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诡异的爱沙尼亚【二合一】
第244章诡异的爱沙尼亚【二合一】
“这是阿伦戴尔？”
钟明望着眼前一大坨冰溜子，万分诧异的说。
却见他放眼望去，这座城市的外墙被被厚厚的雪覆盖着，飘飘洒洒地覆盖在每一个角落。
城墙上的塔楼更被冰雪包裹，其玲珑的石雕，在雪白的背景中格外显得突出和壮观。
港口中的海上运输枢纽被冰雪笼罩，港口周围的建筑物、大型船只和设施都穿上了白色的外套。
船只的运输已完全停滞，偶尔还能看到一些穷苦人费力的用雪橇在冰面上拉着货物。这些人非是用面黄肌瘦可以描述，只能说是面容枯槁，状如恶鬼。
而这里，是爱沙尼亚公国的王都——阿伦戴尔。
在穷困的小国，对于妆点自己的首都，也是分外使劲的，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国家的首都变成这幅可怕的模样。
就算信奉的是冰雪女神，也不会在这么极端的环境中生活，爱沙尼亚公国的自然环境虽然冬季比较严寒，但绝不会秋末就这幅万物凋零的模样。
这鬼样子，还有个屁的收成。
“使者先生，其他国家的人在哪儿？”王宫中，钟明看着一路空旷的模样，越想越不对劲，“出于绅士礼貌，我想同这些竞争者打个招呼？”
使者脸上露出一丝勉强：“……其他……国家，嗯，他们先回去了，回去了。”
“回去了？”
“对，我们已经招待过他们了。”
“那结果呢？”
“呃，您远道而来，不如先去休息吧。”使者左言右顾，搪塞道。
……
晚上，夜深人静，暗无天日。
阴森的宫殿房间弥漫着黑暗和死亡的气息。
雨声明白而至，房间外狂风雨雪交加，很难让钟明想象这座大城一夜过后还能活多少人。
烛火摇曳。
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身材较小的神秘人伏在地上，犹如一只毒蛇缩在黑暗中。
随着他在地上的诡异舞蹈，屋外的冰雪愈发疯狂。
躺在房间中假寐的钟明，耳中隐约传出窸窸窣窣的杂音。
“看看床板！”
“快离开这儿。”
“嘿嘿，宝贝，好多宝贝，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留下……留下！这些宝贝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都要死！都给我死！桀桀桀，敢和我抢，你们都该死！”
“来吧，来这儿！加入我们……和伟大共存……不朽！”
所有痴狂的话语都变成了一道，震天动地的，带着无尽蛊惑和扭曲狂热的话：
“来，来，来！”
若是常人，在这疯狂的信息灌注下，想必已经变成了不可名状的形状。
但是，钟某人是自创以信息灌入为核心的心灵修行法的，模仿计算机的存储和输入输出设备，分门别类在脑海中打造了无数“心灵宫殿”。
对此，钟明不仅不害怕，不疯狂，不发癫，甚至有种三伏天喝了冰水的畅快感。
心灵修行的境界，也在这无数繁杂的，有用的，没用的信息下，缓缓爬升着，且在其内心搭建成了一个古怪形象的“记忆宫殿”。
这宫殿就像是一团黑暗迷离的气体，无时无刻不在变幻着形态，蝙蝠，黑猫，骷髅……最终停在了冰晶骷髅的形象上。
钟明猛地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翻身下了床，扒开床褥，上面的床板歪歪扭扭刻着一行字：
冰壁，控制，陷阱，跑！！！
次日，钟明在使者见了鬼的模样中，伸伸懒腰：“早啊，阁下，不知何时能安排我会见贵国的国王？”
使者还是支支吾吾，不停的转移话题。
“那，就请先带我逛逛贵国的首都，带我欣赏一下爱沙尼亚的自然风光吧。”
使者没有理由拒绝，只能匆匆拉来一个美丽却面色僵硬的女骑士，充当钟明的导游。
至于他本人，则是再次急匆匆离去，想必是商量今晚如何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不慌。
钟明甚至还想去找找“冰壁”。
真实之眼扫了她一眼。
————————
姓名：%￥
种族：深夜使者（外神眷属）
寿命：0/？？？
状态：健康
肉体：二阶前期（2389）
能量：二阶前期（1299）
精神：二阶前期（2299）
