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心动第二十二天_你明明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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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心动第二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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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赵唯一一直待在家里,赵杰名对她腿伤还没好的事情很上心,特意陪着赵唯一复查了一遍确定伤口愈合的不错,已经好的差不多才放心下来。

  赵唯一看到他这么重视,坐在一旁搂住他的手臂,倚在他身上,笑道:“爸我都说我快好了,你还不信。”

  赵杰名不认同皱起眉板着脸:“你这都多久了这么大的口子在小腿上你还爱美以后留疤你到时候别在我这哭。”

  “那我肯定在你这哭。”

  赵唯一仰脸看他一脸也不怕他严肃板正的模样反而笑得一脸小女儿娇态。

  赵杰名也严肃不下去了,慢慢笑了起来,看着女儿还在搂着自己胳膊娇气兮兮地撒娇笑闹。

  突然之间,就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拉着自己的手,委屈巴巴地撒娇。

  好像在一夜之间,她就长大了。

  赵唯一看到爸爸的眼神飘忽,神情慢慢悲伤起来,猜到他大概想妈妈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爸爸一直都很想妈妈。

  家里的陈设这么多年,还维持着妈妈之前喜欢的样子书房的很多摆设也都没动,好似一切都没变,妈妈只是外出长游。

  这么多夜晚,独自思念一个人的感觉也很难熬吧。

  一抬眼,赵唯一就看到外面大片大片的眼光,把郁郁葱葱的树木草丛照得一片翠绿。

  夏天快来了呢。

  赵唯一摇摇赵杰名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爸爸,我给你画幅自画像怎么样?”

  赵杰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唯一拉到外面的小花园里,他坐在花园里一根大叔下面,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刚泡好的红茶,周围有含苞待放的花苞。

  大片的光从树叶下面漏出,在他身上投射出光块。

  在他不远处,赵唯一支起画架,手里拿着画笔,对着赵杰名比划构图了几下,“爸,你整个人往前移一下,不要坐在树下哦,对了,桌子也一块移一下。”

  赵唯一站在不远处指挥着,坐在树下也不是不好,只是光线太好了,人做阴影下面反而少了意境。

  调整好一切,赵唯一正式开始画画。

  时间过的很快,赵唯一从下午一点画到夕阳西下,而赵杰名因为坐的太久,被暖洋洋的阳光一晒,慢慢就睡过去了。

  在看他有困意的时候,赵唯一给他塞了两个靠枕,让他坐的舒服一些,所以在被叫醒后,赵杰名也没有太不舒服,捏了捏鼻骨,“画完了?”

  赵唯一给他捏捏肩,笑道:“差不多了,细节再修修,待会进屋你可以看看怎么样。”

  赵杰名笑着起身:“好,我倒要看看这一年你画技进步的怎样。”

  到书房里,赵杰名看到了赵唯一那幅画,她画的很不错,基本功很扎实,颜色也用得很有自己的风格,整个画调温馨清新,能看得出她的笔触很有感情,不是那种照搬仿照式的刻板。

  只是

  “你怎么画了爸爸睡着的样子?”赵杰名看到坐在椅子里自己睡着的姿势,有些不满。

  女儿第一次给自己画画,居然画的是自己不小心睡着时的模样。

  赵唯一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信誓旦旦:“哎呀,就算你睡着了也是帅的,再说了,这不是还没画好吗?我保证,画完你肯定喜欢。”

  赵杰名拿她没办法,笑着摇头:“你说的啊。那我可要看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来。”

  赵唯一歪头,但笑不语。

  赵唯一确实不能变出花来,但她画个人出来,确实不难。

  吃过饭后,赵唯一就窝在房间里,把爸爸闭目小憩的画作润色,快完成的时候,她又偷偷溜去了书房,准备去找一下妈妈的照片。

  到时在爸爸身后把妈妈画上,让妈妈垂头,一脸温柔地看着爸爸。

  他肯定会很喜欢。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书房也没人,赵唯一把灯打开,凭着之前的记忆,认真地在书橱里翻找。

