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五十六只小猫咪_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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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五十六只小猫咪

  同样是妖,脑中储存的东西却是千差万别。

  譬如司景,脑里头想的就是人形六神、小鱼干和猫族生存大计,相当操心种族存亡,立志做好带头猫,非常有思想觉悟。

  而阚泽,脑子里想的就是厨房蜂蜜烧猫、镜子前清蒸猫、猫薄荷花炖猫......

  司景觉得他没救了。

  个大脑瓦特了,一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跨坐在阚泽腰上,气势汹汹地低头在手臂上猛吸一口,全当是惩罚。千年老草照单全收,反而像是觉得甜滋滋的,犹嫌不足,指尖又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司景昂起下巴,把他手拉上来,脸侧过来了些,眯着眼示意他挠。挠的猫崽子晕乎乎,喉咙里头也溢出了小小的呼噜声,像是舒服极了,绷直的脊背慢慢软下来。

  阚泽半抱着他,瞧着他眼皮逐渐合上,又伸手揉揉耳朵尖,秃噜秃噜尾巴毛。

  就这么随手一摸,他手上居然沾上了不少毛,细细长长,又柔又蓬,一看就知道来自何处。

  他怔了怔,又挠了挠司景立起的薄薄的耳朵背后,随后摊开手来看。

  赫然又是三五根。

  照这个趋势,该不会是要被他挠秃了吧?

  猫崽子浑然没察觉,这会儿舒服的都快去与周公约会了。猫薄荷草若无其事把手收回去,随后打扫时留了些心,专门看着地上的猫毛。

  这一清可了不得,吸尘器吸出来的毛差点儿堵住了。阚泽悄悄整了整,整出来好大一团,足有巴掌大的一个毛球立在手上,实心儿的,全是奶茶色的。

  “......”

  猫薄荷草有点担忧,立马给司景换了新的洗发水。

  司景洗头发时闻出来了,狐疑地抽鼻子,“阚泽,你这买的是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阚泽说:“生姜。”

  生发的。

  司景的腿一哆嗦。

  他至今还记得生姜洗洁精带给他的心理阴影,那玩意儿洗菊花时差点儿没把他折腾死,之后几天走路都别别扭扭,总觉着刺激,就跟风油精涂小蘑菇基本一个作用——都是作死。

  如今他听见生姜这俩字就神经反射性头痛,把湿漉漉的脑袋从浴室门边伸出来,抗议:“我不用这个。”

  我对这玩意儿过敏。

  阚泽把干燥的大毛巾拿过来,哄:“乖,先用用试试。”

  司景不用,不仅不用,还要对他怒目而视,很是不平,“为什么?”

  给个理由,我怎么就非用不可了?

  猫薄荷草解释:“你最近掉毛有点猛。”

  他顿了顿,温柔道:“我怕——”

  怕你秃。

  面临秃头危机的司景立马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他的发质与本身的毛的状态有些像,都是又软又细,摸上去时柔柔的,像是翻卷的、细细的浪。只是平时不太好打理,容易翘起来,这会儿一头小卷毛晃晃荡荡,也没整理,随意炸着毛,像头小狮子。

  司景认认真真把自己的头皮地毯式搜索了一遍,没发现哪块没头发。

  他站在镜子前,一手将湿淋淋的发丝捋过去,又仔细打量了眼发际线。

  越看,司景越觉得心里没谱。他喊正在给他放洗澡水的阚泽,“过来看看,我发际线是不是后移了?”

  阚泽对他的事都很认真,两片叶子帮着扒拉着头发,阚泽拿了个小尺子,相当正经地测量他的眉毛到发际线之间的距离。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后,猫薄荷草说:“我把数据记下来了,过几天,咱们再量。”

  司景点点头,扯扯自己身上的外套,像是这会儿才发现新大陆。

  “......这上头毛都是我掉的?”

