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灵泉液
第3章灵泉液
老人被送进手术室，白絮坐在门口昏昏欲睡，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儿是程朗的脸一会儿是刚才的老人家，浑身冷汗直冒。
小绿靠着她的肩膀也呼呼大睡着，鼻涕泡都吹出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穿着西装，气势干练的一位帅气青年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跑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白絮身边的熟悉手提包，连忙走过去。
正好白絮也被吓醒了，伸了个懒腰，双目无神的呆坐着。
青年喘了口气，面色紧张的来到白絮面前。
“你好，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姓霍。”
白絮挑眉，回过神来，微微点头。
老头的家里人来的真快。
“我爷爷怎么样了？”青年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大门，心中惴惴不安，双手紧握。
白絮站起来，捶捶发麻的背脊，声音有一丝沙哑。
“还在手术，急诊的医生说要立马放支架，征求了你的同意后，就已经送进去手术了。”
把支架放了就行，也没什么大问题。
青年转身，对白絮点头诚挚道谢。
“好，我明白。谢谢，谢谢！”
“对了，我听急诊的医生说你垫了手术费。
我先转给你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还好她把爷爷送医院得及时，听医生说，这个小姑娘也是医生，难怪刚才让他做决定时那么迅速。
等爷爷醒了，他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白絮嘴角微微上扬，拿出自己的手机。
“哦，就一万块钱，你直接转给我就是了。”
总算可以回家睡觉了。
帅气青年已经稳住心神，他打量了白絮一眼，感觉有一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从裤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扫了白絮给出的二维码。
滴！
白絮看着收款码上的数字，顿时睁大了眼睛，着急的看着他，“诶，你转多了，我只给了一万。”
怎么给她转了十万过来啊。
青年端庄一笑，自身带着一股清贵公子的气息，声音平稳醇厚。
“应该的，你是我爷爷的救命恩人，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我再加个你的飞信，等爷爷好了我请你吃顿饭。”
他十分自责今天爷爷出门的时候，没让他带上保镖，不然就不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至于白絮的帮助，他自然该好好感谢。
白絮一下子就清醒了，脑袋也不迷糊了，赶紧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我只是搭了把手，真的算不上什么救命之恩。”
她加了飞信，又慌忙的把九万块给他转了回去。
青年直接点击退回，面色温和的说道，“这位小姐，你收下吧。
这只是我替爷爷感谢你的一点心意，不必介意。”
白絮无奈的望着他，不是吧。
有钱人就是了不起，九万块钱还是小心意。
“好吧，不过吃饭就不用了。
一会儿老爷子就会出来，那我先走了。”
呜呜呜，又帅又有钱还这么温柔，人间理想了。
霍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精美简约的卡片。
“好，谢谢你。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如今这么善良的小姑娘可不多了，一定要让她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继续做好人好事。
“不谢不谢。”白絮腼腆一笑，一溜烟儿的往电梯口跑去，生怕他追上来一样。
出了电梯，白絮拍拍胸口，看着自己飞信余额里的七位数，嘴角微微上扬。
好人是好人，不过她也不需要这么贵重的感谢方式。
白絮笑眯眯的来到收费处，直接又把九万块钱充回了老人家的账户里。
这样就非常完美了。
终于回到家了，白絮拿着手里陈叔给她的新钥匙打开出租屋大门。
感谢陈叔帮她找人换了锁，不然等她回来，估计家里毛都不剩了。
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她干净的地板上全是脚印子，厨房里也是凌乱一片，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煤气味。
白絮心里烂糟糟的，又撇到沙发上随意丢弃的一个白色物体，她的脸顿时黑了一大片。
真恶心。
来到卧室，她看着整洁的床铺，跟她值班之前一模一样。
呼！还好那两个狗东西没动她的床，不然这床她都不想要了。
把包一丢，白絮周身沉重的躺在自己床上，摸着自己额头，心烦意乱。
咕咕咕～～
白絮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淹没在散发着馨香的被子中。
呜呜呜！
太欺负人了，她大祁山小霸王居然也有被绿的一天。
呜呜……
白絮锤了锤自己的床，又抱着被子痛哭了一场，渐渐的意识模糊起来，随后进入了梦乡。
水雾弥漫，天色朦胧，白絮神情恍惚的看着周围的陌生环境，脚下小心翼翼往前两步。
这是什么地方？
