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撕破脸
盆来了，盆来了，还有酒，六十度的，纯粮食的！”
老王头嚷嚷着把一个铁盆和二十斤装的塑料桶放我面前，我把手上的一根泥鳅扔在盆里，又倒了一点酒，然后将黄纸点燃，扔入盆内。
六十度的小烧遇火即燃，发出呼的一声，湛蓝色的火苗将泥鳅包围在中间。
和正常泥鳅不同的是，这根泥鳅开始向外反驺，吐出黑红色的血沫，企图灭火，表皮更是分泌出一层粘液。护住身体。
“这泥鳅咋这么厉害？”老王头摸着自己那颗大光头，嘀嘀咕咕的。
我没搭理他，直接在盆内到了半盆酒，又将地上的泥鳅一一捡起，扔入盆内。做好这一切，我指着老黄的尸体道：“尸体最好立即火化！”
“火化？”老张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村没几户火化的，都是土葬！”
“土葬也行。先把尸体里面的泥鳅弄出来！”我指着尸体说道：“中了泥鳅蛊，蛊虫主要集中在人体的三个部位，喉咙，胸腹，还有肛门！喉咙处的我处理的差不多了，胸腹部还有肛门内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我抱着肩膀，让在一边，等着他们做决定。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老张为难的看着我。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我瞄了一眼盆内挣扎的泥鳅，说道：“正常下葬，这些泥鳅一定会从尸体里面钻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做，你们自己掂量！”
这仨老头犯难了，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主动开口。
急的是他们，我不着急，默默盯着铁盆里酒火燃烧发出的湛蓝色火苗。
杀人不过头点地，老黄头被泥鳅蛊折磨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有泥鳅在他的身体里钻来钻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流逝，更能感觉到那种剜心般的痛苦。
这叫虐杀，这叫生不如死，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让下蛊之人如此折磨一个老头。
大河村留守的一共有十三人，除了一个徐娅，都是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仇什么恨？
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个猜测，下蛊之人如此对老黄头，很可能是因为徐娅。
“不行就烧了吧！”
老张落寞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那就烧了吧！”另外两位附和道。
“出事了，出事了！”
决定刚刚作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老王头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二哥，二哥上吊了！”女人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什么？”老王头惊呼一声，抓着女人的胳膊问道：“在哪上吊的？”
“在家里！”女人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老王头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
女人和另外一个村民也冲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老张，还有老黄头的尸体。
“小北，你看着点尸体，我得去看看！”老张嘱咐一句，也跑了。
大河村有问题。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在一天之内，接连发生事情。
先是暗河内冲出尸体，然后有人中蛊而死，现在又多了一个上吊的，至于徐娅怀的蛇胎那就不提了。
大河村村里现在一共只有十三口人，一天之内死了俩，真的这么巧吗？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老黄头的尸体，也没管他，出门去看热闹。
不同于老黄头的病死，女人口中上吊的二哥受到的关注显然更多，一出门，便看见有两个村民急匆匆的往一间房子赶。
我吊在两人身后，跟着进屋，发现大河村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有些意外的是。那位二哥没死，已经缓过了气，正平躺在炕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头顶，不知道想着什么！
“二哥。村里一共就咱们这十多个人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大家伙说，至于上吊吗？”老王头顶着一颗大光头坐在炕沿边上，劝着那位二哥。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附和。也跟着劝。
那位二哥没吭声，依旧是那副木然的状态。
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老张没凑上前，他被挤在最外面，要知道。他是村长。
正常情况下，村长应该是村里威望最高的，这个时候，他怎么被挤到门口了。
“叔？”我想了想，拍了一下老张。
“小北。你怎么来了？”老张回头，看到是我，有些急惊讶。
“我来看看！”
我朝炕上努努嘴，问道：“救过来了啊？”
“嗯！”老张点点头。
“什么味道？”
我抽了抽鼻子，刚才没发现。这会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类似于中药味。
