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ρYzщ.cоM 分卷阅读38_她和她的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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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ρYzщ.cоM 分卷阅读38

  插菊穴撕裂惩罚(慎入)

  论演技她秦潇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男人在她眼里算什么东西,为了满足欲望,跪下来低声下气做奴,爽完后换一个接着爽,像换衣服一样简单,解决完以后拍拍屁股走人。

  被抓到又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哭唧唧让人可怜起来,单一的招数乐此不疲,偏偏他还沦陷其中。

  “我问你秦潇,你心里面有真正爱的人吗?嗯?”

  他低下头抓着她的秀发,差到冰点的脸色相当难看,秦潇含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慢慢舔舐着手指,语气眼神相当陶醉。

  “我爱你主人,奴隶爱您。”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脸扇歪在右侧,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挂着银丝往下落。

  “装什么呢秦潇,你这套说辞对谁都管用,在我面前还敢装,你是真当我好骗。”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本来就肿疼的脸,现在更疼了。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奴隶没有说谎,求求主人相信我,您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别打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痛。”

  司池安怒气十足瞪着她,“我总算是知道林孜阳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你了,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是欠打,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他妈给我诚实点!”

  秦潇捂着脸瑟瑟发抖,低着头靠近他的胯下,把脸放在火热的肉棒上蹭着,“主人别生气了,您玩弄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打我也可以,只要您能消火。”

  他的脸色十分不悦,没有说话,秦潇蹭上前含住龟头,鸡巴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噎住喉咙,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做起口活。

  司池安脸色闷沉不悦,被她舔的欲望勾起,理智越来越不受控制,舔了没几下,便拽着她的头发摔在一旁的座椅上。

  秦潇配合的跪起来,把屁股往上撅,用脑袋贴着座椅,支撑身体,双手绕后掰开红肿的屁股。

  “请操我吧主人,您想怎么操都可以,用力操我!”

  她总是在他欲望极度强烈时勾引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总能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原因。

  “你对男人这么了解,不去做妓真是可惜了。”

  “唔奴隶只想让你一个人操,逼只为您一个人张开。”

  他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操,没插进她红肿的骚逼里面,而是对着上面的洞口挤了进去。

  “啊!”

  秦潇难以置信尖叫,闪躲着往前爬,“不要,不要操那里!求求你了别操那里,呜呜痛,没有润滑,好痛啊!”

  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操的地方,干燥的菊穴十分狭窄,龟头如一个鸡蛋大,强硬的往里塞进去,菊穴火辣辣的撕裂,她痛的满头大汗,什么也顾不上了,跪着就往前跑。

  “妈的,我允许你动了吗!”

  头发往后揪住,压着她的脑袋,用力摁在座椅上,强硬的将肉棒往里塞了半根。

  她不用喊叫有多痛,菊穴四周流下来的血都能足以证明,爽的司池安头皮发麻,夹的真紧,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差点能被夹死了,甚至有些疼。

  “你敢说这里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吗?秦潇!”

  “呜呜疼,我疼!”

  她第一次菊穴被开苞,是元博做的,这是第二次,还是她接受不了疼的程度,喜欢被虐只限于在羞辱和身体上,可只有这里不行。

  “司池安,求求你了饶了我,司池安!我求你了!”

  她大声吼叫的声音,隔着封闭性极好的车门,外面也能隐约听到,男人在身后扇了一下她的脑袋。

  “谁允许你称呼主人全名了?找死是吗?”

  “主人呜主人!”

  司池安低头在她的菊穴上吐了一口唾沫,撑裂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的肠子也被他鸡巴给抽了出来,如此看来,的确很痛苦。

  他狞笑,完全没有了之前调教对她有一点温柔的风范,没有技术,也不顾她的身体,像个强奸犯一样的对待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折磨我啊。”

  连续吐了几口唾沫,润滑貌似有了点用,他操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始终在外面留了小半截,他怕要是真全进去,这里面非烂掉不可。

  秦潇疼的叫不出来了,脸压在座椅上肿的变形,哼唧唧发出疼痛的呻吟,难受的她绝望想死。

  “主人……主人。”

  背后能听到他粗鲁欲望的呼吸喘声,貌似很舒服,与她的痛苦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已经满头大汗,呼吸逐渐稀薄到停止。

  “…救命。”

  沙哑的音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把她脸抬起来,才发现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连呼吸都不会了?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他明知故问,脸上还带着恶劣的笑。