她心头疑惑，然而霎那间，她眼前模糊的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一座四四方方，冒着白烟的池子出现在她眼睛里。
白絮柳叶眉微微蹙拢，试探的往前两步。
她看着眼前不算很大的池子，角落边上镶嵌着一个磨盘状出水口，涓涓细流顺着出水口哗啦啦的流进池子里。
而出水口下方，几只肥硕过度的金色锦鲤悠然自得的游荡着，仅一眼，白絮都能感受到这几只金色锦鲤的雀跃。
而池子里不仅有鱼，还有虾，乌龟，螃蟹，还有荷叶莲藕，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生态园，静谧美好。
“这是你的灵泉空间。”绿色的小精灵再次闪现在白絮眼前，翘着自己短短的胖大腿，凭空坐着，表情得瑟的对她解释。
白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青色莲花印记，跟这个池子中间的一朵莲花简直是一模一样。
所以……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系统？而她碰巧得到了？
原谅白絮一个正儿八经的高材生，从来都没看过小说，对所谓的灵泉和空间概念，十分迷糊。
她暗戳戳的揪了自己一把，疼得她呲牙咧嘴不说，还差点脚滑摔进了池子里。
“那你是系统精灵？”
盯着眼前臭屁的绿色小人儿，白絮抿着嘴角，眼底光芒闪烁。
“当然了。人家都给你说过了，你自己不听。”小绿撇撇小嘴，有些不满的飞来落在池子边缘。
它指着出水口，眨巴眨巴自己的小眼睛，开始给白絮介绍，“那就是灵泉液，循环流动的，虽然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过现在，你应该每天只能取到一杯的量。”
主要是宿主太弱了，导致灵泉跟着降阶，它也没办法控制。
白絮嘴角扯了扯，那池子里的什么鱼类的屎岂不是也在循环水中，她想着就有点恶心，摸摸自己脑袋，看向小绿。
“灵泉液有什么用啊？”
小绿挥动背后的翅膀，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智慧的光芒。
待它在空中转体两周半后，落到白絮肩膀上，双手叉腰，气势雄厚的开口。
“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
“这个灵泉是跟宿主你身上的功德挂钩的，你做好事儿越多，灵泉的作用也就越大。
不过现在嘛，也就是有点美容养颜，消除疲劳的作用。”
如果不是宿主身为医生，治病救人那么多次，估计她拿到的灵泉水就跟山泉水没什么两样。
！！！白絮微微吃惊，还能这样啊？
她点点头，指着眼前这方天地，精致的小脸好奇不已，“那你……你们这个系统是用来做什么的？”
什么叫绿泡泡辅助系统？她对这个系统名字一脸迷茫。
小绿眨眨眼睛，殷红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满眼崇拜的开口，“这是我主人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现在还在实验品，主人就是想打造一个辅助人类进步的系统模式。
现在属于随机触发任务阶段，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和强迫手段。”
当初选中白絮为宿主，就是因为她金灿灿的功德，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还要遭遇那么恶心的事情，它就直接跟她绑定了。
结果没想到，她这么不上道。
小绿为自己以后的系统之路暗暗捏了一把汗。
白絮拧眉，脑子飞速运转，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大腿外侧，声音幽幽。
“大概意思就是，我需要帮助你的主人完成系统测试？”
拿她当实验小白鼠呢？现在解绑还来得及吗？
小绿无所谓的摆摆手，爽快的说道。
“也不是啦，相当于你随机得了一个外挂，你这样想就好了。”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好吧，既然没什么副作用，那她就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小绿见她还是答应下来，开心的飞舞两圈，然后……表情认真的说道。
“宿主，宿主，你的第二个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白絮把手背在背后，同样认真的对小绿开口。
“我不会从医院辞职的。”
成为医生是她的理想，如今已然站在理想的殿堂，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让她不当医生比杀了她还难受。
小绿抚摸着自己顺滑的头发，无奈的看着白絮光洁流畅的下颌。
“那好吧，宿主。咱们走着瞧！”
“啊？”白絮眼角抽搐，什么意思？还威胁上她了。
小绿脑子一转，想到这句话在人类社会中不是什么好话，这才一拍额头，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人家的意思是，随便你。”
反正按照系统预估走向，自大狂妄的人类总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希望宿主能够应付得来。
白絮按照小绿的说法，去外面拿了一个杯子进来接了一杯灵泉水。
她先是闻了闻，好像没什么气味，然后才慢慢的喝了下去。
原来进入灵泉空间需要她整个人都进去，而不是意识进去。
神奇，喝完这杯水，白絮舔了舔嘴角，四肢百骸仿佛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一样，温暖舒畅，疲劳全消，比她睡一天还舒服。
