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_房东是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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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想跑?”

  “啊,毛毛饶命啊......”

  时槿之像只小鸡仔似的栽到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眼前倏地天旋地转,头顶洒下一片颀长的阴影,而后她陷入了温柔.乡。

  “唔——”

  傅柏秋攫住她张合的唇,轻缓小心地吮|吻,有几分挑.逗,亦有几分戏.弄,更隐约带着一点惩戒意味,不过没舍得太凶,而是极其温柔呵护,引着她自己向前探寻。

  槿乖乖哪里经得住她这般逗.弄,不一会儿便软成了小果冻,溶化在温水里。

  “唔......毛毛,亲我......”感觉到唇.上温度离开,她闭着眼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傅柏秋用鼻子碰碰她的脸,坏心眼道:“我就在这里啊,崽崽来找我~”

  小果冻又哼唧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勾.住她颈.子,微微撅起嘴巴寻她,却怎么也寻不到。

  一睁眼才发现,这人挪来挪去,有意不让她亲到,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盛满戏谑笑意,看尽她羞怯的模样。

  “毛毛你......”

  ——啵唧!

  重重的吻砸下来,槿乖乖被砸晕了,头一歪,说不出话来。

  她脸颊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罐似的,隐约能瞧见小小的毛细血管,一双迷醉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长睫卷翘,眨啊眨,惹人怜爱。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喉咙干得发涩,恨不能立刻把这撩.死人的小果冻吃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崽崽~”

  “唔。”

  “热不热?”

  掌风掠过雪域俊峰,折走一株盛开的红梅,但见它娇艳吐蕊,流香四溢,再到山川平原,遁入原始丛林,寻到幽幽深谷。

  “啊——”时槿之浑身一颤,“热......”

  傅柏秋等在外.头,指尖竟然沾着了些许水.渍,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

  看样子也憋坏了。

  她使劲浑身解数,加之对槿崽的了解,三两下便逗得怀里人哀声不断。

  “刚才跑什么,嗯?”

  “唔,没有......”槿之难|耐地拧起眉,双脚轻轻蹬着。

  “没有?”傅柏秋尾指轻勾,“说谎不是好崽崽哦。”

  她每勾一下,就擦到一丝细软的毛发,指尖沉醉在温泉水中,像要泡发了似的。

  时槿之眼角沁出一滴泪,难受得直哼唧:“我错了,毛毛,别——”

  “不说清楚?”

  她吻去那滴泪,拇指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下。

  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要......你......要毛毛......”

  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画个圈圈诅咒毛毛。

  就会欺负她。

  傅柏秋委实快坚持不住了,眸底深处隐隐染上赤红,她抱紧怀里害羞的人,附在耳边轻语:“那我教你好不好?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嗯?”

  “......好。”

  “你说,崽崽要毛毛x我。”

  “唔。”

  呼出的热|气像添进火焰里的柴,霎时燃烧得更旺了,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

  槿之死死咬住下唇。

  “快说,乖。”

  “崽崽......要毛毛......x我......”

  啊啊啊羞死了。

  磕磕巴巴说完这句,槿之把脸埋进她头发里,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倒,狂风浪火顷刻间将她吞没。

  兴正浓时,抑制不住许多,声音便越来越大。

  傅柏秋失算了,满以为槿崽没了力气,谁料后半夜惨遭毒手,骨头渣都不剩。

  两个人嗷嗷地喊了一整晚。

  翌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昨晚回来槿之交代了助理今天不用喊她起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当她们睡到中午起来发现没有被打扰,非常满意。并非Karin遵从嘱咐没有喊她,而是姑娘自己也睡到了大中午。

  两间房门同时打开,三个人六目相对。

  “Jin,你们也没睡好吗?”姑娘打着呵欠问。

  “???”

  Karin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in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in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顶建筑,沉淀了古老庄重的岁月感,恍然穿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街道上。

  旧地重游,傅柏秋有些兴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但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一股子王室味儿,英国人的王室情结啊,哈哈......”

  “人家的王室传承了千年,如果按血统一说,算起来就是血统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傅柏秋摇了摇头,笑道:“英国没有陈胜,说不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文化差异嘛,咱们国家历史上乱起来谁都可以当皇帝。”

  “是啊,英国人相反,玫瑰战争那时候一顶王冠抢来抢去,最后还是落在王室成员头上,平民百姓一点没捞着。”

  “哈哈哈哈哈......”

  两人十指紧扣,漫步在校园里,身边偶尔经过一两个学生。

  记得十二年前,傅柏秋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被槿崽带着进来的。那会儿适逢学校办音乐节,槿崽在表演大厅与乐团合作演奏《普二》,她在台下迷妹般看着,第一次喜欢上俄派作曲家的作品。

  其实她并不太能欣赏协奏曲,更喜欢德奥系古典作品多一些。

  但是槿崽的演奏让她爱上了。

  她喜欢看她炫技,看她双手在琴键上跳跃到眼花缭乱,看她不断挑战和突破自我,看她相继得到权威的认可。

  边走边回忆,傅柏秋眼中笑意未减,唇角始终上扬着,频频转头看身边的人,“崽崽,我想亲你。”

  旁边屹立着一棵粗壮的树,恰好能遮挡住道路两边的视线,时槿之左右看看,做贼似的把她拉到树后,小心翼翼地撅起嘴巴:“亲亲。”

  ——啵唧!