  秦潇把脸憋得很红,涨红色快成猪肝一样,司池安只能把鸡巴拔出来,秦潇痛苦不已的倒在坐垫上,菊穴往外哗啦啦的流血,里面貌似有什么东西被他操穿了。

  眼神暗下,他用手掰开继续往里探,流出来的只有血,看样子是不能操了。

  鸡巴上粘满了深红色黏答答的血液,司池安有些不愉快,用手撸了两下,抹在她的衣服上。

  “跟你爸的合作,我一会儿就恢复,算是捅出血的补偿,至于你,可没这么快结束,秦潇,是你先惹上的我,我怎么对待你,也是你活该!你就是被我玩死,那也是应该的。”

  她撅着屁股,奄奄一息,呼出来的气十分薄弱。

  “听清楚了吗?从今往后,你想死还得经过我的同意,没我的命令,这条命都是我的!”

  “是……知道了,主人。”

  司池安薄唇掀起完美的弧角,重新坐回座椅上,拉着她的头扭过来,放在自己鲜血腥味的鸡巴上面,触碰到她的本能反应,自觉的张开嘴巴吃住,眯着眼睛像个只会听从指挥的人偶。

  他按下一旁按钮,通知前面的司机,“调头,去医院。”

  操穴用嘴巴清理肉棒铁链勒住脖子窒息

  菊穴伤的太严重,涂完药以后,她跪在床上不能躺,司池安锁上房门,站在床边操控着她的脑袋,继续让她把精液口出来。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突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离开之后,宋诏也在找你,他可比我还要着急,看得出那家伙是真心喜欢你。”

  她不为所动,还在保持着一个动作快速深喉,仿佛没听到他在说的什么。

  这副样子让他失算了,啧了声,“果然是没感情的一个女人,把男人当做玩物是吗?”

  卖力深喉的样子,也让他很不爽了,司池安压着她的脑袋报复性往她食管里面戳进去,反呕的样子惹人心疼,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真贱!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真心,怎么跟个公交车一样,人人都上!”

  她翻着白眼,呕吐感觉相当强烈,硕大的龟头顶撞着极度脆弱的地方,她颤抖的伸出手,抓住他垂下来冰凉的卵蛋揉搓,试图快点让他射出来。

  司池安舒爽的到吸口凉气,眯着眼睛沉醉在她的手法里,不给她呼吸的时间,好像就只是一个机器,脸色憋胀到青紫,她不能停歇的被往里插入。

  他看准时机,在她快要窒息的下一秒,拔出来让她呼吸。

  “贱人,可是我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得死!”

  “呜谢谢主人,咳咳谢谢主人。”

  她知道怎么讨好,让司池安很是愉快,抚摸着她的脑袋,“其实你也很舒服吧,不是喜欢被虐待吗?”

  “呜喜欢,我很舒服,感谢主人肯虐凌我,谢谢主人。”

  “是吗?让我看看下面出了多少水。”

  他修长的手指从菊穴上抚摸下去,插入湿淋淋的阴道里,嘶的一声抽出来,淫液与他的指尖连接着银丝,又断开。

  “啧啧。骚啊,我倒是没想到,这都能爽,你是不是也太喜欢受虐了?”

  明知道他是在侮辱,秦潇还是控制不住,紧忙点头,“喜欢,请主人插进我的骚穴里面吧!”

  “没点诚意可不行。”

  她急忙在病床上磕头,“求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贱穴里。”

  她没看到男人面无表情掀起的嘴角,站到她的屁股前,用那粗大的口水棒噗呲一声,插进她的骚穴中,湿润的阴道紧致包裹着鸡巴,猛地往里面插了两下,咕叽咕叽发出淫荡的响声。

  “这么多的水,都够你洗个手了。”

  “唔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水都是为主人流的。”

  “额,额啊,小主人好大,插的奴隶好舒服啊,嗯好爽,爽……啊!”

  她陶醉仰起头,沉迷在舒服的性爱里,痴迷不已的双眼看向面前的墙壁,眼神忽然一瞥,病房门上狭窄的玻璃窗,外面有人看了进来。

  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眼窝那么立体,像极了穆饶松的双眼。

  她突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阴道猛地缩紧鸡巴,司池安在她红肿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想给我夹断是不是!老实点!”

  “呜主人,主人门外有人看,呜呜有人!”