心灵：无（0）
天赋：
黑夜传送（可以任意穿梭黑暗的世界，也可在生灵的梦境中穿行）
冰雪威严（独特的鸣叫声产生令人极端的严寒感和惧怕的情绪）
生活技能：……
超凡技能：……
————————
钟明非常头疼，阴魂不散了是吧，还是外神又要卷土重来了？怎么这么多妖魔鬼怪？
马车上钟明和这个女眷属一茬茬搭着话，可这她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像人工智障一般回答着自己。
“这附近有什么雪山吗？我想去滑雪。”
“抱歉，爱沙尼亚冬季虽然严寒，但地势平坦，从未出现过雪山。
您可以前往王室的庄园，那里有滑雪场。需要我为您转向吗？”
没有雪山？没有雪山去哪里找冰壁？
难道真的是先前中招的人在发癫？
钟明心中又隐隐觉得不是这般。
“那就去滑雪场看看吧。”
“哎呦~！”
钟明话音刚落，就听见像是撞到了什么的颠簸感，……以及温热的像人话的人话！
钟明跳下车，却看见一位戴着棕色面巾和斗篷的女孩，倒在车前，痛呼不止。
“你没事吧？”钟明上前用手托起女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这女孩长发披肩，一双大而明亮的蓝色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椭圆的鹅蛋脸，皮肤健康光滑，即便是半张脸蒙了起来，也能看出是一位大美人。
“我不管，你撞到了我，我疼的厉害，我要你陪我去看医生！”
安娜双手扯着钟明的手不放，其中不在女车夫视线下的一只手，隐蔽地在钟明手上比划着什么。
钟明神色微变，诧异地望了她一眼：“我需要带着这位淑女去看医生，你先回去吧。”
“我可以帮您驾车前往最近的诊所。”
“不必了，诊所离这里不远，我们步行去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就好。”钟明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吧。”披着人形的女眷属勉强地说道。
……
盐池镇。
随着黑夜渐渐退去。
杰洛特手持银质长剑，迎着哈韦科扑来的在空中旋转着的身影。
长剑上缠着银丝，发出耀眼的光芒，制作出一股神秘力量的感觉。
光辉耀世！
耀眼的光芒四散射出，扎在周围围攻的吸血鬼身上，响起一片片哀嚎。
天上一声猛禽锐鸣，赤炎羽鹰遥遥对准底下的吸血鬼群，无数火羽如同暴雨般落下。
地上不远处，一只俊美圣洁的独角兽，螺旋状的角上发出耀眼的白光，又是一摞摞吸血鬼化为灰烬。
哈韦张开蝠翅，在空中盘旋着，躲过杰洛特这一击，也灵活避开了赤炎羽鹰和独角兽的打击。
“该死，要不是为了困住那个魔鬼牵制了我太多力量，你也配和我动手？”哈韦狠狠地叫骂道。
杰洛特默不作声，只是极为冷酷地抬起腰带。
拔枪，瞄准，扣扳，射击！
特制的破魔子弹，火力网像猎豹一般破风冲去。
“啊~”
哈韦被打得痛呼不已，但毕竟是三阶后期的血族身躯，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他抬头看看天色，望见一抹若有若无的霞光，又望了望损失惨重的血裔，目露狠色，准备速战速决。
这该死的蝼蚁，突然带着一只鸟和一只独角兽出现在盐池镇，勇猛地拦住了镇子里数千名哈韦血裔的撤退行动。
偏偏耗费大量心神困住撒尔特的哈韦现在只能发挥三阶中期的力量，亲自上手，在赤炎羽鹰和独角兽的帮衬下，打了一晚上也拿不下他。
分身血影！
哈韦一分为数十，几十道强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狠狠地扑向杰洛特。
若不是因为绝大部分力量都用在了困住撒尔特，他能分出数千个分身，每个都有本体三成实力，真真正正一人成军。
杰洛特迅速切换钢剑，挥手扬起。
烈焰火环！
一层层青紫色的火环以杰洛特为中心，向着四周无差别激荡而去，几十名吸血鬼哀嚎着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哈韦的数十道分身也被一扫而空。
杰洛特皱眉：人呢？
却见他背后的一道影子猛然升起一团黑影，迅速化成哈韦的模样，獠牙外露，朝着他的脖子咬去。