摸着自己仍旧咕咕叫的肚子，白絮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她今天没心思做饭，还得收拾屋子，干脆点个外卖吧。
下了单，她赶紧动手收拾起凌乱的屋子，然后把程朗留在她这里的所有物品都装进了一个纸袋子里，丢在墙角。
至于沙发……白絮额角青筋直冒，想着干脆明天让人来搬走算了，今天太晚了。
她也不缺一个买新沙发的钱，就是要给房东太太说一声。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白絮拍拍手，满意的把拖把放好，坐等外卖送来。
半个小时后，两个身穿不同颜色骑手服的骑手，同时站在了白絮的门口。
黄色衣服骑手拎着一份冒菜，一份米线，一份炸鸡，一份冰淇淋，蓝色衣服骑手拎着一兜子水果和半个大榴莲，一箱车厘子，以及两根新鲜的大猪蹄。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暗流涌动，隐约有碰撞的光芒闪烁，谁也不让谁，同时抬手敲响了白絮家的大门。
诶？是同一家啊，两人更是眼神激烈碰撞起来，
白絮猛地打开门，看着两个骑手大哥头盔碰头盔，胸膛碰胸膛的样子，这是做啥？
不过，他们俩咋还撞上了呢？
“给我吧。”白絮伸出手，小声的开口，老脸一红。
她明明分开时间下单的啊。
这下好了，丢脸了吧！╯﹏╰
听到声音，两个骑手这才收敛了争斗的心态，扭头看向白絮，同时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她，跟卸货似的。
“请慢用。”
但两人又同时一惊，他们都以为对方是故意拎这么多东西，炫耀自己单子多，体力好，所以才互不相让。
结果……都是她一个人的？
他们眼神震惊的看着白絮，屋子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
这个小姑娘，吃……吃这么多？
待白絮红着脸关上门，两人摇摇头，碰了个拳头，勾肩搭背的下楼去。
“辛苦了，兄弟。”
原来不是找事儿啊。
白絮捂着脸，羞赧的把外卖放在茶几上，又去把车厘子泡上，榴莲剥下来装好。这才打开医疗内网，找了一个做开颅手术的记录片子，开启了自己的愉快用餐时间。
正当白絮看的兴致勃勃，想要赶紧吃完拿猪蹄子动手的时候，飞信发来消息，一个问号。
是她早上那位大爷他孙子发来的，白絮不解，点开飞信，礼貌的回了他一句，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下一秒，一个九万的转账发来，白絮送去几个……
看来对方知道她把钱冲进老爷子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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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送进手术室，白絮坐在门口昏昏欲睡，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儿是程朗的脸一会儿是刚才的老人家，浑身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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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穿着西装，气势干练的一位帅气青年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跑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白絮身边的熟悉手提包，连忙走过去。
正好白絮也被吓醒了，伸了个懒腰，双目无神的呆坐着。
青年喘了口气，面色紧张的来到白絮面前。
“你好，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姓霍。”
白絮挑眉，回过神来，微微点头。
老头的家里人来的真快。
“我爷爷怎么样了？”青年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大门，心中惴惴不安，双手紧握。
白絮站起来，捶捶发麻的背脊，声音有一丝沙哑。
“还在手术，急诊的医生说要立马放支架，征求了你的同意后，就已经送进去手术了。”
把支架放了就行，也没什么大问题。
青年转身，对白絮点头诚挚道谢。
“好，我明白。谢谢，谢谢！”
“对了，我听急诊的医生说你垫了手术费。
我先转给你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还好她把爷爷送医院得及时，听医生说，这个小姑娘也是医生，难怪刚才让他做决定时那么迅速。
等爷爷醒了，他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白絮嘴角微微上扬，拿出自己的手机。
“哦，就一万块钱，你直接转给我就是了。”
总算可以回家睡觉了。
帅气青年已经稳住心神，他打量了白絮一眼，感觉有一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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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白絮看着收款码上的数字，顿时睁大了眼睛，着急的看着他，“诶，你转多了，我只给了一万。”
怎么给她转了十万过来啊。
