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 朽木苍纯的梦
朽木苍纯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执行任务时，为了保护平民，被大虚杀死。
自己死后，父亲严酷的教导白哉，在付出无数努力后，终于把白哉培养成了足以担任队长职位的优秀死神。
在那之后，白哉娶了妻。
因为妻子是流魂街平民，实力弱小，出身低微，白哉和阻止他的长老们多次爆发冲突。
几年后，随着妻子亡故，白哉彻底从一个活泼的小孩，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大人。
看着每日一言不发，只是认真履行家主职责的儿子，朽木苍纯心在痛，手在震。
那个总喜欢上蹿下跳，调皮捣蛋的儿子，竟会变成这样。
心痛之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三上悠呢？
以悠的性格，看到白哉被这样欺负，怎会无动于衷？
随着梦境继续，他才渐渐发现，这个梦有点不对。
护庭十三队里，仿佛从没有过三上悠这个人。
十一番队队长，是更木剑八，也就是现在的十一番队副队长。
山田清之介不在四番队，而是去了贵族专用医院，真央施药局。
蓝染依然是五番队副队长，但和他知道的蓝染很不一样。
现实里的蓝染，虽然有些冷漠，但内心深处其实藏着一丝温情。
梦境里，却正好相反。
表面温和有礼，实则冷漠如冰。
对白哉的遭遇，他毫不在意，甚至连兴趣都没提起。
朽木苍纯有些难过。
他期盼着，希望三上悠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蹦出来，用他那目空一切的气魄，带白哉走出困境。
但，渐渐的，苍纯发现，三上悠好像从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
上一代十一番队队长，名叫鬼严城，是个出身流魂街的猛士，最终死于更木剑八之手。
上上代，则是五助剑八。
十一番队，从没存在过一个叫三上悠的队长。
山本总队长的弟子，也只有京乐浮竹两人。
时间快速推进。
朽木苍纯的视角，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看到，白哉似乎为了救什么人，被人捅了一刀。
他看到，白哉和一个橙色刺猬头少年成了朋友。
他看到白哉去往虚圈，和一头人形大虚比拼瞬步，最后获得胜利。
他看到白哉和朽木响河激战，最终击杀响河，维护了朽木家的名誉。
最后，他看到白哉和来自无形帝国的灭却师战斗。
激战中，白哉使用了卍解。
很美丽，宛如樱花飘落。
但，不知怎么，白哉的卍解突然被那灭却师夺走。
在朽木苍纯震惊的注视中，灭却师召唤出了白哉的卍解。
无数樱花刀刃，将白哉淹没。
等樱花浪潮冲过，白哉已看不出人形。
留下的，只有一具人形烂肉。
“不……不！！！！”
朽木苍纯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他大口喘息，脸色无比苍白。
就在他分不清梦境现实，陷入恐惧时，一只纤手拿着毛巾，轻轻凑过来，帮他擦拭额上的汗水。
顺着手臂，朽木苍纯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妻子站在床边，一边帮他擦汗，一边快速吩咐下人，让他们去请医疗死神。
“苍纯大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您是做了噩梦吗？不用担心，家里一切都好，尸魂界也很好……”
转回头，妻子温声安抚。
朽木苍纯先是点点头。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妻子。
“白哉呢？他在哪？”
“被三上队长带走了。”
“三上队长说您需要静养，白哉太吵闹，会影响您休息，就把白哉带走了。”
闻言，朽木苍纯微微一愣。
然后，轻笑着摇摇头。
“悠那家伙……”
他坐在床上，伸出手，扶妻子坐下。
“绫子，你说，如果我这次真的出了意外……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假设一下。”
“如果我真出了意外，等白哉长大了，被家族里的长老，或者别的什么人欺负，到那时候，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朽木绫子微微蹙眉，她不喜欢朽木苍纯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题。
