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两男相对_权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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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两男相对

  小姐!刚刚那小乞儿好厉害,徒手撕下了人的臂膀!”

  连影竹也不禁为此惊叹,那少年不仅速度比自己快,力道也不小。

  而京都中竟然突然出现了此人,还真有些奇怪。

  斜一眼冥思的影竹,元子卿沉声道。

  话多,既知他并非常人,何须再与他纠缠,还不嫌今日事情惹得不够大吗。”

  元子卿步子飞快,心中总有种不妙的错觉,就在刚刚,隐藏在人群里的一双眼,似乎盯了自己很久。

  之前面纱不小心被少年疾走的风吹起,也不知道被人瞧见自己容貌没有。

  街口人那般多,她还是小心为妙。

  事实证明,元子卿的直觉没错。

  而就在她离开的后不久,人群里慢慢走出一白衣女子,她黛眉微挑,看着少年,笑着轻语。

  你想不想知道那红衣姐姐住在哪里啊?”

  少年警惕退后,与白衣女子保持一段距离,脑中似乎在思考她口中的红衣姐姐是谁。

  白衣女子指了指之前元子卿站立的地方。

  意思明确。

  少年似乎明白了什么,旋即转头看向她,眸中满是坚定,用力点头!

  ——

  行宫。

  此刻却是静无人息。

  赤岩来回不停地走在宫殿门口,是不是望着殿内,神情有一丝担忧。

  今日在朝上。那些朝臣明里暗里都在说着九王来京一事。

  那些人话里明枪暗箭,无非是拿龙沧浔擅自回京说事。

  龙沧浔他本就是有番的亲王,不在自己地界守着来京城里凑什么热闹,在那些人眼中九王就是个“流放”在外的挂名王爷而已,没有皇帝的召回令箭,一般在番地的亲王是不该随意回京,此事说大也不大,顶多就是个擅离职守的罪名。

  但臣子皆附和一道而论,西楚皇难免要做做样子稍微给九王一些惩戒。

  当前朝的这些话传进了某位主子耳中时,人家倒也是没什么反应,除了砸烂一个茶杯,摔坏了一把椅子,再把今日送餐来的太监打断了一条腿……

  似乎仅此而已。

  小赤赤~”

  一听这语调,赤岩胳膊肘一颤,脖子一僵,机械般的转身,目光东瞄西慌,在远处房梁上看到了某个倒挂金钩的白衣女子。他艰难的弯起唇角。

  笑得十分和善,牙齿咬的咯咯响。

  梅……梅三姑娘。”

  梅梅梅!怎么有些日子不见竟还口吃了啊。”白衣女子脚一瞪便顺势落了地。

  你家主子呢?”

  她拍手,轻声询问,目光不自觉往里看。

  赤岩心想,主子还真猜对了,这梅三姑娘还真的来了京城。

  梅夭斜他一眼,径直走进大殿。

  浔哥哥!”

  话音刚落,一抹紫影便从内穿出,片刻就坐在了卧榻上,面容祥和,嘴角带笑。

  夭儿,何时来的京城。”

  梅夭脚步滞住,总觉得龙沧浔这笑得十分古怪。

  也没多想,她三两步上前,如同小时候般挽着他的手臂。

  浔哥哥,夭儿这还是头一回来京城,你带夭儿出去逛逛可好?”

  龙沧浔手臂一翻便挣脱开她,就在刚刚两人相碰时。他心中立即涌出某种嫌恶之感,不是针对梅夭,而是自从那夜后,他对于女人,总有种拒人离千里之外的感觉。

  一想到那夜,龙沧浔眼底浮现一丝冷笑。

  梅夭感受到了从他眸底深藏的凉意,浑身打了一个颤。

  夭儿,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梅夭顿了顿,支支吾吾道。

  就……前些日子嘛。”

  哦?是吗?”

  看来自己偷溜出来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明日我便飞鸽传书去梅谷,然后顺便问候一下梅叔叔……”

  梅夭一听有些急了,若是自己偷跑出来的事情被她父亲知晓了,又该抓自己回去,十多年来的谷中生活快使她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还不得出来好好溜溜。

  不过她还真有些日子未见着龙沧浔了,两人是从小便相识,龙沧浔的母亲和她父亲是故交,两人相识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龙沧浔母亲本为先皇妃嫔,怎和自己父亲相识,老一辈的事情她当然不知道,也没打算去问。