  他盯着黑色卫衣上沾着的满满的细毛喃喃,忽然生出了点危机感。

  “见鬼,我该不会是真的要秃吧?”

  人都有中年秃头危机,猫也不例外,不过猫们到来的是春日秃头危机。这个时候,浮毛简直是一层一层掉,就像是麦子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由于细细的,颜色也浅,若是不注意看并不会在意,可这会儿放在心上了,司景再满屋子晃荡一圈,担忧顿时更浓。

  沙发上是,床上也是,地上还有。猫毛们像蒲公英的种子似的随风飘扬,散播在各个角落。

  阚泽衣服上怎么也有?

  他盯了会儿,把男人西装裤上头沾着的几根毛拈下来,放在手心里垂头打量。那颜色细度,一看就是他自己的。

  司景把大尾巴甩过来,和那两根毛比了比。

  一模一样的。

  想安慰自己是二黑掉的都没可能。

  “......”

  别这样吧,他现在还是靠脸赚小鱼干的啊!

  司景打电话问蛟龙:“如果我想让自己头上多点毛,你有办法没?”

  蛟龙爸爸这会儿还在追踪之前的气味,对他的崽突如其来的要求完全摸不着头脑,“......头上多点毛?你说头发?”

  司景开始拧固定电话线。

  “有办法?”

  “有啊,”蛟龙说,“老规矩,咱把毛给推过去嘛,就像是拉腿似的。”

  司景瞧了瞧自己这一双大长腿,觉得蛟龙的整形手术还算挺靠谱,“怎么推?”

  蛟龙啧啧,“把其他地方的毛拽下来,再安上头啊。”

  司景警惕道:“我不可能薅尾巴的。”

  那可是他独一无二的大尾巴!

  “也可以不薅尾巴啊,”蛟龙说,认真建议,“人形时肚脐下三寸不也有毛吗?要来也没用,我可以帮你移上去。”

  “......”

  “或者眉毛也可以长到头顶的。”

  “......”

  这特么是惊悚片吧。

  那俩地方的毛移上去,那还能看?光想想都觉得膈应死了。

  司景一点也不想做个没长毛的瓜娃子,果断切了电话,“再见。”

  ......这傻龙。

  司景在洗手间里拉开腰带,研究了下底下那点毛。

  颜色倒还挺像,手感也还不错,绒绒的。可要是移上去,那他底下可就没有了。

  那万一被阚泽看见,岂不是要被笑死?

  ——不行的,不行的。

  司景飞快在心里把这方案否决了。

  他这天晚上在枕头上睡得都不踏实,都不敢再像平常那样肆无忌惮往男人怀里钻,圆脑袋固定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尽量减少摩擦范围,活像是被被子给封印了。可尽管如此,第二天醒来时,他还是在枕头上瞧见了不少毛,跟小草似的,一夜过去就顶着春风蹭蹭蹭冒出头了。

  吹又生个没完没了。

  司景觉得自己离头秃又近了一步。

  他和阚泽三令五申:“原形时不许摸我,人形时也不能摸尾巴耳朵,头发也不行。”

  习惯了每天埋毛肚皮吸jiojio亲耳朵尖的阚泽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他说:“小花......”

  “没有小花,”司大佬心硬如铁,“再被你这么薅下去,我就变成秃头花了。”

  一天到晚又是亲又是摸,司景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的毛毛们之所以离家出走,都是被阚泽的口水折腾的。

  他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再次强调:“不能摸。”

  “......”

  千年老草的草生骤然失去了乐趣。

  完了,他家猫不给吸了。

  司景好歹还有点当红流量的自觉。当流量,颜值那是不可或缺的,他的妹妹粉妈妈粉女儿粉女友粉,都是不可能喜欢地中海发型的他的。别说他们,司景自己也忍不得,好好一个大佬,掉头发那怎么能忍?