  他抬起头看向大门上狭窄的玻璃缝,什么人都没有,隐约间还能看到走廊外面的脚步。

  “嗤,不是喜欢骚吗?那就让人看啊,越是这样,你的水就越多,口是心非的骚货,喜欢被男人给操就做好轮奸的准备,我倒是不介意跟别人分享你,不过要是你怀孕了,孩子必须是我的!”

  “啊……轻点,呜呜轻点啊!”

  整个病床都在咣当当的晃动,她抓着床脚尖叫,被他又狠狠抽了几巴掌。

  “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医院都来看你吗!知道你骚,但也得给我闭嘴!”

  “对不起主人,我不叫了,对不起,不要再打奴隶的屁股,好疼要被抽烂了。”

  “烂了就烂了,这么骚的屁股除了操似乎也没别的用。”

  “呜呜,屁股只让主人操,求求主人轻一点。”

  秦潇抓着床单,操出眼泪,强迫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哗啦浇在龟头上,司池安摁着她的翘臀冲刺进去,憋了几天大量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肚子里。

  她瘫倒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歪着脑袋喘气。

  “屁股撅起来!”

  “唔是。”

  菊穴涂的药膏还没有消散,竭尽全力保持着跪姿。

  司池安拽过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鸡巴,穿上裤子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气质。

  “在这等着,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回来我若是看到精液流下来,挨一巴掌。”

  他扬起嘴角,指着她半边脸,“往着挨。”

  “是主人。”

  他开门走出去,秦潇低着头夹紧阴道,累的胳膊在打颤,逐渐虚弱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时门开了,秦潇用力保持着姿势,脚步声接近她,突然有冰凉的东西遏制住了她的脖子。

  秦潇猛地抬起头,惊恐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穆饶松。

  他手里拿着细长的铁链,慢慢在她脖子上缠绕了一圈,慢条斯理动作很是优雅。

  “你……”

  “你说巧不巧,竟然又碰到你跟另一个男人卖骚,呵,我上次怎么说来着,如果让我看到你敢被别的男人操,就把你的腿打断。”

  “不是,不是的。”秦潇无从辩解,恐慌想开口解释,他突然猛地往两侧收紧脖子上的链子,瞪大了眼睛的窒息,惊恐看着他。

  “额……”

  秦潇抓紧链子用力却拉不开,越来越紧,他力气大的,手指都发出骨头咯咯声,看似温柔的那张脸已经燃起了杀意,秦潇脸色成了青紫,张大了嘴巴吐不出一句呻吟,脖子上的链子还在收紧,到了极限,阴道中的精液往下滴落出来,落入他的眼中。

  穆饶松翘起嘴角,幽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棒。”

  地下室凌虐内射,跪在地上舔精液学狗吃饭喝尿慎入!!

  “好大,好大!嗯,啊主人慢,慢点,奴隶骚逼爽坏了,您太大了啊。”

  他不择手段的将鸡巴给全部塞进去,不管她吃不吃得下,也恨不得把她子宫给操烂,越顶越快,穆饶松盯着她的肚皮,都快要被他给搞废了。

  在以前他没操过女人,但是看过不少的片子,里面那些男人的鸡巴跟他的东西不值一提,小的像跟铁棒,也能把女人们给操的魂神颠倒。

  那时他便幻想着自己的东西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驾驭的了,现在看来,这怎么也操不坏的穴跟他鸡巴,就该天生融化在一起,虽然不是量身定做的骚逼,但却是情投意合的阴道。

  夹的他这么紧,天生尤物。

  可他一旦想到这样的美穴也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这样的轮操过,就像生来是给男人开发的一样,他心中的怨气直直飙升,摁着她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往里狠狠干她。

  “啊!啊啊!不行了,要烂了,烂了啊主人,骚逼真的会坏掉,肚子要撑破了,求求您,求您了饶命。”

  “饶命?你还有脸跟我求饶!干死你骚货,被男人轮奸多少次了,这逼又紧又弹,欠干的东西!”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哈啊,哈呜呜,救命。”

  秦潇紧紧抓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挣扎到没了力气,穴被干的大发洪水,可还是仍然没办法让她有操穴该有的舒服,被强制逼到了高潮。

  淫荡的身体掉在半空中就像块肉,摇摇晃晃,男人们恨不得都争先恐后的去抢,穆饶松一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几乎一个巴掌就可以握住,指缝溺出红肿的肥肉,也是被男人给扇的。

  打成这副逼样子,还他妈骚浪的让男人去操。

  “你真欠干啊!”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他凌乱的发丝,随着操穴的动作,狂野的打在脸上,粗鲁的呼吸抱着她屁股上上下下提起来往穴里面不断戳进去,子宫倒成了最好的鸡巴容器。

  “干死你,干死你,妈的!”