老张没理我，转过头盯着炕上的男人，不知道想着什么！
“翠琴，你看着点二哥。有事招呼一声！”
老王头劝了一会眼见着没效果，叹了一口气，交待了女人一句。
“嗯呐！”女人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
“行了，都散了吧。让二哥静一静，好好休息休息！”老王头站起来，挥挥手，往外赶人。
村民没人反对，开始向外走。
“老黄是不是死了？”
就在这时。炕上的二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老王头一顿，说道：“老黄那个病你也知道，能挺到现在就不错了，早死早享福！”
“他怎么死的，你们真的没数吗？”二哥突然从炕上爬起来，瞪着眼睛来了一句。
“我需要有什么数？”老王头的脸刷的阴了下来，阴森森的问道。
不只是老王头，除了我之外，房间内所有人的脸都撂了下来。
我来了兴趣，向后退了两步。斜靠在窗台上，大河村的秘密看来不少啊！
“咱们干了什么，你们都忘了吗？这是报应，报应！”二哥激动的吼道，本就因为上吊而充血的眼睛显得越发恐怖。
“翠琴。二哥有些糊涂了，让他好好休息！”老王头咬着牙说道。
“哎！”
女人马上反应过来，去拉扯二哥，把他往后拉。
老王头哼了一声，回过头的瞬间。发现了靠在窗台的我，我和他对视一眼，冷冷的一笑，道：“徐娅怀孕，是你们干的吧？”
到了这会。我要是还听不明白，那我就是一个傻子。
这屋里的有一个算一个，恐怕都对徐娅干了龌龊事。
我没打算给他们留面子，更何况，有人已经先我一步动手，即便是我不说，这些人也逃不掉。
现在把这个盖子揭开，也算是一个验证，验证我的推测是不是真的，虽然这么做，有些多余。
“闭嘴！”
“你他妈谁啊？”
“小北？”
这句话一出，这些村民顿时不干了，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老张，他一把掐住我的胳膊。不住的给我使眼色。
“我有说错吗？徐娅是不是怀孕了？”我冷笑着看着这些村民。
“报应，这就是报应！”
没等他们回答，那位二哥又开始喊上了。
“你闭嘴！”老王头回头厉喝一声。
“我闭什么嘴，我为什么上吊，你们不清楚吗？”二哥眼中浮现出一抹疯狂。踉踉跄跄的从炕上站起来，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了上半身。
“草！”
我看了心里一翻，这位的上半身看着有些吓人，上面遍布着十余个脓疮。
“我疼啊，我他妈疼啊！”二哥指着自己身上脓疮，带着一丝疯狂吼道。
目光一转，他又指着老王头吼道：“老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样吗？你敢不敢拖裤子，让人看看你下面什么样？”
“还有你，你，你！”
说完，他又接连点了三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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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常泥鳅不同的是，这根泥鳅开始向外反驺，吐出黑红色的血沫，企图灭火，表皮更是分泌出一层粘液。护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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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搭理他，直接在盆内到了半盆酒，又将地上的泥鳅一一捡起，扔入盆内。做好这一切，我指着老黄的尸体道：“尸体最好立即火化！”
“火化？”老张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村没几户火化的，都是土葬！”
“土葬也行。先把尸体里面的泥鳅弄出来！”我指着尸体说道：“中了泥鳅蛊，蛊虫主要集中在人体的三个部位，喉咙，胸腹，还有肛门！喉咙处的我处理的差不多了，胸腹部还有肛门内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我抱着肩膀，让在一边，等着他们做决定。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老张为难的看着我。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我瞄了一眼盆内挣扎的泥鳅，说道：“正常下葬，这些泥鳅一定会从尸体里面钻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做，你们自己掂量！”
这仨老头犯难了，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主动开口。
急的是他们，我不着急，默默盯着铁盆里酒火燃烧发出的湛蓝色火苗。
杀人不过头点地，老黄头被泥鳅蛊折磨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有泥鳅在他的身体里钻来钻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流逝，更能感觉到那种剜心般的痛苦。
这叫虐杀，这叫生不如死，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让下蛊之人如此折磨一个老头。
大河村留守的一共有十三人，除了一个徐娅，都是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仇什么恨？
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个猜测，下蛊之人如此对老黄头，很可能是因为徐娅。
“不行就烧了吧！”
老张落寞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那就烧了吧！”另外两位附和道。