青年端庄一笑，自身带着一股清贵公子的气息，声音平稳醇厚。
“应该的，你是我爷爷的救命恩人，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我再加个你的飞信，等爷爷好了我请你吃顿饭。”
他十分自责今天爷爷出门的时候，没让他带上保镖，不然就不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至于白絮的帮助，他自然该好好感谢。
白絮一下子就清醒了，脑袋也不迷糊了，赶紧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我只是搭了把手，真的算不上什么救命之恩。”
她加了飞信，又慌忙的把九万块给他转了回去。
青年直接点击退回，面色温和的说道，“这位小姐，你收下吧。
这只是我替爷爷感谢你的一点心意，不必介意。”
白絮无奈的望着他，不是吧。
有钱人就是了不起，九万块钱还是小心意。
“好吧，不过吃饭就不用了。
一会儿老爷子就会出来，那我先走了。”
呜呜呜，又帅又有钱还这么温柔，人间理想了。
霍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精美简约的卡片。
“好，谢谢你。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如今这么善良的小姑娘可不多了，一定要让她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继续做好人好事。
“不谢不谢。”白絮腼腆一笑，一溜烟儿的往电梯口跑去，生怕他追上来一样。
出了电梯，白絮拍拍胸口，看着自己飞信余额里的七位数，嘴角微微上扬。
好人是好人，不过她也不需要这么贵重的感谢方式。
白絮笑眯眯的来到收费处，直接又把九万块钱充回了老人家的账户里。
这样就非常完美了。
终于回到家了，白絮拿着手里陈叔给她的新钥匙打开出租屋大门。
感谢陈叔帮她找人换了锁，不然等她回来，估计家里毛都不剩了。
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她干净的地板上全是脚印子，厨房里也是凌乱一片，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煤气味。
白絮心里烂糟糟的，又撇到沙发上随意丢弃的一个白色物体，她的脸顿时黑了一大片。
真恶心。
来到卧室，她看着整洁的床铺，跟她值班之前一模一样。
呼！还好那两个狗东西没动她的床，不然这床她都不想要了。
把包一丢，白絮周身沉重的躺在自己床上，摸着自己额头，心烦意乱。
咕咕咕～～
白絮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淹没在散发着馨香的被子中。
呜呜呜！
太欺负人了，她大祁山小霸王居然也有被绿的一天。
呜呜……
白絮锤了锤自己的床，又抱着被子痛哭了一场，渐渐的意识模糊起来，随后进入了梦乡。
水雾弥漫，天色朦胧，白絮神情恍惚的看着周围的陌生环境，脚下小心翼翼往前两步。
这是什么地方？
她心头疑惑，然而霎那间，她眼前模糊的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一座四四方方，冒着白烟的池子出现在她眼睛里。
白絮柳叶眉微微蹙拢，试探的往前两步。
她看着眼前不算很大的池子，角落边上镶嵌着一个磨盘状出水口，涓涓细流顺着出水口哗啦啦的流进池子里。
而出水口下方，几只肥硕过度的金色锦鲤悠然自得的游荡着，仅一眼，白絮都能感受到这几只金色锦鲤的雀跃。
而池子里不仅有鱼，还有虾，乌龟，螃蟹，还有荷叶莲藕，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生态园，静谧美好。
“这是你的灵泉空间。”绿色的小精灵再次闪现在白絮眼前，翘着自己短短的胖大腿，凭空坐着，表情得瑟的对她解释。
白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青色莲花印记，跟这个池子中间的一朵莲花简直是一模一样。
所以……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系统？而她碰巧得到了？
原谅白絮一个正儿八经的高材生，从来都没看过小说，对所谓的灵泉和空间概念，十分迷糊。
她暗戳戳的揪了自己一把，疼得她呲牙咧嘴不说，还差点脚滑摔进了池子里。
“那你是系统精灵？”
盯着眼前臭屁的绿色小人儿，白絮抿着嘴角，眼底光芒闪烁。
“当然了。人家都给你说过了，你自己不听。”小绿撇撇小嘴，有些不满的飞来落在池子边缘。
它指着出水口，眨巴眨巴自己的小眼睛，开始给白絮介绍，“那就是灵泉液，循环流动的，虽然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不过现在，你应该每天只能取到一杯的量。”
主要是宿主太弱了，导致灵泉跟着降阶，它也没办法控制。
白絮嘴角扯了扯，那池子里的什么鱼类的屎岂不是也在循环水中，她想着就有点恶心，摸摸自己脑袋，看向小绿。
“灵泉液有什么用啊？”
小绿挥动背后的翅膀，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智慧的光芒。
待它在空中转体两周半后，落到白絮肩膀上，双手叉腰，气势雄厚的开口。
“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
“这个灵泉是跟宿主你身上的功德挂钩的，你做好事儿越多，灵泉的作用也就越大。
不过现在嘛，也就是有点美容养颜，消除疲劳的作用。”
如果不是宿主身为医生，治病救人那么多次，估计她拿到的灵泉水就跟山泉水没什么两样。
！！！白絮微微吃惊，还能这样啊？