但，既然丈夫开了口，她还是思考起来。
几秒钟后，她露出有些微妙的神色。
“如果真的那样……三上队长大概第一个不同意吧。”
“以那位的性格，可能会直接动手打人。”
想到三上悠冲进朽木家，把欺负白哉的长老挨个收拾一遍，她忍不住扬起嘴角。
苍纯也跟着笑了起来。
“确实，如果是悠的话，一定干得出来。”
随着思维渐渐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梦到的那些，绝不是单纯的幻想。
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也许……自己在三途河畔转了一圈，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在那个世界，不存在三上悠。
自己也真的死了。
白哉真的遭受了那些苦难，最后被灭却师夺走卍解，切的不成人形……
想到这个可能，朽木苍纯深吸口气，心情压抑。
他起身下床。
“苍纯大人，您还没有痊愈，不能下地的。”
朽木绫子赶忙劝阻。
苍纯抬起手，制止了妻子。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找三上悠聊聊自己做的梦。
在他看来，三上悠是个神奇的人，这种神奇的事，最适合和他商量。
见自己劝不动丈夫，朽木绫子只好跟他一起前往十一番队。
幸好，出身贵族的她，从小也学过一些步法技巧，不至于拖后腿。
两人来到十一番队，门卫看到朽木苍纯，露出自认为很友好，实则很狰狞的笑容，直接放行。
走在队舍里，一些认识朽木苍纯的死神都来打招呼。
看着这些热情的死神，朽木绫子有些意外。
“我听说……十一番队的死神，都是些讨厌贵族的人。”
“小时候，父亲常叮嘱我，不要靠近十一番队驻地。”
“没想到，大家如此友善。”
朽木苍纯笑了笑。
“过去的十一番队，确实和你说的一样。”
“不……就算现在，也没什么变化。”
“他们之所以这么友善，是因为我是悠的朋友。”
闻言，朽木绫子微微一愣。
一个人，竟能对番队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说话间，两人来到三上悠书房门外。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碎蜂一个闪身出现。
看到朽木苍纯，她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昨天，朽木苍纯因为伤势太重，被人渣大人带去温泉治疗。
虽然温泉效果拔群，但这么短时间应该还没完全愈合。
这位不在家好好休养，竟跑到十一番队来了……
人渣大人，看看您干的好事，要不是您带走人家孩子，至于家长双方一起找上门来？
一边想着，碎蜂准备帮两人开门。
朽木苍纯却突然听到什么，抬手组织了她。
屋里，传来三上悠的声音——
“小白哉，最近可有恋爱？”
“恋爱？”
“就是喜欢上女孩子，想跟她在一起，和她造孩子……”
“我，我当然知道恋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哉不满的打断三上悠。
“为了成为最厉害的死神，我可是每天都在努力修行，哪有时间管什么女孩子？”
“嗯……原来如此……难怪我派人去找，却完全没找到。”
“看来，用你小子当参照物，不怎么靠谱。”
“也对，你好歹也是个贵族，老牛吃○草太正常不过了，人家姑娘可能比你岁数小不少，现在还没出现在流魂街也说不定……”
听着三上悠莫名其妙的念叨，朽木白哉满头问号。
但，门外的朽木苍纯，却瞪大了眼睛。
一时间，他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些。
刷！
在他有些激动的注视中，房门突然拉开，某人的脑袋露出来。
三上悠一手扶门框，另一手拉开门，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苍老师？你伤好利索了吗？怎么突然跑过来？”
白哉赶紧跟过来，对两人低头：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朽木苍纯没回答儿子，只是死死盯着三上悠。
在后者疑惑的注视中，他让妻子带白哉先出去。
关上房门，他伸手按在三上悠肩上。