  此时她眼神一直停留在龙沧浔身上,无法移开片刻。

  男人静默如海的双瞳看着殿外,静静的,连同她的心也是静静的。

  她的浔哥哥果真没变,依旧这般风神俊朗。

  可是,京中的女子那般多,龙沧浔身份尊贵,肯定有许多人想往他身边凑。

  特别是那个在石洞里见着的红衣女人。

  而那些样龙沧浔身上贴的女人最终的结果往往是……

  思及此,她眸中浮现一抹快意。

  但只是那么一瞬,随即闪去。

  龙沧浔从卧榻上起身,他十分不喜别人这般看自己的神情。

  那日在石洞中,你来过吧。”

  的确是去过,梅夭点点头。

  不过她那天害怕龙沧浔知道自己突然来了京城,会让人带她回梅谷,便匆匆走了。

  现在嘛,这京城她也玩腻了。

  看来果真是梅夭救了他。他那几日功力减退,很容易便会受寒,夜间发热的几率十分大。

  本以为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了。

  心中对元子卿多了一丝的厌恶。

  而在这厌恶中,夹带了他也不曾察觉的落寞。

  ——

  几番波折,马车行到太子府门口。

  元子卿正欲下车。

  撩开车帘后看到的一幕却使她惊住。

  府门前两个威武壮硕的石狮中间,少年就那样坐着,衣服破旧。头发凌乱。

  却有一股凌然之气。

  一个乞儿坐在太子府大门口,引起了远处街道上路人的注意。

  门口的立着的守卫拔刀相向,而少年看都没看架在自己肩上的大刀。

  他的眼神却紧紧盯着前方下着马车的女子,丝毫不怕自己移动毫厘就成了这刀下亡魂。

  小姐,你看。”

  元子卿看向那个少年,疑惑他怎么追逐自己到了太子府。

  把刀拿开吧,这小兄弟是来寻我的。”

  门口的守卫互相看了一眼,缓缓放下手中的大刀。

  这卿欢姑娘近日来深得太子宠爱,她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应的。

  元子卿走近他。

  你先去把你父亲好好埋了。然后再来寻我便是。”

  也不知道这少年听懂自己的话没有,他的眼神一直目送她进府的背影,倒是没有再跟上来。

  而在远处屋顶上的某人,已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幻灵一手抛着苹果,一手背在身后。

  只是,他的目光没有放在元子卿身上,而是那个乞儿。

  身子一个旋转,幻灵已瞬间不在。

  ——

  已是夜。

  圆月高挂,月光零零散散洒下。

  影竹一人在院内为一些花草浇着水,这是元子卿吩咐的。

  淡红衣裙的女子慢慢从屋内步出,她姣好的容颜被白纱遮住。

  晚风掠过她的发丝,带起了一弯水光天月。

  女子扶着门框,眼里有一丝的纠结。

  抬头看看月光,她轻语。

  快亥时了。”

  影竹抬头,看着只穿了薄衣的元子卿,皱眉道。

  小姐,夜里凉,快进去吧。”

  元子卿并没有理她。自从知道影竹是龙沧浔的人后,两人之间似乎就有了一些隔阂,元子卿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她与龙沧浔有约定,每月十五会见一面。

  而这次相见,正是今夜。

  影竹你先去歇息吧,我再等等。”

  影竹放下水瓢,还未开口,她耳朵微动,就听得空中一丝衣衫飞舞传来的猎响。

  见她这幅屏息以待的模样。就知道有人来了。

  可是如果来人是龙沧浔,影竹应当不会是这般神情。

  她警惕往某处一看,身子退到屋门口,很好的保护了后面的元子卿。

  小姐,你快速速进屋!”

  元子卿也疑惑,大半夜何人会来她这个小院。

  只是空中传来的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味立即使她明了。

  这味道,她尤为熟悉。

  是檀香。

  这股檀香不同,其中还夹杂了淡淡的奇异味。

  似乎是肉包的香味……

  她轻拍影竹僵硬的背脊。

  没事,我知道是谁来了。”

  她一笑,朝着院子门口,一脸饶有趣味的神情。

  声音顺势提高。

  进来吧!”

  影竹还没反应过来,来的人会是谁?

  她的双眼紧锁门口,黑夜里,那人像从远方步出,一步一步很慢,却立即到了眼前。

  而且,他走路是无声的。

  换成平常人,肯定以为自己遇到了鬼魅。

  但是影竹却明白。这是一种内功,能如鬼魂一样若隐若现,骤然消失,又骤然出现。

  眼看着黑影快行到近前,却又生生止住步子。

  元子卿蹙眉。

  你是如何进得太子府的?”

  那人没说话,就那样站在阴影中。

  影竹算是看明白了,来人不正是白天那个小乞儿吗?

  啊嘞?这还屁颠屁颠跑来府中了。

  她摸摸鼻子,退到了一旁,静观其变。

  元子卿不知道他何故不敢上前来,于是自己步下了台阶,走至他身旁。

  依然是那股恶臭,依旧是那乱哄哄的头发衣衫。

  她站立,声音轻柔如三月桃瓣流泻。

  你是不是饿了。”

  ……”

  你叫什么名字?”