  意外发现了一张建筑设计图,赵唯一看到后,立马翻出之前拍妈妈大学时期作品的照片,发现风格很相似,而这个人的署名是吴知爱。

  “吴知爱?”张寒今又重复了一遍,点了点桌子上的资料:“这人确实有本事,但也确实古怪。”

  赵唯一昨天第一时间,就给张寒今打电话了,还把自己拍的妈妈年轻时的设计图一同发了过去,两个人对比了下,发现确实有些区别,但是风格相似度很高,尤其还是在他爸爸的书房里存放的。

  其实,赵唯一一开始还猜想这人会不会和妈妈有什么关联,但翻开张寒今给的资料,就明白自己猜想错了,也发现了古怪之处。

  这人普通一本建筑系毕业,毕业没多久就进入她爸爸的公司,之前参与多是项目的边缘人物,后面两年,还是迅速进入核心圈,并由她参与主导了不少当年比较大的项目。

  资历太浅,而又晋升过快,背后有人推。

  最重要的是,这人在六年前就出国了。

  巧合的是,也是六年前,爸爸开始企业转型,从建筑领域转到设计相关。

  “这人还能联系到吗?或者他的朋友之类的?”赵唯一皱眉问道

  张寒今喝口水摇摇头,“姑父转型后,专业人员也都换了,而且,你家的领域,我上哪查的那么清?”

  “真不行,你去姑父公司看看呗。”

  赵唯一低头看着资料,思考了一下,“我肯定不能去公司的。”

  “一来,我这么多年都不过问,这么突兀过去,肯定非常显眼。二来,就算我去了,我搞不懂那些程序之类的,反而立马在我爹面前暴露。”

  “那确实有点难办。”张寒今摸着下巴,指腹来回摩挲,皱着眉头看向赵唯一:“我姑父真的说,是早年普通有天赋的员工留下的,还把原稿要走了。”

  赵唯一点头:“是啊,就是这个我才觉得我爸爸没说实话,故意瞒我。”

  其实昨晚她看到手稿的后,心里就有些疑虑,她直接在今天早晨问了赵杰名。

  赵唯一没想到,她爹说谎了,她还看出来他说谎了。

  今天看到她拿着稿纸时,她爸爸明显表情慌张,把稿纸拿过去,说是早年公司留下的,他保留下来作为纪念,毕竟他是热爱建筑设计的。

  “那爸爸为什么后面转型呢?”以至于不再设计自己和妈妈喜欢的领域。

  赵杰名沉默半晌,才说了一句:“一一,有些时候,我们总有更重要的东西。”

  赵唯一不懂那句话什么意思,但很显然,他爸爸有事瞒她,而她妈妈建筑设计事业的突然退隐,她隐隐觉得这其中有所牵连。

  两个人讨论无果后,打算择日在议,张寒今表示他再多途径打听打听这人。

  晚上的时候,赵唯一回了趟老宅,她爹再次出差了,她有点无聊,去回老宅看看爷爷奶奶。

  没想到赵爱汝也回了。

  赵唯一和她打了招呼,两个人一起陪爷爷奶奶喝喝茶下下棋,再闲聊回忆小时候的一些趣事,把两位老人逗得心花怒放,留她们两个多住几天。得知赵唯一腿还没好,又特意让厨房炖了猪蹄汤补补,赵唯一一脸笑着说要好好补补,赵爱汝也关切了几句。

  吃完饭,赵爷爷上楼练字,赵唯一赵爱汝陪着赵奶奶听听戏曲,点左右,赵奶奶上楼休息去了。

  赵唯一也慢悠悠地回房,准备洗澡。

  刚进门就再次收到了美国同学的信息,表示上次说的那个想购买她画作的人,再次提出希望交易的请求。

  赵唯一粗略思考一番后,就同意了,只是那人想和自己交流。

  加了对方通讯方式后,发现对方是个中国人,以及非常巧合的现在人在海市,希望可以面谈。

  赵唯一:“”

  她找了借口回绝,更表示画作其实已经委托给了画行,不必经由她的同意。

  但那人意外坚持,表示喜欢自己的画已久,有机会想认识一下。

  赵唯一拿钱锺书先生早先说的“假如你吃了个蛋,觉得不错,何必要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以此回绝对方。

