妹无法理解了，她感到难以置信。
“提问，既然知道实验已经有可能失败...那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御坂不解的发问。”
自称是里野老师的女人无奈的耸了耸肩，解释道：“如果是完成之后一方通行还是没有达到LV6，那可以把责任推卸给树形图设计者。所有人权当无事发生。但如果中途中止的话....恐怕某些人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所谓大人的世界，其实就是互相推卸责任的世界。
“好了，现在告诉你我来找你的理由吧。其实我就是来帮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学生一点小忙的....”
说着，她把双手搭在了御坂妹妹的双肩之上。语气和眼神之中都带着坚定。
“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是只有你才能办到的事情。”
御坂妹妹疑惑地歪着头，问：“御坂..？御坂能够办到什么？御坂感到不解。”
“就算强行中止了实验，也无法改变妹妹们（Sisters）把自己当作实验动物的事实，如果没有【自我】的话。只会被其他研究所拿去再利用而已....换句话说，我要让你去【说服】她们。”
“说服？御坂提醒你，御坂没有演讲的天赋...”
“不用呢么复杂的，其实只要你接入御坂网络她们就会被你同化啦...我刚刚就是在确认你有没有达到标准。”
御坂妹妹无言以对，虽然她很想相信这个女人。但她嘴角无意间勾起的诡异弧度实在是有些吓人。这女人恐怕还有着其他算盘。
“安心吧，我给你的那个智能手机可是有超过【上位个体】的究极权限...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让你接入网络还是办得到的。只要点个确认就行了。”
御坂妹妹把智能手机抬起到了胸前，然后又看了一眼老师。
“......在此之前，能不能请您先收起那个一看就不正经的表情...虽然您的话语很有感染力，但您那副快流下口水的模样真的很变态。御坂善意的提醒。”
“还要，御坂做最终确认。你为什么会认定实验会中止?”
——这个女人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实验】很快就会结束的前提下的。
自称铃科里野老师的女人一副很无语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头。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把【绝对能力进化】的全部都刻进你的脑子里了呢...原来没有吗...咳咳....”
咳嗽一声之后，她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
“明明有七个LV5，却偏偏要用第三位御坂美琴的克隆。你知道理由吗？”
“因为有现成的DNA地图，还有超能力者量产计划的基础....御坂分析。”
“基本上没错.....但通过战斗来让一方通行达到LV6的计算，可不止进行了一次。所有战斗系的大能力者LV4和七个LV5都被树形图设计者演算过了。”
然后，老师笑着向御坂妹妹，用令人发毛的目光。
“而在所有的的演算结果中，有两个被列为了最高机密....只有理事会成员才能阅读。”
御坂妹妹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超现实。
“其中一个因为太危险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说话间她无意识瞥了眼里野的隔壁宿舍，“但关于里野的那个我倒是可以说就是了。因为我是她的老师嘛！”
她仿佛有些自豪的挺了挺胸膛，就像给邻居炫耀自家小孩的大妈一样。
“树形图设计者给出的结果是....只使用能力的【一方通行】在不限条件的情况下与只使用能力的【铃科里野】进行战斗。获胜并杀死对方。就可以达成进化LV6的条件......顺带一提胜率好像是一比一。”
“反过说，来如果一方通行战败。那由于战斗的影响，目前的【绝对能力进化】实验会作废。”
“喂！里野是LV4吧？！开玩笑也要有点限度！御坂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傻子！”御坂妹妹面无表情。
“不怕不怕，我已经给了她必胜的道具。所以不用担心啦~其实另外一个人的胜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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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妹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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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没有的事情。哦对了，要去找她的话就赶紧接入网络吧，现场说不定正好有一个御坂妹妹呢.......?”
自称里野老师的女人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
哐当，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拿着手机的御坂妹妹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望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御坂妹妹。铃科里野的老师耸了耸肩膀。
“想要在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前再见一次她吗.......真是青春呐~...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她的视线投向了远方的某处，轻声的囔囔着，说：“好好加油吧，小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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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的半个小时，长点上机学院。因为合并了大学的关系，长点上机学院就算是在暑假里也是全天候开放的。就算是在深夜也会有着埋头苦于钻研的学生，所以这里出现人并不奇怪。
但从天而降直接砸进楼里这样的出现方式似乎就有些奇怪了。
而来到这里的人，就是铃科里野。还有被她抱着带过来的，一个有着可怕死鱼眼的女人：布束砥信
“稍微有点乱暴的移动方式呢。”
布束砥信被里野放下来之后，看着里野冲进来时破坏掉的墙壁。但就算是造成了这样，警报也没有响起来的痕迹。是因为铃科里野在入侵之前就已经黑掉了安保系统的缘故。
“别抱怨了，我赶时间！”铃科里野看了一眼布束砥信，“话说，你没有骗我吧？”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说‘您’....可惜现在情况不乐观，不然我必飞起来给你一脚。”布束砥信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可怕的眼神...”
铃科里野来到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读取长点上机学院中关于一方通行能力实验的报告。在实验开始之前，尽可能的了解对方。
“我可是在赌命欸...居然说我可以打赢第一位...到底哪个混球录的数据....”
——虽然妹妹们也是在赌命就是了。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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