“悠……你刚才和白哉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我和白哉说的？”
“就是你问他，恋爱相关的那些话……你为何认为，白哉会在流魂街寻到恋情？他可是尸魂界最顶层的贵族，是朽木家的长男！”
闻言，三上悠露出恍然神色。
他啧啧摇头：“苍老师，没想到啊，你竟也是如此在乎出身之人。”
“可惜，这次你注定要失望了。”
在朽木苍纯的注视中，三上悠抱起手臂，露出得意表情。
“我，三上悠，乃是圣人转世，生而知之！”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说的便是本人！”
“我已掐指算过，白哉将来所爱之人，必是一流魂街女子，如若不是，那必是你这当爹的横加阻拦，横生枝节，横插一杠，横刀夺……咳咳。”
最后一个词有点不对。
“不管你信不信，此乃命数，不可违抗呀，桀桀！”
一套危言耸听丢过去，三上悠也没指望朽木苍纯有什么反应。
毕竟，在正常人看来，自己这发言和疯话没什么区别。
但，朽木苍纯却突然兴奋起来，兴奋的脸上都浮起红色。
“果然，你也做了那个梦！”
“你也看到白哉的未来了，对吧！”
“啥？”
三上悠冒出问号。
在他疑惑的注视中，朽木苍纯快速把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讲了一遍。
听到一半，三上悠就知道，这个梦含金量有多高了。
好家伙，苍老师这波生死间走一遭，竟是看到了“原作剧情”！
尤其是最后，听朽木苍纯提到无形帝国、灭却师，他更是来了精神。
“细嗦，苍老师，细嗦！”
“在你的梦里，无形帝国都有哪些力量？哪些手段？”
“他们兵力多少？以何种姿态入侵？”
“友哈巴赫可有出现？最后结局如何？”
听三上悠一连串的询问，朽木苍纯也有点愣了。
他惊讶道：“你和我做的梦，难道不一样么？”
“可能位置不一样，收到的信号也不一样……哎呀，玄学的事你少问，快回答我的问题，万一拖一会忘了呢？”
朽木苍纯思考了几秒。
然后摇头道：“抱歉，我做的那个梦，视角几乎都集中在白哉身上，中间还有很多内容是快速跳过的。”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和白哉战斗的那个灭却师，有夺走别人的卍解，反过来攻击卍解主人的能力。”
三上悠翻了个白眼。
自己虽然千年血战没看完，但好歹也是看了个开篇的。
灭却师能夺走卍解，他自然知道。
不过，朽木苍纯的梦里，白哉被千本樱切的不成人形，还是让他有点意外的。
好歹也是死神系列颜值担当之一，站在人气金字塔顶的角色，久保竟如此狠心，说便当就便当？
想来，后面应该是有反转的，说不定就被谁救了。
比如井上织姬的双天龟盾，比如完整版的地狱温泉……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伸手拉开朽木苍纯的衣服，看了看里面的伤口。
“还行，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最好还是再养养。”
看着衣服里还在微微渗血，足以吓坏普通人的伤口，三上悠给出评价。
送朽木苍纯离开前，他叮嘱了一下，不要把梦里的事情和别人说。
“放心吧，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你梦里看到的成为现实。”
三上悠拍着胸膛，做出承诺。
朽木苍纯露出微笑。
因为白哉想在十一番队玩一天，他便没带着白哉一起回去。
和妻子两人走在路上，朽木苍纯突然感慨。
“如果悠是个女孩，我当初说什么也要把他娶到朽木家来。”
绫子：“？”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苍纯露出思索神色。
“不过，那样的话，估计不好办。”
“惣右介肯定会和我抢，我不一定能赢。”
“还是我是女孩更好，可以让悠以继子的身份进入朽木家，与我成婚，继承朽木家。”
绫子：“？？？”
看着自家丈夫感慨的样子，她忍不住气乐了。
“苍纯大人看起来恢复的不错，都有心思胡思乱想这些了。”
“既然如此，今日便一起努力，试着给白哉添一个弟弟妹妹吧！”
朽木苍纯微微一愣。
然后微笑道：“好。”
夕阳下，两人结伴而行。
十一番队，白哉被三上悠戏弄，哇哇乱叫。