杰洛特感到背后的破风声，却丝毫不慌，甚至嘴角微微一笑，这等了一晚上的机会，可算来了！
杰洛特隐忍一晚上不曾使用的心灵力量骤然凝聚释放，无形的心灵力场不要命的冲哈韦的心灵力场撞去，死命撞出一道空隙来。
无数繁杂的信息一窝蜂顺着空隙钻了进去，悲伤、喜悦、痛苦、麻木、恐惧……复杂的情绪随着信息的灌入冲进哈韦的意识。
哈韦不由得血目狰狞，精神一阵阵剧痛，意识模糊，牙齿自然也落了空。
杰洛特反倒是死死抓住了哈韦的双臂，狞笑着加大了心灵传输信息的速度，双目留下一道道血泪。
这种不要命的攻击，造成对心灵场的扭曲，与外神的攻击原理颇为相似。
心灵场的强烈巨变，引动了哈韦的身躯异变……双手化为冰冷的金属，双脚变成一条条数据线，躯则隐隐有变成硅晶板的驱使……
不同源头发散的精神污染，作用效果明显不用，克苏鲁出现海洋生物特征，钟明的出现了……工业特征。
“不，我还没有报仇，我怎能在这里倒下！”哈韦心中一发狠，双手双脚主动断开，躯干也舍去小半，整个人化为一团黑红色鲜血，窜到高空。
鲜血再次化为哈韦的身体，只是此刻他身体的气势已然大降。
“吼~！”一声怒吼，镇中央的教堂下仿若地龙翻身。
“卑贱的吸血臭虫，你撒尔特大爷出来了！”
远处飘来撒尔特畅快地笑声。
哈韦脸色一阵难看，受创的他显然已经困不住撒尔特。实力降到了三阶前期，若是被包围，恐有陨落的风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哈韦挣扎地看了一眼周围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血裔，张开蝠翼顺势飞高。
杰洛特陡然跳起来，用剑朝哈韦的腹部砍去，银剑快速砍开哈韦的腹部，鲜血四溢。
哈韦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声，强撑着飞高。
“别怪我，反正没了我，惧怕日光的你们还是要被这些敌人杀光的。倒不如便宜了你们的始祖我。”
哈韦心中摸摸念到，仰头冲天嘶吼一声，地上舍生忘死冲向敌人的吸血鬼瞬间痛苦哀嚎起来。
当哀嚎达到顶点，这些吸血鬼猛然爆成一团团血雾，极速汇向天空中的哈韦。
哈韦张开嘴，仿若无底洞一般不停吞噬着他的血裔变成的精血，伤势快速恢复，苍白的肤色也重新拥有异样的生命力，实力稳住不再下跌。
最终稳在了三阶中期，距离原本的三阶后器还是差了临门一脚。
“你可真卑劣啊，这些可都是你的血裔，亲手杀了他们，只为了你自己，啧啧。”杰洛特冰冷而透着一丝复仇癫狂快意的脸，嘲讽地笑着。
哈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贱人，两脚羊！血裔为了始祖而牺牲，那是应得的宿命。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看看我特意为你留下的是谁！”
哈韦点了点仅剩的三个吸血鬼，大笑着朝远处飞去。
这三鬼赫然是哈韦的三个被转化成吸血鬼的队友，其中就有着他的未婚妻艾玛。
“队长，我是埃蒙，我是埃蒙。”埃蒙站在原地，祈求地望着他。
“老大，我是文森，我是你的远方亲戚文森，不要杀我！”文森一步步后退着，恐惧地说道。
“杰洛，是你吗？我好怕，我好想你。”靓丽的艾玛，楚楚可怜地朝他望去。
杰洛特望着三鬼，冰冷的眼神挣扎不已，眉角变幻，干涸的血泪像是在跳舞。
杀，还是不杀？
眼见三鬼身影就要消弭在视线，杰洛特的耳边突然回想起当日钟明赐予他一切时说的：
天赐汝命，斩妖除魔！
“抱歉！”杰洛特举起了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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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望着眼前一大坨冰溜子，万分诧异的说。
却见他放眼望去，这座城市的外墙被被厚厚的雪覆盖着，飘飘洒洒地覆盖在每一个角落。
城墙上的塔楼更被冰雪包裹，其玲珑的石雕，在雪白的背景中格外显得突出和壮观。
