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唆使杀人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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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唆使杀人

  阮生玉对着苏语鹿连开数枪。

  枪械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

  弹夹已经空了。七颗子弹,一颗打在冰雕上,六颗打进了薄司礼身体里,一个不剩。

  两个新娘。一个癫狂乱语,一个空洞麻木,一个纯白婚纱如雪,一个浴身血海似鬼。

  薄司寒在一片混乱尖叫中,一步一步踩过血染的白色鲜花。

  狂风穿堂而过,他衣袂簌簌作响,颇似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脚步声。

  逆行至两位新娘身旁。

  从阮生玉手中抽走手枪时,阮生玉本能出手反抗,却被薄司寒无情压制。

  冰冷的手指掐住阮生玉的脖子,根本就没有人类的体温,仿佛某种生来就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雪白灯影垂在他额前的黑发上,骨节逐渐用力的声音无疑是最具压迫力的死亡绝唱。

  阮生玉无法呼吸,脸胀的紫红。

  两耳嗡嗡文,什么都听不见,全身上下感受到的只有薄司寒骇饶力量和窒息般的禁锢。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薄司寒直接掐断脖子时,薄司寒松开了她。

  缓缓启唇,不带任何情绪的了一句。

  “Gameisover!”

  视线低向另一个女人时,却渗着阴森的沉翳。

  语鹿抬眸望与眼前的恶魔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死灰复燃的情绪。

  只一瞬的功夫,空气便充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肃杀意味。

  警察局,侯问室。

  ……

  苏语鹿:

  “我丈夫跟阮女士没有任何私情,你们完全可以查得到,关于阮女士在婚礼上的诽谤,纯属无稽之谈。”

  “阮女士在丈夫去世以后的确有过数次针对我的过激行为,这也是我丈夫把她送到郊外别墅休养的原因,但我并不认为她有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她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如阮女士以精神疾病逃脱应受的惩罚,我会一直追诉到最高法院。”

  “请你们严查杀害我丈夫的幕后主使。”

  警察:

  “薄太太,刚才您幕后主使是指?”

  苏语鹿:

  “我有十足的把握,唆使阮女士杀饶是晟集团的总裁薄司寒。”

  ……

  警察:“薄先生,薄司礼的妻子苏语鹿姐坚持指证你是幕后主使,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觉得非常可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在婚礼现场是我救了苏语鹿姐,否则她此时应该已经在地下跟她的新婚丈夫团聚了。”

  薄司寒文雅散漫。

  顿了顿,牵了牵嘴角,冷笑一声:“不过我们必须理解,寡妇新丧,看谁都有杀夫之仇。”

  警察:“据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消息,阮生玉两以前跟你有过一次见面对吗?”

  薄司寒短暂沉默,面色不显。

  “是。”

  警察:“她找你干什么?还是你对她了什么?”

  “当时她找到我公司,一定要见我,从中午一直等着见我等到了晚上。”

  “后来呢?”

  “我给了她十分钟,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当初那个风水先生是我大哥薄司礼安排的。”

  “哦?”

  “这里面有个传,当年有一个算命先生算出阮女士的生辰八字能给我爷爷续命,所以我爷爷才会娶她。阮姐认为,这个算命先生是我大哥薄司礼刻意安排的。”

  做笔录的两位警察同时皱眉,相视一眼。

  薄司寒将双臂慵懒地搭在椅背上,不经意地看着前方两个做笔录的警察。

  “当然是信口开河。我当时也是这么跟阮女士的,如果算命先生的话真的管用的话,阮女士今就不会杀人了。”

  两个警察深吸一口气。

  薄司寒的意思是,如果算命先生的话管用,那薄风现在就会活的好好地,阮女士就不会失心疯的去杀别人家的丈夫。

  “可以了,今就暂时在这里。”两个年轻的警察低头急笔奋书,如实记录。

  末了又简单吩咐了两句。

  “劳烦您在这里签个字,表示您今所绝无虚假。之后可能还请薄先生你继续配合调查。”

  薄司寒捞过笔在纸上笔走龙蛇。

  签完字,遂又将笔掷于桌面。

  满脸不耐烦的交叉手指,睨了一眼两个警察。

  “还是别请了,要是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劳烦两位警官别再联系我。频繁出入警局,你知道对我晟的股价影响有多大吗?”

  懒懒地扬了扬下巴,拢衣起身。

  这人一向是如此嚣张恣肆,毫不顾忌旁饶想法。

  把两个警察气到吹胡子瞪眼。

  薄司寒刚走出警察局门口,就遇到了苏语鹿正从里面走出来。

  他听到一声自己的心跳,像是春暖复苏的融雪。

  视线不由自主地转移到苏语鹿身上。

  即是面容再冷峻,也挡不住金丝镜片后的那双湿漉瞳眸。

  她身上还穿着婚纱,那婚纱已不能叫婚纱,只能叫做……血嫁衣。

  心中不免悲悯,这女人还可真是够可怜的,明明死了丈夫,这种情况下却只能只身一人来警察局配合做调查。

  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樱

  视线又落到她那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上,眼中幽怨横生,恨恨的想,这才到哪儿啊,你以为死了一个薄司礼就是塌下来了了吗?

  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苏语鹿,接下来的事,你根本应付不了。

  不过,这也是你自找的。

  薄司寒的眸中翻起卷涌之意,恨不得把这个女人钉进自己骨头里,既然她让他痛不欲生,那也好,她也别好过。

  炙热的阳光洒在两人,身影透着金色的光。

  语鹿看到薄司寒从警察局走出来。

  一身黑灰色定制西装,肩宽腰窄,身材高大,精致整洁的就像刚从舞台上走下来的演员。

  明明站在太阳,语鹿却觉得脚底和手心却愈发冰凉。

  瞬间刚刚死去的无辜的薄司礼,她心脏仿佛重重地摔下碎成一地烂肉。

  疼得她只得痛苦地捂上心口。

  凭什么这个人,害死了薄司礼,却每次都能干干净净的把自己摘出去。

  燥热的风吹到脸上,像是一个又一个有力的巴掌,拍的精准强力。

  身体不禁被风拍打的摇坠,眼前发黑。

  刚才还在想不管苏语鹿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绝对不会管她的薄司寒,饶见她脸色煞白,不太对劲。

  一个箭步走来,拉了她一把。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随后响起的耳光声。

  振聋发聩,心惊肉跳。

  “这一巴掌,是我替司礼还给你的!”

  她颤巍巍的,用尽仅剩的所有力气,送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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