  ……”

  元子卿耸耸肩,这小子,真是个怪人。

  少年从怀中拿出样东西,伸手摊开。

  荷包静静躺在掌中,一道幽香传入鼻尖。

  没错,之前吸引她的就是这股味道。

  自己身上的味道,她还会不知吗?

  看着他伸在空中的手,难道他冒险夜来太子府,就为了还自己一个荷包?

  一道咕咕声传来,元子卿面颊微红,盯着少年空扁的肚子。

  笑了。

  跟我进屋吧,我给你一些吃食。”

  少年步子未移动分毫,元子卿这下有些懵了,这少年可真奇怪。

  正想去拉他,少年藏匿在发丝下的眼瞳。微微一凝!

  他瞬时转身,几个呼吸间,人已不见。

  一旁影竹立即奔来,皱眉看着他去的方向。

  元子卿思忖,莫非有人来了!

  她心中百转千回,有个想法呼之欲出!

  难道是龙沧浔来了!

  那边,一道极至魅惑的声音响起。

  不要命的东西,挡本王的路。”

  元子卿与影竹对视一眼,心中大叫不妙!

  这少年和那人遇上,岂会有好果子吃。

  影竹,你快去告诉九王,别伤了那孩子。”

  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人傲然而立,紫色衣襟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男子周身散发出一股子阴霾之气,他正看着站在地上抬头望着自己的少年。

  少年歪着头,似乎在思考他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龙沧浔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斜眼看着远处院门口一脸急切的某女。

  哼,是她故意带来拦住自己去路的吗?

  不自量力。”男子轻嗤,瞬间手中一股热流涌动。

  正朝这处奔来的影竹大叫不好!

  主子!”

  话还卡在喉间,龙沧浔一掌飞出,不是朝着少年,而是她。

  啪一声!

  影竹栽坐在地。

  她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吃里扒外的东西。”

  近日,龙沧浔对元子卿的成见非一般的大,带着对影竹也有了一丝的厌恶。

  听到影竹的闷哼声。

  元子卿心中一紧,她知道,影竹定是被龙沧浔伤了。

  这般大的动静,偌大的太子府无一人察觉。看来龙沧浔已经步好了一切事情,就算他们今夜打到昏天黑地,也不会有人发现。

  龙沧浔眼中无意掠过元子卿带着面纱的娇容。

  大掌一翻!

  衣袖无风卷起一旁大树的叶片,混凝一处!

  拈叶飞去!

  气流割破空气中的层层阻碍,直直朝着少年袭去!

  少年身姿挺拔,双腿伫立不动,丝毫不惧破风之势的飞来之物。

  就在叶片与他脸相隔毫厘之时,少年姿势陡转!

  也没见他如何动的,但那双臂扫去的劲风把叶片一瞬挥去了一旁!

  叮!

  入木七分,叶片被硬生生的钉在了一旁木柱上。

  薄唇勾起一抹邪似的笑意。

  有趣。”

  龙沧浔语罢,身子一转。

  他的身躯如鬼魅般,悄然无声飞身靠近少年旁侧。

  站在屋门前的元子卿自然看不清这边的情况,不过从方才影竹的闷哼声里已察觉出了一些不测。

  加在男子的飞身下屋檐时朝她这边暼来的诡异目光……

  她心中咯噔一声,不好!

  撩起衣裙就朝着那边跑。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龙沧浔的掌风快触及少年眉心时……

  女子大呵道!

  住手!”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微喘,想来是使足了力气奔来。

  龙沧浔旋即挑眉,就在女子身影出现时,他已然收回手。

  元子卿三两下跑到近前,伸开双臂挡在少年身前。

  眼睛中散发出来的傲气使龙沧浔有些愣住。

  他笑了笑,抬眼看了看女子身后那少年。

  他是谁?能让我们的元家大小姐如此在意。呵呵,本王向来对别人的玩物好奇的紧……”

  元子卿冷眼扫去。

  他不是玩物。”

  说罢,她转头对着少年。

  你去把影竹扶去院内。”

  少年身子轻晃,却没有动。

  元子卿声音放柔。

  去吧,快。”

  少年似乎听懂了女子的话,思考了一瞬,转身朝着影竹走去。

  龙沧浔似笑非笑的看着元子卿。

  真是不得了,这才不见几天,这女人就收得了一个好人才。

  别人看不出来,他龙沧浔可不是吃素的。

  那少年看似一般,其内力深厚。

  龙沧浔打量着少年走路的步伐。

  脚尖微微前倾,后跟是腾空状态。

  一般的习武之人是不会这般走路,除非是……

  他眯眼,觉得甚是有趣。

  元子卿自然不知龙沧浔此时内心的想法,他只是担忧这男人再找少年的麻烦。

  九王,有事便说吧。”