港口中的海上运输枢纽被冰雪笼罩，港口周围的建筑物、大型船只和设施都穿上了白色的外套。
船只的运输已完全停滞，偶尔还能看到一些穷苦人费力的用雪橇在冰面上拉着货物。这些人非是用面黄肌瘦可以描述，只能说是面容枯槁，状如恶鬼。
而这里，是爱沙尼亚公国的王都——阿伦戴尔。
在穷困的小国，对于妆点自己的首都，也是分外使劲的，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国家的首都变成这幅可怕的模样。
就算信奉的是冰雪女神，也不会在这么极端的环境中生活，爱沙尼亚公国的自然环境虽然冬季比较严寒，但绝不会秋末就这幅万物凋零的模样。
这鬼样子，还有个屁的收成。
“使者先生，其他国家的人在哪儿？”王宫中，钟明看着一路空旷的模样，越想越不对劲，“出于绅士礼貌，我想同这些竞争者打个招呼？”
使者脸上露出一丝勉强：“……其他……国家，嗯，他们先回去了，回去了。”
“回去了？”
“对，我们已经招待过他们了。”
“那结果呢？”
“呃，您远道而来，不如先去休息吧。”使者左言右顾，搪塞道。
……
晚上，夜深人静，暗无天日。
阴森的宫殿房间弥漫着黑暗和死亡的气息。
雨声明白而至，房间外狂风雨雪交加，很难让钟明想象这座大城一夜过后还能活多少人。
烛火摇曳。
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身材较小的神秘人伏在地上，犹如一只毒蛇缩在黑暗中。
随着他在地上的诡异舞蹈，屋外的冰雪愈发疯狂。
躺在房间中假寐的钟明，耳中隐约传出窸窸窣窣的杂音。
“看看床板！”
“快离开这儿。”
“嘿嘿，宝贝，好多宝贝，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留下……留下！这些宝贝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都要死！都给我死！桀桀桀，敢和我抢，你们都该死！”
“来吧，来这儿！加入我们……和伟大共存……不朽！”
所有痴狂的话语都变成了一道，震天动地的，带着无尽蛊惑和扭曲狂热的话：
“来，来，来！”
若是常人，在这疯狂的信息灌注下，想必已经变成了不可名状的形状。
但是，钟某人是自创以信息灌入为核心的心灵修行法的，模仿计算机的存储和输入输出设备，分门别类在脑海中打造了无数“心灵宫殿”。
对此，钟明不仅不害怕，不疯狂，不发癫，甚至有种三伏天喝了冰水的畅快感。
心灵修行的境界，也在这无数繁杂的，有用的，没用的信息下，缓缓爬升着，且在其内心搭建成了一个古怪形象的“记忆宫殿”。
这宫殿就像是一团黑暗迷离的气体，无时无刻不在变幻着形态，蝙蝠，黑猫，骷髅……最终停在了冰晶骷髅的形象上。
钟明猛地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翻身下了床，扒开床褥，上面的床板歪歪扭扭刻着一行字：
冰壁，控制，陷阱，跑！！！
次日，钟明在使者见了鬼的模样中，伸伸懒腰：“早啊，阁下，不知何时能安排我会见贵国的国王？”
使者还是支支吾吾，不停的转移话题。
“那，就请先带我逛逛贵国的首都，带我欣赏一下爱沙尼亚的自然风光吧。”
使者没有理由拒绝，只能匆匆拉来一个美丽却面色僵硬的女骑士，充当钟明的导游。
至于他本人，则是再次急匆匆离去，想必是商量今晚如何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不慌。
钟明甚至还想去找找“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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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深夜使者（外神眷属）
寿命：0/？？？
状态：健康
肉体：二阶前期（2389）
能量：二阶前期（1299）
精神：二阶前期（2299）
心灵：无（0）
天赋：
黑夜传送（可以任意穿梭黑暗的世界，也可在生灵的梦境中穿行）
冰雪威严（独特的鸣叫声产生令人极端的严寒感和惧怕的情绪）