一如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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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在执行任务时，为了保护平民，被大虚杀死。
自己死后，父亲严酷的教导白哉，在付出无数努力后，终于把白哉培养成了足以担任队长职位的优秀死神。
在那之后，白哉娶了妻。
因为妻子是流魂街平民，实力弱小，出身低微，白哉和阻止他的长老们多次爆发冲突。
几年后，随着妻子亡故，白哉彻底从一个活泼的小孩，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大人。
看着每日一言不发，只是认真履行家主职责的儿子，朽木苍纯心在痛，手在震。
那个总喜欢上蹿下跳，调皮捣蛋的儿子，竟会变成这样。
心痛之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三上悠呢？
以悠的性格，看到白哉被这样欺负，怎会无动于衷？
随着梦境继续，他才渐渐发现，这个梦有点不对。
护庭十三队里，仿佛从没有过三上悠这个人。
十一番队队长，是更木剑八，也就是现在的十一番队副队长。
山田清之介不在四番队，而是去了贵族专用医院，真央施药局。
蓝染依然是五番队副队长，但和他知道的蓝染很不一样。
现实里的蓝染，虽然有些冷漠，但内心深处其实藏着一丝温情。
梦境里，却正好相反。
表面温和有礼，实则冷漠如冰。
对白哉的遭遇，他毫不在意，甚至连兴趣都没提起。
朽木苍纯有些难过。
他期盼着，希望三上悠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蹦出来，用他那目空一切的气魄，带白哉走出困境。
但，渐渐的，苍纯发现，三上悠好像从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
上一代十一番队队长，名叫鬼严城，是个出身流魂街的猛士，最终死于更木剑八之手。
上上代，则是五助剑八。
十一番队，从没存在过一个叫三上悠的队长。
山本总队长的弟子，也只有京乐浮竹两人。
时间快速推进。
朽木苍纯的视角，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看到，白哉似乎为了救什么人，被人捅了一刀。
他看到，白哉和一个橙色刺猬头少年成了朋友。
他看到白哉去往虚圈，和一头人形大虚比拼瞬步，最后获得胜利。
他看到白哉和朽木响河激战，最终击杀响河，维护了朽木家的名誉。
最后，他看到白哉和来自无形帝国的灭却师战斗。
激战中，白哉使用了卍解。
很美丽，宛如樱花飘落。
但，不知怎么，白哉的卍解突然被那灭却师夺走。
在朽木苍纯震惊的注视中，灭却师召唤出了白哉的卍解。
无数樱花刀刃，将白哉淹没。
等樱花浪潮冲过，白哉已看不出人形。
留下的，只有一具人形烂肉。
“不……不！！！！”
朽木苍纯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他大口喘息，脸色无比苍白。
就在他分不清梦境现实，陷入恐惧时，一只纤手拿着毛巾，轻轻凑过来，帮他擦拭额上的汗水。
顺着手臂，朽木苍纯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妻子站在床边，一边帮他擦汗，一边快速吩咐下人，让他们去请医疗死神。
“苍纯大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您是做了噩梦吗？不用担心，家里一切都好，尸魂界也很好……”
转回头，妻子温声安抚。
朽木苍纯先是点点头。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妻子。
“白哉呢？他在哪？”
“被三上队长带走了。”
“三上队长说您需要静养，白哉太吵闹，会影响您休息，就把白哉带走了。”
闻言，朽木苍纯微微一愣。
然后，轻笑着摇摇头。
“悠那家伙……”
他坐在床上，伸出手，扶妻子坐下。
“绫子，你说，如果我这次真的出了意外……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假设一下。”
“如果我真出了意外，等白哉长大了，被家族里的长老，或者别的什么人欺负，到那时候，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朽木绫子微微蹙眉，她不喜欢朽木苍纯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题。