  不知道他是在操,还是把她当做仇人一样对待,秦潇歪着脑袋口水流下来,一直从嘴角流到胸口,滴成一条长长的银丝,神色迷茫操到没了神志。

  穆饶松闭着眼睛舒坦喘气,插得相当满足,在冲刺的了近百下之后,浓稠的精液全部一并射出,精液量相当多,填充满整个腹部,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冲射进子宫内。

  爽的她脚趾蜷缩,不知所措的抓住铁链,“满了……呜呜射满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主人,肚子快被射爆了啊!”

  “射爆?真能说。你不是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天天求着别的男人干你?精液都射进里面,怎么,不怕怀孕?”

  她哭的眼睛红肿睁不开,像极了在死亡濒临中的人。

  穆饶松沉住气,把巨大的鸡巴缓缓从她逼中拔出,哗啦的一声,灌进去的精液全都争先恐后流了下来,根本夹不住,在地上流了一滩,她晕晕乎乎的歪着脑袋,嘴里时不时的喊着救命。

  “你觉得,就你这种表现,我能放你出去吗?想都别想。”

  “主人……会死的,我会死的。”

  穆饶松根本不听她的话,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秦潇趴在地上,他踢了踢她的胸口,“地上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秦潇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满头大汗,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朝着还带有余热的液体伸去,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提上裤子转身上楼,秦潇停下嘴中的动作,看着那一滩不少的精液,她不想吃,拿起身上的衣服往上蹭去,把它们擦干净。

  地下室的台阶又陡又高,凭她瘸了一条腿的力气,还没爬上去就会被发现,更何况,就算爬上去了,也会被他抓住。

  阴冷的地下室,只有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压抑感扑面而来,她害怕那些链子会冲她砸下来,那么重的东西被活生生的砸死,也有可能。

  秦潇抱头蜷缩,能闻到自己身上满身精液的腥味。

  没有一丝光线,只有从一楼照来的几束光,便是这里的全部。

  不清楚过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突然被踹醒,身子翻了过来,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一个铁盆咣当几声扔在她的面前。

  “吃,你的晚饭。”

  穆饶松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头发重新扎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比那些铁链还足有压迫感,蔑视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她的确很饿了,翻了个身坐起,看着不锈钢的盆子里只有一碗米饭,和铺上的一层不知名的褐色酱料,跪着像条狗一样低头去啃食。

  穆饶松这才满意的笑了,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听着她狼吞虎咽的咀嚼声,狼狈的姿态跪着,抱住盆子啃食着米饭,咸菜酱料,是个很不错的下饭菜。

  穆饶松转身上楼,再下来时,手中又端的另一个盆,弯腰放在她的面前。

  “光吃饭也不行,别噎着了,喝点。”

  她咽下嘴里的米饭,看不清那个盆里装的是什么水,抱起来只管去喝,到嘴里的味道还热乎乎的,可很快,蔓入鼻腔中的骚味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唔……”

  “如果你敢吐出来,你猜猜你能走出这个地下室吗?”

  秦潇忍着恶心,将那盆尿咕咚咽下,速度很快,流下来的几滴液体落在脏兮兮的衣服上,衣领被扯开的很大,衣衫褴褛,像个乞丐。

  穆饶松蹲在她的面前,怜爱的揉着她的脑袋,故作宠溺,“很乖呢。”

  “谢谢主人。”她蹭着他的手心,陶醉的闭上眼睛祈祷能得到他的抚爱,“奴隶很乖,主人不要打奴隶了,奴隶一辈子都让您操。”

  他的手突然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秦潇吃痛叫出声。

  “嗤,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怎么还有脸对我说出这种话?不是你跟别的男人在病房里做爱时的表现了,就凭你这张嘴,足够你在我面前抽死几百次了!满嘴的骚味!”