生活技能：……
超凡技能：……
————————
钟明非常头疼，阴魂不散了是吧，还是外神又要卷土重来了？怎么这么多妖魔鬼怪？
马车上钟明和这个女眷属一茬茬搭着话，可这她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像人工智障一般回答着自己。
“这附近有什么雪山吗？我想去滑雪。”
“抱歉，爱沙尼亚冬季虽然严寒，但地势平坦，从未出现过雪山。
您可以前往王室的庄园，那里有滑雪场。需要我为您转向吗？”
没有雪山？没有雪山去哪里找冰壁？
难道真的是先前中招的人在发癫？
钟明心中又隐隐觉得不是这般。
“那就去滑雪场看看吧。”
“哎呦~！”
钟明话音刚落，就听见像是撞到了什么的颠簸感，……以及温热的像人话的人话！
钟明跳下车，却看见一位戴着棕色面巾和斗篷的女孩，倒在车前，痛呼不止。
“你没事吧？”钟明上前用手托起女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这女孩长发披肩，一双大而明亮的蓝色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椭圆的鹅蛋脸，皮肤健康光滑，即便是半张脸蒙了起来，也能看出是一位大美人。
“我不管，你撞到了我，我疼的厉害，我要你陪我去看医生！”
安娜双手扯着钟明的手不放，其中不在女车夫视线下的一只手，隐蔽地在钟明手上比划着什么。
钟明神色微变，诧异地望了她一眼：“我需要带着这位淑女去看医生，你先回去吧。”
“我可以帮您驾车前往最近的诊所。”
“不必了，诊所离这里不远，我们步行去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就好。”钟明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吧。”披着人形的女眷属勉强地说道。
……
盐池镇。
随着黑夜渐渐退去。
杰洛特手持银质长剑，迎着哈韦科扑来的在空中旋转着的身影。
长剑上缠着银丝，发出耀眼的光芒，制作出一股神秘力量的感觉。
光辉耀世！
耀眼的光芒四散射出，扎在周围围攻的吸血鬼身上，响起一片片哀嚎。
天上一声猛禽锐鸣，赤炎羽鹰遥遥对准底下的吸血鬼群，无数火羽如同暴雨般落下。
地上不远处，一只俊美圣洁的独角兽，螺旋状的角上发出耀眼的白光，又是一摞摞吸血鬼化为灰烬。
哈韦张开蝠翅，在空中盘旋着，躲过杰洛特这一击，也灵活避开了赤炎羽鹰和独角兽的打击。
“该死，要不是为了困住那个魔鬼牵制了我太多力量，你也配和我动手？”哈韦狠狠地叫骂道。
杰洛特默不作声，只是极为冷酷地抬起腰带。
拔枪，瞄准，扣扳，射击！
特制的破魔子弹，火力网像猎豹一般破风冲去。
“啊~”
哈韦被打得痛呼不已，但毕竟是三阶后期的血族身躯，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他抬头看看天色，望见一抹若有若无的霞光，又望了望损失惨重的血裔，目露狠色，准备速战速决。
这该死的蝼蚁，突然带着一只鸟和一只独角兽出现在盐池镇，勇猛地拦住了镇子里数千名哈韦血裔的撤退行动。
偏偏耗费大量心神困住撒尔特的哈韦现在只能发挥三阶中期的力量，亲自上手，在赤炎羽鹰和独角兽的帮衬下，打了一晚上也拿不下他。
分身血影！
哈韦一分为数十，几十道强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狠狠地扑向杰洛特。
若不是因为绝大部分力量都用在了困住撒尔特，他能分出数千个分身，每个都有本体三成实力，真真正正一人成军。
杰洛特迅速切换钢剑，挥手扬起。
烈焰火环！
一层层青紫色的火环以杰洛特为中心，向着四周无差别激荡而去，几十名吸血鬼哀嚎着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哈韦的数十道分身也被一扫而空。
杰洛特皱眉：人呢？
却见他背后的一道影子猛然升起一团黑影，迅速化成哈韦的模样，獠牙外露，朝着他的脖子咬去。
杰洛特感到背后的破风声，却丝毫不慌，甚至嘴角微微一笑，这等了一晚上的机会，可算来了！