  掉多了,就威武霸气不起来了。

  他不仅咬着牙用了生姜洗发水,甚至还让袁方买了一整套霸王生发固发防脱系列,坐在椅子上噗嗤噗嗤往头上喷生发护理液。袁方进洗手间一圈,出来也受惊不小,“祖宗,那里头都是你掉的?......乖乖,这掉的可真有点多啊。咱可还准备接个洗发水广告呢,到时候总不能给人表演洗空气去吧?”

  经纪人得操心艺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些时候基本等同于生活保姆。放在司景这儿,不仅等同于生活保姆,甚至还等同于当爸又当妈,精致男孩袁方蹲下身,小心翼翼从地板上又拈起来一根头发,“得,多吃黑芝麻吧。”

  他给司景买了几袋儿现磨炒过的黑芝麻兑坚果,司景只舔了一口就摇头,“涩。”

  还干。

  “涩也得吃,”袁方敲碗,“没的商量,少讨价还价——你哪天要是真成光头了,我就让你去工作室里取代电灯!”

  司景勉强张嘴含下去,心想,那要是小鱼干保够,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转行啊。

  袁方又喂给他一勺,忽然说:“司景——”

  司大佬抬眼看他,袁方却不说话了。过两分钟,他才道:“最近,崔氏那边的人有来找过你没?”

  瞧见艺人摇头,袁方松了口气。

  “没有就好,那群脑子有病的,别让他们缠上你。”

  司景含着勺子,嚼碎了粒黑芝麻,敏锐地从这一句问话中察觉到了什么。

  “他们去找过你了?”

  袁方拍了拍他头,没好气道:“张嘴。”

  他把被猫崽子啃住的勺子收回来,低着头搅拌几下,“来是来过了......可是来的目的,没达到。我和工作室说过了,这段日子留点心,多费费神。”

  倒不是怕小崔总狗急跳墙,只是他们如今上升势头正猛,若是被个眼红的前公司拖了步子,岂不是浪费了。

  袁方随口说:“要是有什么麻烦,让他们没空想找事儿,就好了。”

  司大佬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他司景,最擅长的不是解决麻烦,而是给别人创造麻烦。

  是的没错,说出来相当让猫自豪。

  圈中恶霸的名号哪儿能是白来的?

  袁方瞧见他这表情就头疼,隐约觉得这又是要搞事。可若是搞的崔氏的事,那也不算什么事了,袁方左盘算右盘算,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事全权交给司景,毕竟他家艺人在这方面有专长,特别喜欢让别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袁方把之后的工作计划也一同带了过来,日程表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排到了第二年,非常符合一个当红艺人该有的架势。唯一的两段空挡预备着进组,其它时间内品牌邀约,剧本邀请,代言,走秀,红毯......全部是满的,司景一样样翻过去,往沙发上一躺,完全不想起了。

  “我还在休假。”

  “快结束了,”袁方把东西收起来,“也就半个月了,准备准备,可以进入工作状态了。”

  “......”

  差不多是只废猫了。

  生活终于要对我这只大佬下手了吗?

  这一晚的伙食有点儿奇怪。司景坐在餐桌前,瞪着眼睛把桌上的菜一道道看过去,末了睁大眼望着阚泽,相当茫然,“鱼呢?”

  满桌绿油油,各种时令蔬菜上了一个遍,全素宴。

  司景嘴巴这些天已经被养刁了。阚泽做鱼换着花样儿来,天天菜色不带重复的,油炸的泡椒的红烧的清蒸的,和他吃猫的花样差不多多。关键是道道都做的鲜嫩无比,司景这些天来只吃鱼,顿顿都吃的心满意足。

  现在再看见这满桌子鲜亮的绿色,完全没有任何拿起筷子的冲动。

  司景不信邪,又把桌上的菜翻了翻,妄图看看底下是不是藏了两块鱼块,“......还真没有。”

  他断了念,抬起眼。

  他又不是兔子。

  这满桌的菜,是准备把他强行喂成兔子吗?

