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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深种吗?

  按含光的估计,第一次铺垫见过面了,要到第二次正式认识应该还是有段时日的,短期内于思平应该是不会再联系她了——她现在要做的不是远离韦凤飞,而是尽量多和她呆在一起,这样可以有效地驱除于思平。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苦差事,韦凤飞为人爽快仗义,且又见多识广,谈吐风趣,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起来,几个创业的小苦逼当然是没周末享受,还要回公司加班,自从网站上线以后,随着用户群的扩大,各式各样的问题也是层出不穷,还有好像永远都做不完的访问、宣传的活计,平时没事还要开会沟通各部门的进度,基本上空闲时间是和他们说拜拜了。含光当然也不是没有疲倦过,不过想到一些糟心的事情,又宁愿用工作来填补时间了。不知道德瑜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反正也是忙忙碌碌的,不愿过上课以外吃喝玩乐的生活。

  工作了一个上午,下午韦凤飞来开了会,管理层就算是没什么事了,桂思阳要领导技术部继续攻关某个含光根本也不懂的难题,韦凤飞便邀德瑜和含光一道去她家小坐,两人横竖没事,便也答应了下来。

  韦凤飞的住处和许云深比较相似,都是单独在北京的核心地带有一套一个人住着嫌太大的房子,不过韦凤飞住精装公寓,所以还没许云深那样豪奢。按她说法,“云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我都奇怪他怎么不怕闹鬼呢。”

  她对于思平也有几分好奇,“对了,昨晚和你吃饭的那位长辈……我觉得他长得和谁有点像啊。”

  德瑜是知道昨晚她和于思平聚餐的,闻言忙笑道,“哦,像谁啊,我们可都没看出来!韦姐姐你指点一下我们吧!”

  看来,她是没和韦凤飞八卦含光的‘身世’,当然现在也不好当着她的面交代什么,所以才会这么扯开话题。含光倒是不介意,不过这具体该怎么说她决定留给于思平来解释,也是跟着德瑜调戏韦凤飞,“嗯,觉得很像是一个人,不过那个人韦姐姐应该是不认识的!”

  韦凤飞俏脸难得微红,没好气地送了几个大白眼过来,“适可而止啊,这个梗再用就老啦。”

  她倒也是落落大方,自己说破了,“就是长得像权寅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啊,这就承认啦。”德瑜八卦兮兮,“可既然韦姐姐你都和权大哥在一起了,昨晚怎么还——”

  “只是认识而已,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啊。”韦凤飞说,“又不是在恋爱,干嘛不能和别人约会啊。权先生在鲁国还不知道有多少红粉知己呢,难道不许我另有新欢吗?”

  这话说得看似绝情,但从她的表情里却似乎能看出另一个故事,含光忍不住窃笑,一本正经地同德瑜大声咬耳朵,“看来是吵架了。”

  刘德瑜也点头道,“嗯,看来是吵架了——这不是刚过年从鲁国回来吗?肯定是过年时候吵架了。”

  韦凤飞被她们俩闹得无语,却也不否认,而是转移话题问道,“说起来,你们知道么,权寅并不是他的真名。”

  见两人都摇了头,韦凤飞还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他起码会和你说呢……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的。其实,他这几年几次来秦国,就是为了谈并购案的——已经谈下来了,权氏会兼并慕田制药,正式入驻秦国。权寅前阵子在国内就是领着专家组对慕田的专利做价值评估的。”

  随口一个消息,就是能引发股价动荡的内幕,这也是含光和德瑜都不做炒股什么的事情,不然还不得立刻疯忙起来啊,现在就只是都在惊叹着权寅出身的不凡,想也知道,会被挑选来做这份工作,他在权氏集团乃至权族的地位肯定不低。说不定身家比韦凤飞还要更丰厚许多,而且说起权家的传承,当然也是可以藐视韦家一番的——在他跟前,韦凤飞几个筹码都没什么用,倒是真正有被比下去的感觉。

  “那他以后还会常驻秦国吗,还是主要在鲁国啊?”含光很关心这个问题,她有种感觉——要是权寅常驻鲁国的话,韦凤飞肯定也会常跑鲁国,那么顺理成章的,于思平应该也会过去,那她不就自由了?当然,这么想是有点对不起韦凤飞啦,不过,这种快速解决问题的方式想想都是诱人得不行。

  “谁知道了。”韦凤飞嘴巴一嘟,“又不是男女朋友,问那么多干嘛,他爱在哪里就让他在哪里好了。我和你们说啊,昨天请我吃饭的是传奇影业的小开,你们有谁想去电影片场探班的吗?”

