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骇人听闻的凶案_被囚禁后,我有四个大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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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骇人听闻的凶案

  苏韶叶把那份县志放在桌子上,然后她看向倪白鹭一副紧张又期待的模样,笑了笑,才继续说道。

  “这位前任郡守,也是个寒门出身。他寒窗苦读二十年,一步步向上攀爬,才坐上西北甘经郡郡守之位。他当甘经郡郡守十几年,无功无过,倒是个平庸守成的性子,但是正因为没有犯下大错,所以朝廷原本不会轻易撤职他。”

  倪白鹭点头。

  她眼睛转动,却恨不得催促苏韶叶直接往下说。她最好奇的,就是这桩案子的始末。

  苏韶叶淡淡继续说道。

  “这还得从五年前的冬日开始说起。五年前冬日,同样也是滴水成冰的严寒时节。他妻子家人上门探望这位孙大人的发妻,却发现孙大人的发妻已经称病不见人许久。”

  苏韶叶停顿了一瞬,然后说道。

  “我之所以说这位孙大人的来历,是因为他之所以能够爬上郡守之位,同他妻子倒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孙志同出身平平,但是他妻子的身份且并不普通,乃是西北一个大族的嫡女,当年嫁给他也是看中他潜力,所以才甘愿下嫁为妻。孙志同的发迹,也有他妻族背后的襄助。”

  “他一朝发迹,成为郡守,更免不了妻子鼎力相助。”

  “他当年便答应过他妻子,日后绝不纳妾。因为他妻子乃是高女下嫁——所以他当初做下保证毫不迟疑。”

  “这件事情,整个西北都隐约有所传闻。”

  倪白鹭心里头听得愈发紧张,她捏紧手掌,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了诸多揣测。

  而苏韶叶后头的话,更让倪白鹭觉得她自己的揣测是对的。

  “但是孙志同,与他的妻子成婚多年,只有两个女儿。”

  倪白鹭心中念头急转。

  “是不是他纳妾求子,同他妻子起了冲突?”

  苏韶叶低声说道。

  “表面上看如此。”

  “孙志同在六年前,纳妾了一个西北农户之女,而且纳入府中没有多久,不过短短数月,这位妾室便给他诞下一子,但是这个孩子却夭折了。”

  “据说,是他妻子心中不忿,所以刻意在冬日,不给这个孩子治病,冬日开窗,让他呛了冷风,风寒而亡。”

  倪白鹭啊了一声。

  “所以这位孙大人便给自己的发妻下毒?可这样做……这样做……”

  倪白鹭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妥帖的词来形容,却听见苏韶叶深吸一口气,继续平静地说道。

  “但是这案子只是表面如此,背后还有其他隐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起初只是一时兴起,打算查查看林琛的破绽。

  结果发现——这桩前任郡守的毒妻案,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普通,背后甚至牵扯更广,而且,居然同她家五年前的案子,联系在了一块儿。

  她误打误撞,却发现了一个之前她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复仇翻案的新方向。她的白皙手指在桌子上抚摸而过,马车在大道之上疾驰。

  外头飘落雪花,马车里头却暖意融融,这少女眸光低垂,她脸颊透着淡淡粉色,瞧着气色极佳,全然没有被冰雪浸透的那份冰凉感。

  “这位孙大人,虽然之前做官做得平庸,但是在这西北,能够稳稳当当十年如一日的平庸下去,也是一种本事。”

  “他妻子的确出自西北豪族,但是之前却从来没有听闻过,有百姓说过这豪族半点不好,反而乐善好施,经常在冬日给穷人开设粥铺,甚至捐助一些贫寒子弟读书写字。”

  倪白鹭啊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么百姓一定更加恨孙大人了。他发妻家族名声那般好,他却因为小妾而毒害了自己的发妻……“

  苏韶叶却仍然只是摇头,然后倪白鹭听见她认认真真继续说道。

  “事实不一定是我们所看见的那般。”

  “这案子当年草草结案,背后还有很多疑点。”

  孙志同毒害发妻的事情骇人听闻,但是真正的证据却没有多少,就被草草定案,然后要把他关押,他却失踪了。

  他发妻是西北穆家,穆家后来离奇败落,然后才是林琛在西北崛起,扶植亲族朋党,占据整个西北。

  这一切,恰恰发生在她家的案子前后。

  时间太过接近,不得不让苏韶叶多想一些,她觉得这好像并不是巧合。

  在马车上头,那暖炉带来的热气让人昏昏欲睡,她把窗户打开一条窄缝隙,让那冷气扑面吹拂而来,她低着头,抿紧唇瓣,心中更加清醒,她对倪白鹭说道。

  “这位孙大人所娶的那位农户之女,我居然查不到任何资料。”

  “这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连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道。按照道理说,她为孙大人诞下一子,虽然此子夭折,但是她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

  “而且,说是孙大人的正妻穆氏善妒,害死了他的儿子。”

  “他一气之下,才给发妻下毒,有了这桩骇人听闻的案件,葬送了他自己的官道前途——可是,穆氏的口供也没有。”

  “这案子太古怪。许多关键证物证人都没有记录,如何认定,一定就是孙志同下毒?”

  “许多不过是流言。”

  “但是我们看一桩案子,一定是要讲真凭实据。”

  “如此模棱两可,好似在掩盖什么一般。”

  倪白鹭听得连连点头,她的手指放在她自己的下巴上头,她沉吟片刻,然后问苏韶叶。

  “那……到底在掩盖什么?你觉得孙大人是被冤枉的?但是谁要害他啊,而且孙大人现在还下落不明……若不是心虚,他逃什么?”

  倪白鹭觉得自己只能听故事。

  若是让她动脑思考,她多半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就不适合做这种需要绞尽脑汁思索的事情,还是动刀动枪,干脆出手更加适合她一些。

  苏韶叶笑了笑,她说道。

  “所以我才要追查呀。我有预感,这案子浮现在水面上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若是顺着往下挖掘,说不定能够挖出许多内情来。”

  倪白鹭托着腮,看向苏韶叶,想了想说道。

  “那你加油。等到你成功揭秘,你再说给我听吧。”

  这一路,苏韶叶给倪白鹭说这桩案子,不知不觉便到了北翼军仓库的所在之处,马车停了下来,倪白鹭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去。

  这地方已经被北翼军派人看守,那马车车夫,顾北痕的侍从,把裘皮衣里头的令牌掏出来,这才领着倪白鹭同苏韶叶向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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