但，既然丈夫开了口，她还是思考起来。
几秒钟后，她露出有些微妙的神色。
“如果真的那样……三上队长大概第一个不同意吧。”
“以那位的性格，可能会直接动手打人。”
想到三上悠冲进朽木家，把欺负白哉的长老挨个收拾一遍，她忍不住扬起嘴角。
苍纯也跟着笑了起来。
“确实，如果是悠的话，一定干得出来。”
随着思维渐渐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梦到的那些，绝不是单纯的幻想。
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也许……自己在三途河畔转了一圈，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在那个世界，不存在三上悠。
自己也真的死了。
白哉真的遭受了那些苦难，最后被灭却师夺走卍解，切的不成人形……
想到这个可能，朽木苍纯深吸口气，心情压抑。
他起身下床。
“苍纯大人，您还没有痊愈，不能下地的。”
朽木绫子赶忙劝阻。
苍纯抬起手，制止了妻子。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找三上悠聊聊自己做的梦。
在他看来，三上悠是个神奇的人，这种神奇的事，最适合和他商量。
见自己劝不动丈夫，朽木绫子只好跟他一起前往十一番队。
幸好，出身贵族的她，从小也学过一些步法技巧，不至于拖后腿。
两人来到十一番队，门卫看到朽木苍纯，露出自认为很友好，实则很狰狞的笑容，直接放行。
走在队舍里，一些认识朽木苍纯的死神都来打招呼。
看着这些热情的死神，朽木绫子有些意外。
“我听说……十一番队的死神，都是些讨厌贵族的人。”
“小时候，父亲常叮嘱我，不要靠近十一番队驻地。”
“没想到，大家如此友善。”
朽木苍纯笑了笑。
“过去的十一番队，确实和你说的一样。”
“不……就算现在，也没什么变化。”
“他们之所以这么友善，是因为我是悠的朋友。”
闻言，朽木绫子微微一愣。
一个人，竟能对番队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说话间，两人来到三上悠书房门外。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碎蜂一个闪身出现。
看到朽木苍纯，她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昨天，朽木苍纯因为伤势太重，被人渣大人带去温泉治疗。
虽然温泉效果拔群，但这么短时间应该还没完全愈合。
这位不在家好好休养，竟跑到十一番队来了……
人渣大人，看看您干的好事，要不是您带走人家孩子，至于家长双方一起找上门来？
一边想着，碎蜂准备帮两人开门。
朽木苍纯却突然听到什么，抬手组织了她。
屋里，传来三上悠的声音——
“小白哉，最近可有恋爱？”
“恋爱？”
“就是喜欢上女孩子，想跟她在一起，和她造孩子……”
“我，我当然知道恋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哉不满的打断三上悠。
“为了成为最厉害的死神，我可是每天都在努力修行，哪有时间管什么女孩子？”
“嗯……原来如此……难怪我派人去找，却完全没找到。”
“看来，用你小子当参照物，不怎么靠谱。”
“也对，你好歹也是个贵族，老牛吃○草太正常不过了，人家姑娘可能比你岁数小不少，现在还没出现在流魂街也说不定……”
听着三上悠莫名其妙的念叨，朽木白哉满头问号。
但，门外的朽木苍纯，却瞪大了眼睛。
一时间，他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些。
刷！
在他有些激动的注视中，房门突然拉开，某人的脑袋露出来。
三上悠一手扶门框，另一手拉开门，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苍老师？你伤好利索了吗？怎么突然跑过来？”
白哉赶紧跟过来，对两人低头：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朽木苍纯没回答儿子，只是死死盯着三上悠。
在后者疑惑的注视中，他让妻子带白哉先出去。
关上房门，他伸手按在三上悠肩上。