  没想到对方说:“自己是个俗人,倘若有机会,一定是要见的。”

  赵唯一:“”

  她有些不喜欢这种逼迫感,尤其还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原本想一口回绝的,没想到,对方还给了一个赵唯一无法拒绝的信息条件

  “听说n正在找一幅关于西班牙画家卡洛斯的画?我认识一位艺术家似乎刚好收藏了,不知道现在n可否赏脸?”

  n是她的英文名,自己在画作上也一直都是这个署名。

  赵唯一思考了下就同意了,准备明天约个时间见一下,

  被热水浇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赵唯一端着一杯热水,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星空,吹着夜风,思绪慢慢飘远。

  这两天事情其实也不少,阮斯然的突然离开、意外冒出的吴知爱、爸爸的谎言好像在某个角落,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这些赵唯一并没有把事情告诉阮斯然,倒不是信不过,只是觉得他近来本身也是事情缠身。

  本身他就很忙,妹妹又危在旦夕,她再拿这种事情去烦他,就是真的觉得他是个不会累的神明。

  加之赵唯一性格所使,觉得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要把生活与精神经营好。

  爱人者,先自爱,她一直很爱自己,也很会取悦自己。

  她坐在阳台上,抬眼望了眼周遭景色,准备回房睡觉。

  起身,旁边阳台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赵唯一。”

  赵唯一巡声望去,发现是赵爱汝,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赵爱汝张了张口,看着她,“你需不需要实习?我这边刚刚有一个职位蛮适合你的。”

  赵唯一抬眼看她,“谢谢。不过暂时不需要。”

  她自己本身在国外的时候,跟着导师进入过画行领域,也在一些p工作室工作过,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并不需要实习。

  再者,她有比实习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睡了。”

  赵爱汝看着她好一会,才摇摇头。

  房间一片昏暗,只有靠近窗户一角的小夜灯还亮着微弱的光。

  赵唯一在梦里梦见了爸爸。

  是在葬礼上,穿着一身黑衣,满脸悲恸的爸爸,他哭红了双眼,站在妈妈的墓碑前良久,久到夕阳西下,白天转为黑夜。

  她记得,妈妈入葬那天天气非常好,好到像他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的天气。

  但那天确是送别妈妈。

  在赵唯一记忆里,爸爸一直都是温润的,尤其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爸爸整个人都温和的像一阵春风,她要什么他就满足什么。

  很少看见他难过或者生气。

  长大后,赵唯一才明白,也不是爸爸性格温润,也并不是他如沐春风。

  就像她看到的那句话

  “我在生意场上也不是你现在见到我的样子,若是面对敌人,我又是另外一副样子,但我在你面前,我希望永远是你喜欢的样子。”

  所以在她和妈妈面前,爸爸永远是扮演的是可靠的父亲的温柔的丈夫。

  梦境之中,赵唯一看不清人脸,只听见爸爸对她说“一一,是爸爸不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赵唯一张口想问他,为什么对不起,他又错在哪里?

  可爸爸的脸瞬间变成了阮斯然的面貌。

  赵唯一怔住,去喊阮斯然的名字,可他毫无反应。

  他站在在人群熙攘中,一脸的淡然与平静,眉眼间的泠然又疏离,让他出挑的身影笼了层出世的寡淡禁欲。

  那双漆黑无波的双眼未见一似波澜。

  人世喧嚣,而他踽踽独行孑然一身。

  赵唯一拉住他的手,想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不是说好再见面要抱抱自己的吗?

  他好像从未认识过自己一样,满眼凉意地垂眸睨着自己。

  赵唯一被那个眼神看的心头一惊,醒了过来。

  胸口那种心悸还没有缓过来,她喘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德国和海市有七个小时的时差,他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

  应该还没有入睡。

  赵唯一打通那个人的电话,带着刚睡醒的淡淡鼻音,小声地说“阮斯然,我刚刚梦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生意场上也不是你现在见到我的样子,若是面对敌人,我又是另外一副样子,但我在你面前,我希望永远是你喜欢的样子。”来自网络,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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