  他羞辱的不把她当人看,秦潇难受是很难受,可她控制不住,小穴又开始发骚的痒起来,羞辱的话,令她敏感的身体洪水大发。

  地下室的宠物

  被关在地下室的三天,她每天吃的只有白饭,时不时要接受他尿的污秽物,从头顶淋在脚底,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换,满身尿骚味,就连她要去厕所,也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

  穆饶松恨不得把她一辈子关在这地下室,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可她被男人给无套射了这么多次,肚子都不见动静,更别说内射在她里面,子宫都不行。

  穆饶松怀疑她是不是在自己生育上做了手脚,才这么放心内射进去也不挣扎。

  秦潇倒在男人给她亲手准备的狗窝里睡觉,敏锐的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下来,急忙睁开眼睛,拖着脱臼的双腿爬出狭窄的狗笼。

  见到迎接自己的宠物,穆饶松很愉快的蹲下来朝她招手。

  “猜猜我在街上发现了什么?”

  他拿出手中褶皱一团的纸,慢慢抚平让她看。

  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贴的照片是她的脸,悬赏百万,患有精神失常。

  貌似能写出来这张寻人启事的人,只有司池安一个了。

  “悬赏百万,真叫人心动呢。”

  秦潇跪倒在他的脚下,用脑袋蹭着他的双腿,“贱奴是主人的,不会去别的男人怀里。”

  “你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会说谎的狐狸精,你以为我会信吗?这话留给别的男人说吧。”

  “不是的,不是的。”

  “再给我说一句我把你这张嘴给砍烂!”

  她打着哆嗦低下头,乖巧低眉顺眼的服从在他脚下,穆饶松突然语气又变得温柔,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张脸真的漂亮,真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败在你着石榴裙下,我可真嫉妒。”

  “不如我毁了它吧,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对你动心了,一个丑八怪,只有我会要你。”

  说着,他朝她张开手指,用指甲摁着她脸上的一块肉拼命往里狠狠按进去,秦潇惊恐的瞪大眼睛,吃痛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呜呜主人饶了我,我不会勾引别的男人,啊饶了我啊!”

  他怒目而瞪,脸色狰狞哪还有温柔的模样,恶魔的神态跟那些男人发怒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秦潇害怕大哭起来,脸上肌肉疼痛,快要将她的肉给抠挖掉,她尖叫着,脸色残恐。

  “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她是真的在害怕,穆饶松歪着头,不悦眯着眼睛打量她,手劲松了很多。

  “不想毁容?”

  “不……不想,那样就没办法让主人欣赏我了,主人也会嫌弃我丑不要我的,求求主人,不要让我毁容。”

  “你这张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她右边脸颊上已经被指甲抠出月牙的痕迹,一块肉破皮,正在从里面缓缓流出来血。

  穆饶松没一点心情去操她,只想给她几巴掌,哭的也太可怜,他被迫忍住,攥紧拳头起身。

  “没我的命令,你就给我老实待在这地下室,别妄想着有人来救你,你的眼里除了我,不准有其他一丝杂物。”

  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罢了。

  司池安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寻人启事贴的只有几个街道,其中有一个被撕下来,那个街道中正巧是秦潇上班公司必走的通道,也就是说,绑架他的人也有可能是秦潇的同事。

  顺着这个线索,他摸着去寻找,再加上监控里面看到的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找到他的住宅。

  司池安并不着急,他能把秦潇绑走也说明看上她。至少是没什么生命危险,至于糟蹋她。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沾花惹草,恐怕现在还在那男人家里被操的神魂颠倒呢。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拿炸弹,把这房子给炸了。

  忽然,他脸色一顿,薄唇翘起的弧度越发慎人。

  “炸了,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恨意让他的双眼都变的一片灰暗。

  晚上十点,一辆货车缓缓驶入小区内,司池安坐在外面的监控室里,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西装裤下的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往后仰,一旁的保安大叔收了钱一副嬉皮笑脸,秘书踏进来。

  “老总,现在就放吗?”

  “放。放的越多越好。”

  “是!”

  保安笑眯眯阿谀奉承道,“您看您要放什么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炸弹。”他面无表情的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看着的画面。

  “啥……啥?炸弹?”

  那保安一脸懵的看着他们运送着东西,“呀,呀呀这使不得啊!怎么能放炸弹呢!”

  门口的秘书阻止他出去,冲他一脸假笑,“您无需担心,有什么后果,我们来承担责任。”

  “放完了吗?放完就给老子爆!”