“出事了，出事了！”
决定刚刚作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老王头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二哥，二哥上吊了！”女人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什么？”老王头惊呼一声，抓着女人的胳膊问道：“在哪上吊的？”
“在家里！”女人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老王头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
女人和另外一个村民也冲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老张，还有老黄头的尸体。
“小北，你看着点尸体，我得去看看！”老张嘱咐一句，也跑了。
大河村有问题。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在一天之内，接连发生事情。
先是暗河内冲出尸体，然后有人中蛊而死，现在又多了一个上吊的，至于徐娅怀的蛇胎那就不提了。
大河村村里现在一共只有十三口人，一天之内死了俩，真的这么巧吗？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老黄头的尸体，也没管他，出门去看热闹。
不同于老黄头的病死，女人口中上吊的二哥受到的关注显然更多，一出门，便看见有两个村民急匆匆的往一间房子赶。
我吊在两人身后，跟着进屋，发现大河村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有些意外的是。那位二哥没死，已经缓过了气，正平躺在炕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头顶，不知道想着什么！
“二哥。村里一共就咱们这十多个人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大家伙说，至于上吊吗？”老王头顶着一颗大光头坐在炕沿边上，劝着那位二哥。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附和。也跟着劝。
那位二哥没吭声，依旧是那副木然的状态。
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老张没凑上前，他被挤在最外面，要知道。他是村长。
正常情况下，村长应该是村里威望最高的，这个时候，他怎么被挤到门口了。
“叔？”我想了想，拍了一下老张。
“小北。你怎么来了？”老张回头，看到是我，有些急惊讶。
“我来看看！”
我朝炕上努努嘴，问道：“救过来了啊？”
“嗯！”老张点点头。
“什么味道？”
我抽了抽鼻子，刚才没发现。这会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类似于中药味。
老张没理我，转过头盯着炕上的男人，不知道想着什么！
“翠琴，你看着点二哥。有事招呼一声！”
老王头劝了一会眼见着没效果，叹了一口气，交待了女人一句。
“嗯呐！”女人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
“行了，都散了吧。让二哥静一静，好好休息休息！”老王头站起来，挥挥手，往外赶人。
村民没人反对，开始向外走。
“老黄是不是死了？”
就在这时。炕上的二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老王头一顿，说道：“老黄那个病你也知道，能挺到现在就不错了，早死早享福！”
“他怎么死的，你们真的没数吗？”二哥突然从炕上爬起来，瞪着眼睛来了一句。
“我需要有什么数？”老王头的脸刷的阴了下来，阴森森的问道。
不只是老王头，除了我之外，房间内所有人的脸都撂了下来。
我来了兴趣，向后退了两步。斜靠在窗台上，大河村的秘密看来不少啊！
“咱们干了什么，你们都忘了吗？这是报应，报应！”二哥激动的吼道，本就因为上吊而充血的眼睛显得越发恐怖。
“翠琴。二哥有些糊涂了，让他好好休息！”老王头咬着牙说道。
“哎！”
女人马上反应过来，去拉扯二哥，把他往后拉。
老王头哼了一声，回过头的瞬间。发现了靠在窗台的我，我和他对视一眼，冷冷的一笑，道：“徐娅怀孕，是你们干的吧？”
到了这会。我要是还听不明白，那我就是一个傻子。
这屋里的有一个算一个，恐怕都对徐娅干了龌龊事。
我没打算给他们留面子，更何况，有人已经先我一步动手，即便是我不说，这些人也逃不掉。
现在把这个盖子揭开，也算是一个验证，验证我的推测是不是真的，虽然这么做，有些多余。
“闭嘴！”
“你他妈谁啊？”
“小北？”
这句话一出，这些村民顿时不干了，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老张，他一把掐住我的胳膊。不住的给我使眼色。
“我有说错吗？徐娅是不是怀孕了？”我冷笑着看着这些村民。
“报应，这就是报应！”
没等他们回答，那位二哥又开始喊上了。
“你闭嘴！”老王头回头厉喝一声。
“我闭什么嘴，我为什么上吊，你们不清楚吗？”二哥眼中浮现出一抹疯狂。踉踉跄跄的从炕上站起来，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了上半身。
“草！”
我看了心里一翻，这位的上半身看着有些吓人，上面遍布着十余个脓疮。
“我疼啊，我他妈疼啊！”二哥指着自己身上脓疮，带着一丝疯狂吼道。
目光一转，他又指着老王头吼道：“老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样吗？你敢不敢拖裤子，让人看看你下面什么样？”
“还有你，你，你！”
说完，他又接连点了三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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