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枝叶扶疏,檐瓦低掩。”_世人谓我骚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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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枝叶扶疏,檐瓦低掩。”

  仅仅一句话,便惹得祝长安气息一乱。

  他面上泛着薄红,轻轻挪开眸子并未再与宿欢对视下去,低软着语气问她道,“……不若进书肆里歇歇?”

  “书肆里有甚好待的。”宿欢低低笑着,又抬手指着,“喏,那儿有条小巷颇为隐蔽,枝叶扶疏、檐瓦低掩,祝郎君不若领我去看看?”

  待到她话音落下,祝长安不止是气息乱了,心口砰砰撞着的那物,更是乱的一塌糊涂。

  “……嗯。”顺从的应着她,少年郎面上红晕愈甚。

  这巷子鲜少有人经过,可因着在国子监旁,倒也打理得g净整洁,不见脏乱之处。

  窄巷幽深,进去后好似连街上喧闹的人声都难以听闻,唯秋风抚过枝叶乱晃,声响细微。

  两人前后停住步履。

  “呀。”宿欢抬手用素指轻轻碰了下他面颊,低声笑着道,“好生烫手。”

  指腹慢条斯理的顺着他柔和的轮廓往下抚去,划过颈侧、锁骨,将他衣襟挑开。少年郎肌理细腻,虽略显清瘦,却并非文弱,如今宿欢在他温软皮囊上抚过,竟是忍不住流连了少顷。

  不过这少顷的亵玩,便教祝长安喘息渐促。

  他将脊背倚靠在墙砖上,衣衫被扯得散乱,大片x膛也难以遮掩,衬着那玄青缎袍,愈发衬得肤白如玉。他侧首避开宿欢的眸子,连连低喘着,眉眼间情cha0难掩,连同满面红晕,也更显春态。

  祝长安生得是极好看的。

  不似寻常少年郎那般青涩莽撞,他虽年仅十七,如今也不过青葱的岁数,却少年老成,又沉稳早慧、惯会忍耐,哪怕如今被宿欢抵在巷弄里肆意轻薄,亦只是忍着羞迎合她。

  “……家主……”一面低低喘息着唤她,祝长安拾不起那早已被践踏的半点儿不剩的廉耻,却仍不愿和个倌儿似的依附谄媚宿欢。轻轻抿了下唇瓣,他既羞又慌,再转眸看看两面不知可会来人的巷口,不禁半哀半求的与宿欢道,“家主,不若寻处客栈罢?”

  “寻客栈作甚?”宿欢瞧着他这般模样,唇角g起的弧度愈添戏谑。她倒并非刻意戏辱祝长安,不过是如今京中探子太多,懒怠的平白多事罢了,“在此处竟还多些意境,又何必另寻别处?”

  知晓劝不动她,祝长安便也不做声了。

  不过这几日的工夫,少年郎好似又高挑了些。

  宿欢轻踮脚尖,倾身yu要将吻印在了他温软嫣红的唇上,还未触及,便见他阖上眼眸,屏住了气息。少年郎脸皮薄的紧,面上晕红更甚不说,那鸦睫也不住作颤,惹得宿欢眸底微暗。

  “唔……”

  唇舌交缠间,祝长安惯来不及她老练,如今被她大肆闯入口中撩拨搅扰,再将唇瓣、舌尖百般吮弄蹂躏时,倒不似前些时日的羞耻不已,并隐秘的在心底添了些欢愉,任由她放肆。

  一吻作罢,她在祝长安唇角轻轻吻去sh润,连同他促乱的喘息也一并与自个儿的气息纠缠,教人难免心生yu念。她指尖轻触祝长安眉眼,看清他眸se迷离随即低低一笑,将身子整个贴了过去。

  “家主……”他低喘一声,原先搁在身侧的手也忍不住虚虚揽在宿欢腰侧,却又不敢冒犯逾矩。她衣衫单薄,以至于哪怕此时正值深秋,更隔着好几层绸缎,那温热的肌肤也好似能透过来。紧致柔韧的一捻腰身在他掌下,宿欢的小腹更是紧紧压着他昂扬不已的那物,让他难熬至极,“……家主……”

  他低低唤着宿欢,不住喘息,又软声在她耳边道,“那处……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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