她点点头，指着眼前这方天地，精致的小脸好奇不已，“那你……你们这个系统是用来做什么的？”
什么叫绿泡泡辅助系统？她对这个系统名字一脸迷茫。
小绿眨眨眼睛，殷红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满眼崇拜的开口，“这是我主人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现在还在实验品，主人就是想打造一个辅助人类进步的系统模式。
现在属于随机触发任务阶段，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和强迫手段。”
当初选中白絮为宿主，就是因为她金灿灿的功德，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还要遭遇那么恶心的事情，它就直接跟她绑定了。
结果没想到，她这么不上道。
小绿为自己以后的系统之路暗暗捏了一把汗。
白絮拧眉，脑子飞速运转，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大腿外侧，声音幽幽。
“大概意思就是，我需要帮助你的主人完成系统测试？”
拿她当实验小白鼠呢？现在解绑还来得及吗？
小绿无所谓的摆摆手，爽快的说道。
“也不是啦，相当于你随机得了一个外挂，你这样想就好了。”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好吧，既然没什么副作用，那她就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小绿见她还是答应下来，开心的飞舞两圈，然后……表情认真的说道。
“宿主，宿主，你的第二个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白絮把手背在背后，同样认真的对小绿开口。
“我不会从医院辞职的。”
成为医生是她的理想，如今已然站在理想的殿堂，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让她不当医生比杀了她还难受。
小绿抚摸着自己顺滑的头发，无奈的看着白絮光洁流畅的下颌。
“那好吧，宿主。咱们走着瞧！”
“啊？”白絮眼角抽搐，什么意思？还威胁上她了。
小绿脑子一转，想到这句话在人类社会中不是什么好话，这才一拍额头，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人家的意思是，随便你。”
反正按照系统预估走向，自大狂妄的人类总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希望宿主能够应付得来。
白絮按照小绿的说法，去外面拿了一个杯子进来接了一杯灵泉水。
她先是闻了闻，好像没什么气味，然后才慢慢的喝了下去。
原来进入灵泉空间需要她整个人都进去，而不是意识进去。
神奇，喝完这杯水，白絮舔了舔嘴角，四肢百骸仿佛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一样，温暖舒畅，疲劳全消，比她睡一天还舒服。
摸着自己仍旧咕咕叫的肚子，白絮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她今天没心思做饭，还得收拾屋子，干脆点个外卖吧。
下了单，她赶紧动手收拾起凌乱的屋子，然后把程朗留在她这里的所有物品都装进了一个纸袋子里，丢在墙角。
至于沙发……白絮额角青筋直冒，想着干脆明天让人来搬走算了，今天太晚了。
她也不缺一个买新沙发的钱，就是要给房东太太说一声。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白絮拍拍手，满意的把拖把放好，坐等外卖送来。
半个小时后，两个身穿不同颜色骑手服的骑手，同时站在了白絮的门口。
黄色衣服骑手拎着一份冒菜，一份米线，一份炸鸡，一份冰淇淋，蓝色衣服骑手拎着一兜子水果和半个大榴莲，一箱车厘子，以及两根新鲜的大猪蹄。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暗流涌动，隐约有碰撞的光芒闪烁，谁也不让谁，同时抬手敲响了白絮家的大门。
诶？是同一家啊，两人更是眼神激烈碰撞起来，
白絮猛地打开门，看着两个骑手大哥头盔碰头盔，胸膛碰胸膛的样子，这是做啥？
不过，他们俩咋还撞上了呢？
“给我吧。”白絮伸出手，小声的开口，老脸一红。
她明明分开时间下单的啊。
这下好了，丢脸了吧！╯﹏╰
听到声音，两个骑手这才收敛了争斗的心态，扭头看向白絮，同时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她，跟卸货似的。
“请慢用。”
但两人又同时一惊，他们都以为对方是故意拎这么多东西，炫耀自己单子多，体力好，所以才互不相让。
结果……都是她一个人的？
他们眼神震惊的看着白絮，屋子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
这个小姑娘，吃……吃这么多？
待白絮红着脸关上门，两人摇摇头，碰了个拳头，勾肩搭背的下楼去。
“辛苦了，兄弟。”
原来不是找事儿啊。
白絮捂着脸，羞赧的把外卖放在茶几上，又去把车厘子泡上，榴莲剥下来装好。这才打开医疗内网，找了一个做开颅手术的记录片子，开启了自己的愉快用餐时间。
正当白絮看的兴致勃勃，想要赶紧吃完拿猪蹄子动手的时候，飞信发来消息，一个问号。
是她早上那位大爷他孙子发来的，白絮不解，点开飞信，礼貌的回了他一句，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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