杰洛特隐忍一晚上不曾使用的心灵力量骤然凝聚释放，无形的心灵力场不要命的冲哈韦的心灵力场撞去，死命撞出一道空隙来。
无数繁杂的信息一窝蜂顺着空隙钻了进去，悲伤、喜悦、痛苦、麻木、恐惧……复杂的情绪随着信息的灌入冲进哈韦的意识。
哈韦不由得血目狰狞，精神一阵阵剧痛，意识模糊，牙齿自然也落了空。
杰洛特反倒是死死抓住了哈韦的双臂，狞笑着加大了心灵传输信息的速度，双目留下一道道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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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场的强烈巨变，引动了哈韦的身躯异变……双手化为冰冷的金属，双脚变成一条条数据线，躯则隐隐有变成硅晶板的驱使……
不同源头发散的精神污染，作用效果明显不用，克苏鲁出现海洋生物特征，钟明的出现了……工业特征。
“不，我还没有报仇，我怎能在这里倒下！”哈韦心中一发狠，双手双脚主动断开，躯干也舍去小半，整个人化为一团黑红色鲜血，窜到高空。
鲜血再次化为哈韦的身体，只是此刻他身体的气势已然大降。
“吼~！”一声怒吼，镇中央的教堂下仿若地龙翻身。
“卑贱的吸血臭虫，你撒尔特大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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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韦脸色一阵难看，受创的他显然已经困不住撒尔特。实力降到了三阶前期，若是被包围，恐有陨落的风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哈韦挣扎地看了一眼周围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血裔，张开蝠翼顺势飞高。
杰洛特陡然跳起来，用剑朝哈韦的腹部砍去，银剑快速砍开哈韦的腹部，鲜血四溢。
哈韦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声，强撑着飞高。
“别怪我，反正没了我，惧怕日光的你们还是要被这些敌人杀光的。倒不如便宜了你们的始祖我。”
哈韦心中摸摸念到，仰头冲天嘶吼一声，地上舍生忘死冲向敌人的吸血鬼瞬间痛苦哀嚎起来。
当哀嚎达到顶点，这些吸血鬼猛然爆成一团团血雾，极速汇向天空中的哈韦。
哈韦张开嘴，仿若无底洞一般不停吞噬着他的血裔变成的精血，伤势快速恢复，苍白的肤色也重新拥有异样的生命力，实力稳住不再下跌。
最终稳在了三阶中期，距离原本的三阶后器还是差了临门一脚。
“你可真卑劣啊，这些可都是你的血裔，亲手杀了他们，只为了你自己，啧啧。”杰洛特冰冷而透着一丝复仇癫狂快意的脸，嘲讽地笑着。
哈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贱人，两脚羊！血裔为了始祖而牺牲，那是应得的宿命。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看看我特意为你留下的是谁！”
哈韦点了点仅剩的三个吸血鬼，大笑着朝远处飞去。
这三鬼赫然是哈韦的三个被转化成吸血鬼的队友，其中就有着他的未婚妻艾玛。
“队长，我是埃蒙，我是埃蒙。”埃蒙站在原地，祈求地望着他。
“老大，我是文森，我是你的远方亲戚文森，不要杀我！”文森一步步后退着，恐惧地说道。
“杰洛，是你吗？我好怕，我好想你。”靓丽的艾玛，楚楚可怜地朝他望去。
杰洛特望着三鬼，冰冷的眼神挣扎不已，眉角变幻，干涸的血泪像是在跳舞。
杀，还是不杀？
眼见三鬼身影就要消弭在视线，杰洛特的耳边突然回想起当日钟明赐予他一切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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