“悠……你刚才和白哉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我和白哉说的？”
“就是你问他，恋爱相关的那些话……你为何认为，白哉会在流魂街寻到恋情？他可是尸魂界最顶层的贵族，是朽木家的长男！”
闻言，三上悠露出恍然神色。
他啧啧摇头：“苍老师，没想到啊，你竟也是如此在乎出身之人。”
“可惜，这次你注定要失望了。”
在朽木苍纯的注视中，三上悠抱起手臂，露出得意表情。
“我，三上悠，乃是圣人转世，生而知之！”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说的便是本人！”
“我已掐指算过，白哉将来所爱之人，必是一流魂街女子，如若不是，那必是你这当爹的横加阻拦，横生枝节，横插一杠，横刀夺……咳咳。”
最后一个词有点不对。
“不管你信不信，此乃命数，不可违抗呀，桀桀！”
一套危言耸听丢过去，三上悠也没指望朽木苍纯有什么反应。
毕竟，在正常人看来，自己这发言和疯话没什么区别。
但，朽木苍纯却突然兴奋起来，兴奋的脸上都浮起红色。
“果然，你也做了那个梦！”
“你也看到白哉的未来了，对吧！”
“啥？”
三上悠冒出问号。
在他疑惑的注视中，朽木苍纯快速把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讲了一遍。
听到一半，三上悠就知道，这个梦含金量有多高了。
好家伙，苍老师这波生死间走一遭，竟是看到了“原作剧情”！
尤其是最后，听朽木苍纯提到无形帝国、灭却师，他更是来了精神。
“细嗦，苍老师，细嗦！”
“在你的梦里，无形帝国都有哪些力量？哪些手段？”
“他们兵力多少？以何种姿态入侵？”
“友哈巴赫可有出现？最后结局如何？”
听三上悠一连串的询问，朽木苍纯也有点愣了。
他惊讶道：“你和我做的梦，难道不一样么？”
“可能位置不一样，收到的信号也不一样……哎呀，玄学的事你少问，快回答我的问题，万一拖一会忘了呢？”
朽木苍纯思考了几秒。
然后摇头道：“抱歉，我做的那个梦，视角几乎都集中在白哉身上，中间还有很多内容是快速跳过的。”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和白哉战斗的那个灭却师，有夺走别人的卍解，反过来攻击卍解主人的能力。”
三上悠翻了个白眼。
自己虽然千年血战没看完，但好歹也是看了个开篇的。
灭却师能夺走卍解，他自然知道。
不过，朽木苍纯的梦里，白哉被千本樱切的不成人形，还是让他有点意外的。
好歹也是死神系列颜值担当之一，站在人气金字塔顶的角色，久保竟如此狠心，说便当就便当？
想来，后面应该是有反转的，说不定就被谁救了。
比如井上织姬的双天龟盾，比如完整版的地狱温泉……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伸手拉开朽木苍纯的衣服，看了看里面的伤口。
“还行，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最好还是再养养。”
看着衣服里还在微微渗血，足以吓坏普通人的伤口，三上悠给出评价。
送朽木苍纯离开前，他叮嘱了一下，不要把梦里的事情和别人说。
“放心吧，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你梦里看到的成为现实。”
三上悠拍着胸膛，做出承诺。
朽木苍纯露出微笑。
因为白哉想在十一番队玩一天，他便没带着白哉一起回去。
和妻子两人走在路上，朽木苍纯突然感慨。
“如果悠是个女孩，我当初说什么也要把他娶到朽木家来。”
绫子：“？”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苍纯露出思索神色。
“不过，那样的话，估计不好办。”
“惣右介肯定会和我抢，我不一定能赢。”
“还是我是女孩更好，可以让悠以继子的身份进入朽木家，与我成婚，继承朽木家。”
绫子：“？？？”
看着自家丈夫感慨的样子，她忍不住气乐了。
“苍纯大人看起来恢复的不错，都有心思胡思乱想这些了。”
“既然如此，今日便一起努力，试着给白哉添一个弟弟妹妹吧！”
朽木苍纯微微一愣。
然后微笑道：“好。”
夕阳下，两人结伴而行。
十一番队，白哉被三上悠戏弄，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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