  傅柏秋亲了一下觉得不够,还想,所幸背靠树干,将她搂进怀里牢牢箍着,“再亲一下。”

  “这是在外面啊......”倒不是担心被人看见,而是一想到在室外便有种刺激感,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她难为情地红了脸,想要挣脱,却不敢大幅度动作。

  偏生傅柏秋就爱看她害羞,坏心眼野草般疯长,愈发觉得心痒痒。她伸出指尖挑起槿崽下巴,强势道:“不亲就不走了。”“……”

  这人真是——

  时槿之扬起拳头轻轻捶了她一拳,轻声嘟囔:“臭毛毛,故意欺负我。”

  “亲不亲?”挑眉,佯装生气的语调。

  两人鼻尖相距咫尺,近到可以看清楚脸上细软的绒毛,彼此身上清冽淡然的香水味沁润心肺,闻着有些上头。

  槿之心生醉.意,面颊微.热,含水的眸子羞怯地眨了眨,嘟起嘴巴小心地覆上那片唇。

  几乎同时刻,傅柏秋抬手按住她后脑,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唔——”

  软乎乎,甜腻腻,像小果冻。

  猛然想起昨夜,她的小果冻动情融化的模样,何止是上头,心底那簇火苗蹭地一下子窜了起来。

  呼吸交换,傅柏秋扣着她脑袋,急切道:“崽崽,我憋不住了,我们快去厕所......”

  说完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表演大厅跑去。

  时槿之以为她内急要上厕所,正要幸灾乐祸,谁知这人一路拉着自己进了厕所隔间,突然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毛毛,唔......”

  被亲得晕头转向。

  “我带了这个。”傅柏秋从包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指|套,在她眼前晃晃。

  时槿之:“!!!”

  据说那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表演大厅的女厕所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时槿之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傅柏秋身上,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睫毛根嵌着几滴细小晶莹的水珠,神情委屈,满目幽怨。

  那什么便不计较,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恶的是那什么之后她想上厕所,这人不让她去其他隔间,也不出去,就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太羞耻了!

  “毛泰迪。”她小声哼唧。

  “毛猥.琐。”

  “毛流氓。”

  “是嘛?”傅柏秋莞尔一笑,“刚才谁让我不要停?还嫌弃两指头太少了,啧啧,一下用掉三个指|套......”

  “不准说不准说,你个毛泰迪,我跟你拼了!”时槿之羞得恨不能打个地缝钻进去,抬手就要掐她脖子。

  傅柏秋有意调侃她,继续嘴贱道:“可惜啊,崽崽对自己不够了解,三个哪里吃得下嘛,勉勉强强而已。”

  “傅柏秋!”

  “在。”

  “我不理你了!”

  时槿之气呼呼地转身就走,羞怯的同时心里竟然感觉到一丝刺激,但她绝不会承认。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傅柏秋十分配合地拉住她,稍稍用力便勾回了自己怀里,“乖,我请你吃冰激凌。”

  “休想用吃的收买我。”槿崽很有骨气地瞪她一眼,“放开我,我走了。”嘴上这么说,脚下却半点要走的动作也没有。

  傅柏秋当然知道她在撒娇,软声软气地哄道:“崽崽不走,我们去LaGetiera吃冰激凌~”

  一听这名字,时槿之双眸发亮,很没出息地投降了。

  “请我吃两个,我就原谅你。”

  傅柏秋比了个OK的手势,暗暗偷笑。

  LaGetiera位于伦敦市中心CoventGarden,一家意大利纯手工冰激凌店,店面小,人却特别多。

  傅柏秋给媳妇儿买了两个,蓝莓奶酪核桃味和蜂蜜橘子迷迭香味,给自己买了一个香草蜜糖橙皮味。

  她刚要吃,时槿之突然皱眉:“你不是快来例假了么?”

  “……”

  “不行,你不能吃,我帮你吃掉。”槿崽贪婪地盯着她手中的冰激凌。

  大概这便是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顺便再想着店里的。

  傅柏秋啧了声,晃一晃冰激凌,微微眯起眼:“想吃啊?”

  “不是,我就想尝一尝。”

  把戏被识破,槿崽心虚地缩了下脖子,左右看看自己手中的两个冰激凌,“你也可以尝我的。”

  傅柏秋挑眉:“好啊,我先尝尝你的。”

  “喏——”

  槿崽大方地把两个冰激凌凑到她面前,却掩不住神色间的不舍之意,傅柏秋拿起勺子,毫不客气地分别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再瞧槿崽那个心疼的眼神,笑得差点被冰激凌呛着。

  “哈哈哈......”

  槿馋猫:“该你了,快让我尝尝。”

  自己两个冰激凌,换毛毛一个,划不来,所以她要吃两大口,但两只手都满了,只能让毛毛喂她吃。

  傅柏秋狡黠一笑,低头捏起勺子挖了一大块,槿崽主动张开嘴,谁料勺子突然转了个头——

  她把冰激凌倒进了自己锁|骨窝。

  “来,吃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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