  “是。”

  保安大叔还没扯着开口制止,突然听到小区内传了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半张魂都飞了,啊啊的叫起来往外跑。

  司池安抚摸着下巴,认真盯着门口的监控,不过三分钟,一个男人抱着满身湿润的女人从别墅中跑了出来,慌张的往前大跑,身后的炸弹越爆越多,火焰燃起巨浪高达数十米。

  他看的不错,抱在他怀里裸体的女人,就是秦潇,即便被打成那副模样,也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的,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自己能打!给我摁着他,把他手上的人给老子抢过来!”

  司池安气势汹汹拍桌起身大步往外走。

  穆饶松在给她洗澡,后花园里突然就传来爆炸,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她裹住,二话不说抱起来往外跑,可从外面四面八方涌入进来穿着一致的保镖,将他围堵的水泄不通。

  得不到就毁掉

  秦潇看着外面这些人的阵势,穆饶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紧紧遮挡住。

  “穆饶松……”她声音虚弱,等他低头看去,见她朝自己露出笑。

  “你真的很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男人面无表情。

  “可我不想被你关地下室,我开始讨厌你了,我不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了。”

  他眉头用力紧皱。

  “这种话,现在跟我说,是觉得自己已经会被救走了吗?可不要逼我对你施暴啊,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温柔又重欲,轻声细腻又满嘴混话,偏执暴力,她明明最爱这种男人,可他的程度,让她讨厌极了。

  “我要单方面跟你解除主仆关系,穆饶松,我们没关系了,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操。”

  “给我闭嘴!”他吼声是他说话音量最大的一次,震耳欲聋。

  “喂!”

  司池安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走过来,把他们包围的保镖自觉开出一条路,“把老子的人给老子放下,饶你半条命。”

  “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给你,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你可以试试啊。”

  司池安伸出手,接过一旁人手里的小手枪,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放荡不羁,邪气挑着眉,“这枪虽然不会让你致命,但至少打断一根骨头还是可以的,你手无寸铁,怀里只有个女人,看看你是护她,还是把她当成挡箭牌护你。”

  秦潇躺在他怀中毫无力气的笑了,抬头看着他不悦的脸色,“你要拿我挡枪吗?”

  “你觉得我会吗?”

  “你这么狠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到的吧?”

  穆饶松冷笑,“说的对,我的确狠,所以我不会把完好无缺的你给他。”

  她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穆饶松忽然将她举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劣笑,她忐忑的急促呼吸起来,抓着他的胳膊。

  “穆饶松,不要……不要!”

  “他妈的你想干什么!”司池安大吼,冲上去的同时,穆饶松狠狠的将她往地上摔去,踩住她的腹部用力拧着,秦潇疼的全身破裂,脸色狰狞张大嘴巴的尖叫,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他妈的!”司池安怒吼。

  胸口火辣辣,秦潇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吐出来血,她总算明白了那个成语,得不到就毁掉,原来是这样。

  穆饶松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发狠的继续往她肚子上踩,秦潇疼哭了,司池安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话不说先将她抱起来,穆饶松歪着脑袋,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突然举起枪往他肩膀上来了两发,刺耳的子弹抨击声,没想到里面竟然是钢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关节处都要废掉。

  “你找死!”司池安上前面便狠狠的一脚,穆饶松捂着肩膀及时躲开,退了两三步后,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人不停的咳嗽,憎恨咬着牙。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招惹到了我,你秦潇九条命都不够用!”

  “还想伤害她?你多大的能耐畜生,我今天定要你把你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他阴冷的笑着,没等他开枪,朝着后面被炸毁的房子跑了进去,司池安最后一发钢钉打在他的脊背上,穆饶松痛苦的弯着腰往里面跑去。

  “这个房子给我炸干净!”

  她的腿脱臼,司池安将她放在车上,先将她脱臼的腿接了回去,秦潇捂着肚子嚷嚷难受。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放松别用力。”

  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开,除了身上那些被鞭打和青紫的掐痕,腹部的脚印很明显,中间一大块儿都凹陷着,秦潇呼吸艰难。

  车由他的秘书在开,司池安满脸担忧握着她的手,一点气也都生不起来,光是这几天进了三次医院,能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

  “司池安,你把我放到医院,你走行吗?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进行这种关系了,算我求你别拿我爸威胁我。”

  “给我闭嘴!”

  他猛的怒吼,“要不是我来救你,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少给我不知好歹提条件,别逼我,小心忍不住弄死你!”