  龙沧浔敛了眼帘,俯身看着女子。

  女子带着浅薄面纱,她的眼在黑夜里像黑曜石般熠熠生辉。

  此时,她娇弱的身躯正挡在自己面前,龙沧浔能感觉出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半夜,你只穿着里衣薄纱出来,也不怕别人瞧了去。”默了一瞬,男子接着道。

  还是说,你本就这般放~荡。”

  说这句话的时候,龙沧浔身体无意朝着女子靠拢,男子的气息全然喷洒在她耳畔。弄得她有些微的不自然。

  元子卿退后一步,觉得男子的似乎话中有话。

  她脑中又回想起那夜在生香楼的缠绵。

  虽然当时自己处于昏迷状态,也不知道是谁给她下了套,但是那痛感是如此的真实,令她整个人身子一颤。

  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面纱下的脸。

  那是有道丑陋的疤痕,是面前这男子与自己欢好后“赐”给她的。

  元子卿勾起一抹冷笑。

  我的事与你何干?”

  龙沧浔凝眸,瞬息之间用手捂住女子的嘴,将她朝身后带去。

  嘘…”

  元子卿苦笑,怎么每次遇到他都是这番情景。

  龙沧浔自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他四处望望,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浅绿身影被月光投映出来。

  该死。”男子轻嗤。

  衣袖翻卷,夹带着一股凛冽的风朝那边袭去。

  只听的一声尖叫!

  啊——

  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元子卿轻笑,今夜她的院子可真热闹。

  女人自己处理好。”

  他知道男人所说的是指的那个偷听的人。

  来了太子府这么久,你可知太子近日与谁有来往。”

  摇头,不语。

  那太子平日都会去往何处?”

  继续摇头。

  她正准备说些什么,就感觉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突然弥漫周身,她双手握拳。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是不是想死?”

  那我的事呢?九王……可查到了是谁递上折子给皇帝…”

  元子卿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看到了男子的眸中有暗芒涌动。

  可笑,真是荒谬至极。

  两个人之间明明是交易,为何到了现在自己像是他的奴隶。

  按照约定,如果九王办好了我的事,那我也自会办好您的事。”

  你这是威胁本王?”

  男子手中力道加大,令元子卿十分难受。

  她说不是话来,只感觉喉间痛的很。

  脑中瞬息闪过无数的片段!

  有父亲的…大哥的…自己儿时的。

  还有和男人的那夜……

  碰的一声!

  男子把她摔在地上,结实的痛感是她一惊。

  她大口喘息。用手抚平自己的胸脯。

  女人,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太子依赖你相信你。我相信我说的话,你会懂的。”

  男子转身,“你的事情,我自会办好。关于丞相之位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元子卿低头,她知道九王这是应下了自己的事。

  一个人影突然跑朝她奔来。

  她知道是谁,定是那个少年。

  少年扶住她,阴狠的看向男子。

  元子卿拉住他的手。安抚的轻拍两下。

  龙沧浔看了看的少年,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有一种不明的情绪从心底浮现,压抑住这种突来的感觉。

  他道。

  女人,你的运气还不赖。”

  说完,龙沧浔飞身而去。

  元子卿连忙起身,走去影竹那儿,扶起她,对着少年道。

  你先回去,明日午时来寻我即可。”

  目送少年身影离去。她脑中心思翻转,如若龙沧浔信任自己,定不会出这般的岔子,让别人有机可乘来偷听。

  她眯眼,莫非这是故意试探自己。

  接着抬头望了望皓月当空的黑夜,明日是个好天气。

  ——

  果然不出她所料,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来找她。

  当然,这个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影竹昨夜受了内伤,现在还在静养,屋内就她一人,她走去院内,看向道上走来的人。

  对话传来。

  殿下,你要听奴婢的呀,奴婢可没有说谎,奴婢这双眼睛瞧的是真真的,那院内站着一个男子。”

  龙璟皱眉,他对女子的话,只信三分。

  今日一早,这丫头就来到自己屋前,非说昨夜发生了大事。

  他对自己府中的防卫十分有信心,就算那些守卫没有看到,那自己呢?

  他不信京城中还有谁内力这么高,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以防着这烦人的女人一直闹腾,何不如带着她来这里瞧瞧。

  瞥一眼一旁说的绘声绘色的女子,他厌恶极了,要不是看在这人以前同子卿都是送茶的宫女,自己也不会动了恻隐之心将她要来自己身边。

  说白了,碧儿的存在。

  龙璟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干安心罢了。

  他步伐加快,急切想见一见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走至院门口,又生生顿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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