  阚泽坐在桌子对面,和颜悦色地往他碗里夹菜,“乖,青菜也得多吃点。”

  猫崽子不动如山,显然是需要一个理由。

  “对身体好。”

  呵。

  “绿色健康,是生命的颜色。”

  呵呵。

  “......兽医看了照片,说你掉毛是因为吃鱼吃的太多,缺乏维生素。”

  呵——嗯?

  阚泽下午时已经去找过了兽医,把手机里储存的猫崽子的照片给他看。兽医毕竟是专业的,一看心中就有了谱,“春天猫本来就掉毛,但掉的太多,是因为体内缺乏维生素。平常不怎么吃青菜吧?”

  铲屎官阚泽:“......是不吃,只吃鱼。”

  “这怎么能行?”

  兽医不赞同道,“猫也是不能挑食的,平常猫粮里可以稍微拌一点青菜,总不能顿顿都吃鱼吧?”

  ......还真是顿顿都吃鱼。

  猫薄荷草把医嘱都记了下来,回来就给司景换了食谱。

  司景瞧着眼前这一桌子的绿色,脑壳疼。

  阚泽又给他夹了一筷子,声音很轻,“小花,这是我第一次养猫。”

  司景抬眼看他。

  “我可能有很多地方不熟悉,虽然总想着给你最好,却没有办法真的做到最好。”

  男人声音沉沉,比起平日似乎又低了几分。

  “都是我的错。”

  司景有些诧异,瞧着他竟然像是自责的模样,一时间心里头突突涌起的也不知是什么,又是好笑,又是禁不住无奈,还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啧了声,“这怎么就是你错了?”

  猫大佬心里头明镜似的,每天点餐都是自己点,阚泽不厌其烦地做给自己吃,这怎么——这怎么还能有错?

  他下意识护短,“别乱说,和你根本没关系。”

  阚泽垂着头,神仍旧是蔫蔫的,连袖子里头钻出来的两株嫩芽都蔫头蔫脑。

  司景咬牙。

  “这么着,我吃,我多吃点补回来,可以了吧?”

  他硬着头皮把绿油油的菠菜往自己碗里扒拉了许多,塞了好大一口进嘴里,嚼的满嘴都是菠菜又甜又苦的味道,恶声恶气,“我多吃点,你不许再有这个表情了!”

  不心疼,可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难看了。

  司景闷不吭声扒拉下了一大碗,吃了不少青菜。吃完后,阚泽又拿什么给他抹了全身,说是对毛发有好处。司景也不懂,翻过毛肚皮任由他摸,想着刚才男人落寞自责的模样,还把肚皮往他手下送了送,若无其事地蹭蹭。

  阚泽的手陷在那柔细的绒毛里,像是在摸着一个温热的暖水袋。这些天,司景被他喂出了一些小肉肉,肚子圆鼓鼓,毛发仍旧细腻,可脸却稍稍有些圆了,离圆头圆脑的毛团子又近了步,比起先前愈发招人疼。

  许是刚才被他的表情吓着了,司大佬今天外温柔,舔舔嘴唇,叫唤都细声细气、甜滋滋的,充满安慰的意味。

  “喵呜——”

  脑袋蹭着手心,眯着眼。短腿猫晃着身子,要他再使点劲儿摸肚皮。

  一旁的二黑看得眼红,一路小跑过来,伸出长舌头,使劲儿在司景的脑壳上舔了一口,就像是母兽在舔舐幼兽。司景头顶的毛被它舔的湿漉漉,睁开眼睛见是德国黑背,橄榄青的眼睛又懒洋洋闭上了,继续哼哼,“咪呜......”