  秦潇哆嗦着哭了起来,本来就疼的喘不过气,她哭着哭着就没了呼吸,张大嘴巴艰难的哈着,脸上被扇打的都是红血丝,司池安看出不对劲,慌忙扶着她坐起来。

  “别哭了别哭,放松呼吸,我没要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会舍得弄死你。”

  “呜啊!可你刚刚明明就说要弄死我啊。”

  “我没,我怎么会啊,我那是胡说八道,别自己吓自己。”

  秦潇躲进他的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他的外套上,司池安眉头皱的都快心疼死了,“别哭了嗯?真不会打你。”

  “你,你真不会?那我要是说我离开你,你会打我吗?”

  他脸色骤然紧绷,嘴角忍不住的一个劲抽搐,拳头也已经握得咯咯作响,她明显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可怕她看到自己这种的表情,将她抱着,把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打你,你放心,明天我们就回家,工作不要了,我养的起你,不准工作,好好养身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又一个想把她当金丝雀养,秦潇受够了,让她恢复好身体,这狗男人们她要一个个把他们给耍的团团转。

  秦潇整日坐在床上,司池安特意给她带了部新手机,算是上次摔坏她手机的赔偿。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潇每天一口一个主人的讨好他,他就算晨勃也没操她,像极了一对刚在一起甜言蜜语的情侣。

  “我最近工作可能有点忙,等晚上才能回来,白天你自己在家做饭吃。”

  秦潇难为的撅着嘴巴,“主人,我腿疼,你看我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呢,你不在我不行的。”

  司池安夹了一块番茄放在自己嘴中,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

  “那我给你请个保姆吧。”

  秦潇急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就只想要你,想吃你做的饭,那要不你早上多做点给我,我留在中午吃。”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抛着媚眼,把司池安逗笑,将一块瘦肉夹起抵在她的嘴边,“好,我至少要忙一个月,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可别想我。”

  “放心,一定会想死你的!”秦潇嚼着肉笑的格外灿烂。

  可等他一走,整个人就换了张脸,双腿哪还瘸的不会走路,走起路来,脚步带风,格外顺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舒服的喘了口气。

  她拿起茶几上的爆米花往嘴里塞,一边喝着零度可乐滋味酸爽,打了一个饱嗝。

  娱乐新闻八卦就是多,秦潇看的津津有味。

  “大家众所周知,被号称音乐才子的钢琴家宋诏,在最近半年内进行世界各地巡回演出,就在前天,去往酒店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今天在社交平台上,经纪人宣布巡回演出暂时结束,可以见得,车祸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

  宋诏出车祸了?

  她倒是没想到,果断拿起手机,准备把电话打过去。

  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复工”的,但是时机就在眼前,得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行,他们一个都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喂,哪位?”

  “不认识我了吗?”

  宋诏一愣,指着门口,命令着旁边的经纪人出去。

  “秦潇,你回来了?你人在哪!”

  她低头的抠着指甲,“不用,就是看新闻上说你出车祸了,我来打电话慰问一下。”

  宋诏笑,“你在关心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疯了!每去一个城市都拼命的找你,这次也是在打听你的途中遇上了车祸,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过来看我,我腿都快被截肢了!”

  “你是靠手吃饭的,腿没事。”

  他心里一股哽咽,“真狠的心啊你,我知道你要跟我解除主仆关系,就算没这个关系也行,过来看看我,我心里会好受些。”

  “秦潇,你知道我的为人,你不会同意之前我不动你。”

  听着这委屈的声音,的确是有点可怜了,秦潇心动了。

  “哪个医院,地址发我。”

  宋诏欣喜,“我就在淮市市中心的私人医院里,你到医院门口就会有人接你!”

  秦潇挂完电话,当然不会那么快过去,司池安家里可没化妆品,身上这件宽大的男T也根本穿不出去。

  宋诏从挂了电话就开始一直等,连午饭也不吃,无论经纪人怎么劝他,他都跟入了迷似的盯着窗外,生怕他出个车祸把脑子也撞坏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是没来。

  三个小时到了,他着急的急躁,反反复复的拿起电话,盯着刚才的那个号码,犹豫不决,要不要打过去。

  如果这样催她,烦了,不来了怎么办?

  宋诏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机。

  下午五点钟,在医院门口的安保终于传来消息。

  “宋老板,人到了,我马上给您带上来。”

  他急忙在病床上坐得笔直,一条腿被吊在半空中,打着石膏,坐姿艰难,旁边经纪人就差想对他翻白眼了,被宋诏驱赶。

  “你快出去出去!”