  几句话就又把话题拉开了,含光看她神色,估摸着两人还在吵架中呢。一时间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让权寅现在就把韦凤飞给娶回鲁国去。

  当天晚上回了宿舍,怀着这样的心情,免不得就发邮件给权寅请安了,问了新年好以后,又问他是否就呆在鲁国了,还是今年依旧会回秦国出差,权寅回得倒是挺快,言说自己今年的确工作都在鲁国,还问她为什么关心这个。

  含光看了回复,心中倒是一动,手指舞动间,若无其事地就回复了一句:因为有个你不认识的姐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就来问下权大哥。

  权寅做人,也算是滴水不漏,含光的回信过露了那么一点,他就没有及时回复了,过了三四个小时,才回了个笑脸:既然不认识,那就不必要关心了,不是吗?

  汗了,这看起来是他甩的韦凤飞啊?含光也无语了,她那没成型的计划看来已经是宣告破产,只能转而希望韦凤飞和于思平发展得比较顺利,起码是把他死死地吸引住了,别再让他有时间来烦自己。

  也还好,于思平并没有怎么频繁的和她接触,估计也是一心攻略韦凤飞去了,不然含光真是要考虑认祖归宗了,哪怕是被家里人安排着去政策婚姻什么的,说到底也比这样被于思平欺负来得强——这时候她就很感谢权寅了,有他在,好像她永远都多了一条退路。

  不知不觉间,几个月的时间又是一晃而过,生活在重复的学习和工作中变得很平静,再起伏的心绪,到了最后也都会为许多更重要的事抚平的。网站的流量、访问的流畅速度,还有用户的满意度,这些都需要她花费心机,不像是从前只能做无聊的大家闺秀,每天大把时间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她现在是忙得没时间烦心。虽然和韦凤飞时常见面,但大部分时间都想不起于思平这码子事——没办法,要商量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大三上学期很快就到了尾声,结束了专业课考试以后,含光就顺理成章地回公司学习去了,也是忙得团团乱转,不可开交,这天又收到权寅的邮件,说自己回秦国公干,约她出来吃饭,含光当然答应了下来,被这么一提,她才想到了韦凤飞的感情问题——这半年来她还是全球到处飞,不过却没有长时间留在鲁国,看来和权寅是已经结束了,也不知道于思平在这几个月里,有没成功地和她认识。说不定都已经发展上了关系,只是没和她说而已。韦凤飞的感情生活一直十分精彩,也是变动不定,说起来太耗费时间了,经常是隔半个月没见,就已经跟不上剧情。

  她和权寅还是约在上次见面的餐馆,这一次彼此熟悉了,气氛也要比上次轻松,笑着聊过了近况,权寅便问她,“上回怎么会忽然问那个问题。”

  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含光还是一听就知道权寅的意思,她干笑着承认,“我八卦嘛……”

  权寅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就算以前有过关系,上个月也是结束了,以后就当作不认识那位女士吧,别再谈她的事啦。”

  原来一直到上个月为止都还有联系啊……那这样看来,于思平根本还没展开行动喽?

  含光点头称是,正是沉思时,权寅喝了一口佐餐酒,又说道,“不过,我听说你的那位长辈最近和韦女士走得很近,不知你是否知道详情了。”

  含光怔了怔,如实说,“我忙,他也忙,我们现在其实很少联系,我并不知道什么……”

  权寅微微一笑,仿佛只是闲谈,压根都不在意的,“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说来也巧,两人吃到一半时,含光手机也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却是于思平的来电——这人几乎有一个月没联系她了,怎么就这么巧现在打来了电话?

  他来电话,含光当然也不敢不接了,她和权寅示意了一下,便走到外头接起来道,“干嘛呀?”

  于思平似乎心情不大好,语气阴恻恻的,没说来意,反而盘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吃饭呀。”含光说,“现在是晚饭时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废话哦。”

  “和谁一起吃饭?”于思平步步紧逼,居然根本没有放过这个问题的意思。

  含光被他逼问得很是无语,心头也不禁一动——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巧合呢?一个月没联系,她几个月来头一次和男性出门吃饭就打来电话……

  忽然想到之前去英国的那一次,于思平直接就带着怀特来艺廊看她,现在她也不相信那就是个巧合了。含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该不会他在她身边埋伏了一个眼线吧?

  说起来,今晚她要出来吃饭的事情,她也就和德瑜说了,而且都没提是权寅。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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