  一声声,叫的人心发软。

  让人想给他承包一辈子的小鱼干。

  司景还献出了肉垫。四个肉垫轮番被抓着亲了又亲,嘴唇靠着使劲儿啵啵,大佬也没生气,更没踹阚泽,只眯着眼躺着,有些想让男人重新欣悦起来的意味。甚至男人的手刚刚抚上脊背,他便自发自动把脑袋也送了过去。

  送过去后,司景自己先是一怔。

  他已记不清有多久不曾做过这个动作了。

  他也忽的意识到,自己已有许久不曾做噩梦了。

  那些血和刀,都好像被淹没在了尘烟里。往年的春日,司景总会反反复复忆起当年拔刀砍下头颅时的情景,手中尖刀刺进胸膛、没入血肉的感觉,往往会让他觉着不寒而栗。

  司景不是什么天生的杀-戮者。他甚至厌恶杀-戮这两字。

  虽说不愧疚也不后悔,可当年留下的东西,并没那么轻易就被抹除掉。他回忆起那时的自己,更像是头被仇恨操纵的、发了狂,得了癔症的野兽,跌跌撞撞,赶尽杀绝。

  那不是什么好的感觉。那时的血,好像现在还能流淌到他的脚底下。

  做的都是噩梦,反反复复的梦。每年春季都是如此,就好像是上天打定了主意要折磨于他。

  今年是司景第一个甚至没有做梦的春季。除却天罚,他活的可以说是自由自在,甚至从这样的日子里品味出了点幸福。

  ——多好。

  司景想着这两字,居然也不再觉着奢侈。

  他任由阚泽亲着额头,二黑呼哧呼哧激动地喷洒着热气围着他转圈,心里又慢吞吞、不自觉地,把那俩字认认真真重复了一遍。

  多好。

  这是个家了。

  汪源试戏的安排很快便下来了,就在两天后,几个重要配角的演员也会一同前去,搭搭戏,找找感觉。

  司景表现的相当出彩。

  他穿着帝王繁重的服饰站在简易搭起来的架子上朝下望时,甚至让汪源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虽然不知道司景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这一瞬间,他的确觉着这个青年的眼里装着万水千山。

  好像辽阔的疆域都缩小了,塞了进去。

  远方的烽火在他眼睛里被点亮了,汪源将那个眼神品味再三,最终点头。

  “比我想象的更好。”

  他并不吝惜于对司景的称赞。

  “原本觉得,可能是形象气质比较符合,但现在看来,你居然能品味出更深层次的东西,还挺有君王的豪情,”汪源说,手中拿着的笔在司景的名字上点了点,随即抬起头,终于唇角上挑了些,向来严肃的面容流露出一个难得温和的笑,“合作愉快,你将是《出塞》的少年男主了。”

  司景将手伸过去,与对方短暂一握。

  “合作愉快。”

  电影不久便正式公布了制作消息。汪源在这之前并未做宣传,许多圈内人都不知他是在筹备什么电影,这会儿得了消息,知道肯定是部大片,都后悔不迭,恨不能把档期空出来再往前倒几个月,塞也要把自己硬塞进这个剧组里。

  哪怕只是当个配角也好。在这样的大片里,即使是个十八番,那也足以当成炫耀的资本了。

  整个圈的人都在猜男主。各家粉丝猜的最凶,如今娱乐圈还活跃且有点知名度的男演员基本上被拉出来溜了个遍。司景、阚泽、白宏礼,全都没能逃脱,各个都被猜测了一番。

  阚泽的粉丝向来谦虚低调,连同工作室的司景一同抱走:“不约不约,司景和阚泽出道都还不算太久,还需要多多向前辈学习的,不约,我们不约。”

  司景的粉丝也跟着摇头,“我们司景在电影界还是新人的,别别别。”

  “各位前辈粉们撕吧,抱走司景,不奉陪了。”

  “抱走——”

  ......啊咧?

  抱不走了。

  司景的大粉咽口唾沫,瞪大眼睛。

  是她眼镜度数又高了吗。

  剧组官博圈的男主角......

  好像就是司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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