  “哦……哦。”

  梦寐以求中,病房门打开了,秦潇穿着清凉的黑色吊带和宽松牛仔裤,露出纤瘦的腰身,几乎他一个巴掌都能握住,蓬松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带着夸张的圆环耳坠,还有长长的流苏垂下,红唇勾起诱人的媚笑。

  “好久不见啊。”

  宋诏喉结上下移动着,没有说话。

  她走过来,在他面前弯下腰,耳坠叮铃作响,扑面而来的是甘甜的香水味,透彻人心。

  “怎么,脑子被撞傻了?”

  他一脸的故作镇定,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秀发,“今天很漂亮。”

  “是啊,特意为你打扮的。”

  他喉结又动了,秦潇跟他的脸越凑越近,握住他的手,还能触碰到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

  这张脸镇定的都有些不太正常了,薄唇紧抿,浅棕色的眸看起来薄情,却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

  “秦潇……你在勾引我?”

  “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吗?”她弯下腰,趴在他的脖子旁,拱着鼻子嗅了嗅,“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好久都没见你了,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

  宋诏面无表情。

  “嗯?不肯说,那就是想我的身体喽。”她嘟起嘴巴,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手指刚想碰到他纤长的睫毛上,宋诏突然搂着她的脖子猛的往下压,张开嘴巴就咬住她的红唇,舌头狂烈的进入她的口腔里开始扫荡,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下肚子。

  秦潇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疯狂激烈的吻,她嘴巴上的口红全都染在了他的薄唇上。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狠的像头狼,死死的咬着她的嘴巴不放,带有惩罚性的力气,狠狠将她的嘴咬破了皮。

  秦潇吃痛的掉泪,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发疯的亲吻,两个人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体温越来越热。

  这场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嘴巴彻底麻的没了感觉。

  晚上,司池安跟她一起吃饭时,注意到了她嘴上的伤口,吃饭也是小心翼翼的。

  “你嘴巴怎么了?”

  秦潇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伤口,“啊这个,今天喝热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嘴巴破了皮,我把皮给撕掉了,就成这样。”

  他推开凳子起身朝她走过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弯下腰,“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张邪魅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秦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块被咬破的地方亲了亲,嘴角浮着笑。

  “离了我你还真不行啊,下次小心点,宝贝。”

  ——————————

  老司,帽子带好,别歪了。

  说实话今天本来想请假的,想了想送你们个七夕小剧场

  众人突然落入一个无底洞,回答完问题才能走,回答不正确便痛伤jj。

  所有人围绕着面前漆黑的黑洞盘地而坐。

  黑洞突然传来一个低压压的声音:“告诉我,你们爱上的女人,是因为什么爱上的她。”

  林孜阳大喊:“脸!”

  司池安:“身体。”

  陆枫面无表情,“性格。”

  宋诏:“一见钟情。”

  元博舔着嘴角,“逼。”

  穆饶松沉思熟虑,“一句话。”

  黑洞再次传来声音:“你们为了她什么,愿意去死?”

  林孜阳闭着眼神情陶醉:“她的命!”

  司池安:“爱上我。”

  陆枫:“只要她想,我随时都能死。”

  宋诏浅笑,“真有那一天,我会和她一起死。”

  元博:“逼!”

  穆饶松:“如果她死,也是我拿着铁链亲手把她给勒死!”

  突然,林孜阳脸色青涨的大吼一声,捂着jj撕心裂肺嚎叫出声。

  穆饶松额头落汗,摁着裤裆慢慢弯腰,跪倒地上脸色惨白,“我没错!”

  黑洞冷漠无情道:“裁判不满意。”

  黑洞:“如果她不愿意跟你们结婚,该怎么办?”

  司池安眼中闪过杀意,“抢过来腿打断!”

  陆枫:“追求她。”

  宋诏想想都失落的低下头,“她去哪我就去哪。”

  元博嘿嘿道,“那就每天操她的逼!”

  一股重力捶打,司池安脸色骤变,沉着怒眸咬牙捂着胯间,“妈的,我他妈哪错了!”

  黑洞:“裁判不接受暴力存在。”

  “最后一个问题,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宋诏信誓旦旦秒答,“温柔又暴力。”

  陆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能让她高潮。”

  元博胳膊撑着腿,突然灵光一闪,竖起食指,“操她逼,还喜欢带绿帽!”

  宋诏陆枫一同默契的弯腰发出哀嚎,捂着惨痛受伤的jj跪趴倒在地上。

  元博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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